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被你师父所害的滋味不好受吧？”纪痕望向她，程言被他逼得退后。


    “其实，我并没有对你师父怎么样，只是把他放到了常氏，并让他听话，做出了‘幽冥绮罗香’还有‘蛊毒’，事后，我为了防止他把这秘密说出去，所以我割断了他的舌头，他炼毒走火入魔，为了避免他出去乱杀人，我用铁链把他锁了起来，你说我是不是很贴心？”


    “所以，从一开始，你把我救回来，就是为了帮你报仇？”程言恍然大悟，她和竹青还有常氏，至始至终都不过是他复仇的棋子罢了。


    “对，你说的没错，我救你，一来是想要你做出‘半边月’的解药，二来就是帮我报仇，消灭常氏。”


    常氏的一步步崛起再到覆灭，几乎全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程言剑指他：“凭什么你的仇恨要让那么多的人性命来换？”因为他，外面死了多少人，如果不是他，鬼面人不会出现，聂家庄，张家就不会遭遇灭门。


    纪痕望她：“你搞清楚，外面那些人都是谁派人杀的，是常氏，可不是我，他们的死跟我可没什么关系。”


    “你不要狡辩，今日暂且不论其他人生死，单凭你虐待我师父这点，我就绝对不会放过你。”程言对他出手。


    纪痕避开。


    “你省省吧，你觉得以你现在的身份出去，即便是你帮他们除了常氏，你以为他们还会感激你吗？在他们眼里，你不过是杀人不眨眼的妖后，他们一样对你还是喊打喊杀。”


    “那也是我的事与你无关。”程言现在根本听不进去任何话，她提剑与纪痕再次打了起来。


    纪痕一个转身绕到她身后，抬手将她打晕。


    而后扶着她抬眸望着铁笼里面的竹青道：“放心，你的徒弟我会帮你好好照顾的。”说完，抱着程言出去了。


    外面，依旧是乱作一团。


    他将程言放到一旁，而后飞身到屋顶，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


    手中出现一只长笛，笛声响，鬼面人就像是发狂一样，将那些仙门百家全都打倒在地，但是并没有杀死。


    而是抓了起来。


    看着被鬼面人控制的那些所谓正义之士，纪痕飞身下来，望着他们道：“给你们一个机会，归顺我纪氏，我可以姑且饶你们一命。”


    “你为何能控制鬼面人？”墨夭抬头望他。


    纪痕往前走了两步：“这还用问，自然是这鬼面人都是我的人。”不然他怎么可能控制。


    这还都得感谢常氏，研究出了这么多鬼面人，现在才能唯他所用。


    “娘亲，娘亲，醒醒，快醒醒。”这边墙下，七宝喊醒昏迷的程言。


    程言睁了睁眼，迷糊的问：“我这是在哪？”


    “赤炎台，纪痕疯了，他要让这所有的人都归顺于他。”七宝把他刚刚看到的情况如实跟她说。


    “是吗？”程言站起身来，看着下面的情况，鬼面人停止了攻击，纷纷站成两排，将墨夭，子勋他们等人团团围住。


    有仙门世家弟子不服，口出狂言，纪痕面色一沉，吹响笛子，鬼面人直接抓过他，当场将他四分五裂。


    吓得其他人心中一颤，都不敢在往前。


    “奇怪，这些鬼面人为何会这么听他的话？”程言疑惑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