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啊,你才多大,就这么不知羞。”
“要你管啊。”程言推了一把,继续帮拾崖脱。
她坚信,拾崖身上一定有什么秘密。
但是遭到林安成再次阻止:“我怎么说也叫你娘一声芸姨,算是你哥,当哥的管管你,怎么了?”
“呵,你这下倒是想起拿身份来压我了。”
程言和他争吵。
“毛病。”程言碎了一句,将手中的毛巾丢给他:“行,你想洗是吧,那你帮他洗。”
说完,走了。
林安成看着手里她丢过来的毛巾,又看了看站在他旁边的拾崖,将毛巾塞到他手里道:“自己洗。”
他可没有伺候人的习惯。
说完,他也走了。
房间,七宝问程言:“娘亲,你怎么会想到给他取‘拾崖’这个名字?”
“因为他是我们在山崖下捡回来的啊,反正他也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就随便叫一个呗,等他哪天想起了,再换也不迟。”
程言望着背篼里的断肠草,数量不多,看来还得再采点回来才行。
“娘亲,这药草是不是不够?”七宝回头见她盯着背篼里的断肠草皱眉。
“嗯……”程言挠了挠头:“确实差了一点。”
“那今晚,我趁外公外婆睡了,再出去采点吧。”
“可是那一片都被我们采完了,还有哪里有?”程言发呆。
拾崖进来,指了指背篼里的断肠草,嗯嗯啊啊的。
说话也不清楚,听得让人着实费劲。
半响,程言大概了解了他的意思,望着他问:“你的意思是,你知道哪有这断肠草是吗?”
“嗯。”拾崖点头。
“呵,那敢情好啊,今晚你带着七宝去,争取多采一些回来。”
程言咧嘴笑,他对这山里熟,有他带路,他们可以少走一些弯路。
吃完中饭,程言和七宝,还有拾崖背着断肠草去了药铺。
药铺老板一看到他们,吓得瞳孔都放大了。
“哎哟,两位小祖宗,你们怎么又来了?”他这庙这么小,他们就不能放过他吗?
“老板,照着上次的药继续给我抓。”程言发话。
“这……”一听说她是来抓药的,还是抓上次她抓的药,老板一下哑然了,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
“怎么?有困难?”程言斜睨他。
“不是,主要是小店已经没有那些药了,前晚都被人买走了。”老板如实道。
“买走了?谁买的?”
“是……”老板欲言又止。
程言盯他。
老板心虚:“咳,还能是谁,那自然是刚到咱们镇上的林参谋,他前晚连夜带人来将我们店里你抓的药材,全部买走了。”
“一点都没剩?”程言望他。
“这,剩是剩了些,但是不多。”
“都给我拿来,有多少我要多少。”程言霸气的丢给他五十个大洋。
见到钱,老板做事自然就麻利了许多。
点头哈腰的去后院帮她找药材。
“我们也去。”程言对七宝和拾崖道。
两人点头,到了后院。
药房。
程言给他们说了断肠草的制作方法,两人便开始忙碌起来,洗药,晾干,切好,然后碾碎备用。
老板拿来程言所需要的前面几种药材。
程言让他放下。
老板探头想趁机偷看她制药的过程,被她给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