时间大约是过去了一大半,王放小队又是在路上遇见了一队传承者,而且这队传承者的实力,要强于小队五人在这之前遇上的传承者们。
他们强归强,但生存能力实在是堪忧,不需要燕双鹰出手,王放拔出缺牙长剑用出一个具有闪烁性质的三段斩就将这些“略强”的传承者给清得一干二净。
同时,王放也通过谷之怨的那项增益效果获得了一个主动技能。
众所周知,因为某种原因,王放的所有主动技能都会变为三段斩。
因此,未等王放看清自己刚刚获得的这个主动技能,这个技能就已经变化成了自己熟知的三段斩。
王放的三段斩技能大军再添一员,变为了现在的四十八项。
如果王放将等级提升到七十五级的话,三段斩技能数量将突破五十,变为五十一项。
解决了战斗,五人又开始朝着山上的古堡走去。
还没有离开几分钟,五人又再一次遇见了另一只传承者小队。
但还算好的是,这只传承者小队中的传承者貌似都是九洲大陆的传承者,其中一人王放甚至还再邓欲手下那帮奇奇怪怪的传承者当中见到过。
那名传承者的名字王放印象很深刻,叫做“油条要配着豆浆喝”。
王放怀疑他和油条哥存在着某种不可告人的关系。
因此,这个传承者我们就简称“豆浆哥”吧。
和豆浆哥所在传承者小队相遇,虽然有着深渊击杀传承者拥有百分百爆率的效果诱惑,但碍于都是同一个大陆的,双方都没有相互攻击的意思,只是用戒备的视线看着彼此。
九洲大陆很大,但对于数量快要突破十亿的传承者来说,仅仅开启了龙汉洲和九幽洲的九洲大陆倒显得有些狭小了。
正所谓抬头不见低头见,反正其它大陆的传承者多得是,王放也不在意这一队豆浆哥所在的传承者小队。
这样子想着,两队传承者小队相互之间看了一眼,交换了一下自己的情报之后,各自退后了半步,然后转身,一左一右,小队坦克殿后,朝着相反的方向离开。
和豆浆哥所在小队分别之后,走在小队中间的巢鬼皱了下眉头,不久之前,他从豆浆哥所在小队的队长口中得知了三个消息。
第一个消息:豆浆哥所在的小队出现在深渊当中,已经是三天之前的事情了,也就是说,他们在这里已经呆上了三天。
第二个消息:在这三天当中,他们的小队没有遇上多少其它大陆的传承者小队,就算遇上,都是因为一场战斗被打残,差不多就剩下几名状态不好的传承者。
第三个消息:光靠走,是靠近不了古堡的。
巢鬼看着远处那座巨大的古堡,发现这事情不是那么的简单。
豆浆哥所在小队三天时间都碰不上多少传承者小队,就算碰上,都是一些被打得快要半死的小队。
但自己所在的小队光是在这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当中,就足足遇见四支来自于其它大陆的完整小队。
就算是个傻子,也知道出现了什么问题。
但到底是在哪里出现了问题呢?
巢鬼第一时间就想到了之前那名溜走的辅助老头,他记得老头离开时说过类似于提示的话。
也就是“希望下一次见面的时候,王放五人能够一次不死地站在他的面前。”
“难道是那个老头在诱导其它传承者小队前往我们小队的方向?”
思考的巢鬼想到了这样的一个可能,但没过几秒钟,他摇摇头否定了这个想法,将视线投向小队当中的地困星。
“不,如果老头要诱导其它传承者小队前往我们所在的位置,那么要必须藏在我们附近确定位置。”
“这老头如果出现在我们的附近的话,就绝对躲不掉地困星的那个感知技能。”
“也有可能是这老头恰好知道我们会在路上遇见那么多传承者小队的原因,所以才说出了之前的那句话。”
巢鬼一边想着一边走着,当时间有过了几分钟,原本走在所有人后面的地困星眼神一肃,直接停下了脚步。
在地困星停下脚步的同时,一根泛着绿光的箭矢以一种极快的速度袭向正走在小队中间,皱眉思考的地困星。
“曹归!小心偷袭!”
这句话是第一时间就发现异常的地困星喊出来的。
巢鬼似乎是对“曹归”两字极为敏感,在地困星喊出这两个字的瞬间就脱离了思考状态。
接着,在听见地困星口中后半句“小心偷袭”的时候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只见巢鬼也不在意什么形象不形象的,蹲下身体就一个前翻,就想躲过这道突然的攻击。
在这千钧一发的时间当中,巢鬼能作出这样的反应也不负于帝王公会新星的名头。
但遗憾的是,巢鬼他是个辅助。
作为一个辅助,自身的敏捷属性自然不会太高,就算巢鬼的职业严格来说不算什么辅助职业。即使巢鬼已经及时作出了反应,但还是来不及躲过这道突然袭击。
而有足够能力帮巢鬼挡掉这次伤害的地困星完全不能赶在攻击到来之前赶到巢鬼身旁。
眼看着飞来的箭矢越来越近,巢鬼已经想着让地困星帮自己收尸的时候,队伍当中一个想不到的人动手了。
“防御有什么用,要用攻击对付攻击。”
他喃喃着,随后以一种极快的速度握住挂在腰间的武器,又以一种极快的速度拔刀出鞘。
拔刀术·刹那!
正如其名,已经闭眼的巢鬼只听得见“嚓啦”的出鞘声。
接着,金属相互只见的敲击声响起。
当巢鬼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那只朝着自己飞来的箭矢已被砍断。
一刀两断的箭矢一前一后地落在青色的地面,扑通地跳了两下,就没了动静。
经历的从生到死,从死再到生的巢鬼有些懵逼,现在的他没有反应过来是谁救了他。
他转头一看,发现正站在自己附近的断水流收起了拔刀姿势,手中的长刀还在不断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