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没有。”程言回过神来，想起了之前白玉还是本体时，他跟季浅川总是摸摸她的头喊她“小白”。


    时隔三年，她再没有听到任何人喊她这个名字。


    肖墨上前，望着她笑：“进去吧。”


    他们已经到了。


    进入餐厅，程言问：“墨哥，你之前可有养过什么宠物？”


    她刚问完，前面的身影突然停下。


    程言一时没刹住车，撞到了他的背上。


    从他背后探出头来，她柔声问：“怎么了？”


    好好的，干嘛突然停下来。


    “浅川。”肖墨惊讶出声。


    程言循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他们前方，季浅川正和一个女生在那吃饭。


    女生看到他，也表示很惊讶，站起身来指着他问：“你是那个……肖墨对吧？”


    “对，我是。”肖墨点点头。


    女生很高兴，热情的邀请他坐下。


    肖墨入座，他和女生坐在一块，程言自然坐到了季浅川身旁。


    女生望着程言道：“这位是？”


    “哦，她是我妹妹，叫小白。”肖墨解释着。


    一声“小白”让季浅川不自觉的转过头，看向身边的人。


    程言端起桌上的红酒，抿了一小口，有些怂怂的皱了皱眉。


    季浅川看着她的动作，忽然脑中回想起了一抹身影。


    那是一只白狐，她每次在喝完东西后都会不自觉的耸耸脑袋。


    就跟她现在这样，简直一模一样。


    不知道时隔三年，小白还有没有在那校园内。


    亦或是被什么人给领养了。


    他转头，目光有意无意的望向窗外。


    而肖墨却是一直在盯着他，他们两个人谁也不肯先开口。


    气氛一下沉默了。


    女生见着，率先打破沉默道：“墨哥，我是你的粉丝，我能跟你拍张照吗？”


    “可以。”肖墨微笑着和她拍照。


    季浅川余光淡淡的瞥了他们一眼。


    程言道：“那个，冒昧问一句，我们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


    “哦，没有，没有，反正我们也没聊什么，不算打扰。”女生笑嘻嘻抬起头，翻看着刚刚拍的照片。


    程言点点头，又看了看肖墨。


    真是急死人了，季浅川是个闷葫芦，不爱说话，你倒是先开口啊。


    这样等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


    “墨哥，你们是朋友？”程言问肖墨，试图引出话题。


    肖墨点头，但是没有多余的话语，他站起身道：“我们走吧。”


    “哎，不是说吃饭吗？怎么就走了？”


    程言晕死，好不容易才制造的见面机会，什么都不说就走了？


    “换一家吃。”肖墨走前面道。


    程言不肯走，她看向季浅川，主动跟他打招呼：“你好，还没问，你叫什么名字呢？”


    虽说她已经知道他的名字，但是主动问跟被动知道还是很有区别的。


    原以为他不会回答，亦或是像之前那样，拿钱羞辱她。


    但是没想到他却转过头来，面无表情的说一声：“季浅川。”


    “哦，我叫白玉，他们都叫我小白。”


    季浅川点头。


    肖墨去而复返，他走进来，拽程言：“走了，人家不欢迎我们，还死皮赖脸的留下来干什么？”


    “哎，我不是……”程言装柔弱，想挣脱开他的手。


    但是他一下抓的更紧了。


    程言泪眼汪汪的向季浅川投去求救的眼神。


    “我上次救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