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办公楼，外面下起了大雨，没带伞，程言只得又退回大厅里躲雨，等雨停了再走。


    “莫芸。”就在她到处溜达的时候，身后传来白羽的喊声。


    程言回头，看他，有些吃惊的问：“白警官，你怎么来了？”


    “哦，我下班经过这，看到你在大厅里还没走，我就进来了。”白羽脸上有水，他不拘小节的抬手用衣袖擦了擦，程言见状，连忙递给他纸巾：“你淋雨过来的？”


    “是啊，出门急，忘记带伞了？你没走，是不是也没带伞？”白羽看她两手空空，加上现在已经过了下班时间，她还在这里溜达晃荡，所以猜测道。


    “嗯，雨有点大，我打算等会停了再走。”程言低头漫不经心的回道。


    “阿嚏。”白羽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程言赶忙叫他坐下，然后跑过去给他倒了杯热水过来：“来，喝点热水暖暖，小心别感冒了。”


    “呵，还是莫芸知道心疼人。”白羽接过热水看着她笑了一下。


    然后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挂在旁边的休息区沙发上。


    程言到自动售货机买了些零食过来，放在桌上道：“这么晚了，还没吃晚饭吧，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白羽看着一桌子的零食，嗤笑道：“你这是把那售货机里的零食全给买了吧？”这么多放在这，就他们两个人吃的完吗？


    程言挠了挠头道：“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我就都买了点，快吃吧，这雨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停呢。”


    “唉！看着这么多零食，老实说，我这心里真的挺感动的，你这个朋友，我还真是没白交。”白羽说着，伸手撕了包薯片，边吃边道：“莫芸，你看咱们都是朋友了，朋友之间是不是得相互信任，不能有秘密？”


    “嗯，是吧。”程言在他对面坐下，不知道他究竟想要说什么。


    白羽坐直身子道：“既然是这样，那你能告诉我，今天早上，你为何会对我态度那样吗？是不是有人跟你说了什么？”


    “哦，那个……”程言没想他会突然这么问，他不说，她都差点忘了这事，他这一提起，忽然有些尴尬起来，不过，她也不逃避，直言不讳的道：“白警官，既然你都说咱们是朋友了，朋友之间不得相互有秘密，那我问你个问题，你能如实回答我吗？”


    “嗯，你问。”白羽倒是爽快，点了点头，吃着薯片等着她说下去。


    程言道：“你有女朋友吗？”


    “噗……”听到她的话，白羽刚吃下去的薯片全都吐了出来，喷的到处都是:“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边道歉，边拿纸巾给她擦擦。


    “我自己来吧。”程言拿过纸巾自己擦干净。


    白羽坐回位置，望着她道：“你怎么会突然想到要问我这个问题？”


    程言看他：“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他用得着这般激动？


    “我……”白羽话还没说完，就见对面居风正朝他们走来。


    居风看着他们问：“你们在这做什么？”


    “哦，外面下雨了，我们躲雨，打算等雨停再走。”程言如实回答。


    居风道：“我带了伞，这雨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停，先走吧。”


    “哦。”居风率先拿伞撑着送程言到了车里，然后又返回来接白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