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女孩的声音突然响在了房间中:“两只爬行者正在攻击最外围大门,大门还能维持封锁五十秒。”
霍侠曲当然不想死在这里,特别是有活下去的希望存在时,他就更不想死了,他连忙大声说道:“火焰女皇,快点计算一下我们还能坚持多久?
那个小女孩的童声并没有再次响起,霍侠曲等了片刻后突然把手枪指向了主机上道:“火焰女皇,我知道你的程序是不让t病毒扩散,换句话说,你要杀死任何可能造成病毒扩散的生命体,也包括了我们,是吧?那么现在你就做一个判断吧,打开防御系统保护我们,或者让外面的爬行者冲进来,但是进来前我会先一步打烂你的主板,到时整个蜂房失去了你的控制,你想想会有多少病毒携带体冲到外面去?”
童声停了片刻终于响了起来道:“我能问一下吗?既然你都已经留在了这里,为什么还要继续挣扎下去,你不是已经打算牺牲自己了吗?”
霍侠曲道:“你的最高准则是保护人类生命!封锁蜂巢穴不让t病毒扩散,为的不是阻止感染外泄吗?既然这样,我们最终目的都是一样的,你应该保护我火焰女皇!”
那个童声又停了停才说道:“明白了,爬行者是无法通过最终防御设施的。”
就在这对话的空挡时,通道那边的钢铁大门已经发出了阵阵巨响,爬行者那巨大的身躯也隐约从对面钢铁大门的玻璃窗里透出来,几声巨响之后,甚至可以看到那钢铁大门上隐约出现了一些尖锐凸起。
对面的钢铁大门已经整个变形,爬行者那尖锐巨大的爪子实在是威力恐怖,竟然硬生生的将十多厘米的钢板撕扯开来,轰然一声巨响,两只爬行者出现在了霍侠曲眼里。
数米巨大的身躯,爬行者浑身都是肌肉的赤红色,它们没有眼睛,似乎是用热源感应和嗅觉来寻找生物,它们的舌头可以伸到一米多长度,两只巨大的前爪已经极度进化,变成了一对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巨大爪子,其坚硬程度堪比钢铁,也许更甚之!
霍侠曲看着两只爬行者,再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手枪,他相信光凭手枪就不能杀死眼前这种恐怖的生物,别说是杀死了,能够伤害到它们就已经算是万幸。
这两只爬行者向着通道这边望了望,接着其中一条猛的扑了过来,另一条爬行者也紧跟在其后,砰的一声巨响,感觉面前的钢铁大门猛的一抖,这已经是他直面爬行者的最后一道防线了,那只爬行者一跳间竟然已经扑到了钢铁大门上。
“火焰女皇!”
霍侠曲大吼起来,几乎同时,那通道里某处光芒一闪,一条激光细线迅速形成,并且疾速朝两只爬行者冲了过去,两只爬行者正想再一次扑向钢铁大门时,那条激光线已经划过了它们,两声轻响,激光线消失无踪,两只爬行者也彻底静了下来,慢慢的,它们巨大的身躯从中间裂开,最后上下身整个断裂成了两截。
“呼!”
霍侠曲呼了口气,爬行者巨大的压迫力实在太甚,普通人在它面前显得非常渺小,一个生命在爬行者面前只需要一爪就瞬间结束,面对爬行者霍侠曲根本不可能有任何胜算,一旦这大门被打破,他必死无疑!
《生化危机》的原剧情中,自爬行者出现开始救援佣兵小队都被杀,最后只剩下马特、爱丽丝两人逃出生命,一大堆丧尸还有恐怖的爬行者存在随时偷袭,钢制大门墙壁、强化玻璃窗户跟纸糊一样,以目前这些人的实力,生命实在太过脆弱。
“继续等待吧,这激光防御系统不错,应该可以……”
不过时间很紧张霍侠曲必须尽快找机会寻找没有被污染的t病毒,因为很快剧情就会到爱丽丝、马特、瑞恩、卡普兰几人寻找t病毒解药,一起进入研究室内引来爬行者攻击的同时,瑞恩恢复记忆导致突然攻击,瑞恩逃跑之后爱丽丝几人被锁在研究室内,然后火焰女皇会被关闭。
激光阵自然也就失去防护作用了,霍侠曲全神贯注的盯着钢铁大门,他双手死死握着那把还剩下几颗子弹的手枪,即便他知道这手枪根本不可能对爬行者造成什么伤害,但是这却是他现在唯一的心理依靠。
“砰!”
一声剧响,钢铁大门上顿时出现了一个尖锐凸点,整个人顿时觉得心脏仿佛跳出来了一般,他猛的向后跑去紧紧贴在墙壁角落,眼睛死死瞪着的看者那钢铁大门。
剧响不停传来,钢铁大门上的尖锐凸点也越来越多,终于,爪子的尖锐处刺进了大门里,它仿佛是切割奶油一般,竟硬生生的将这十多厘米厚的钢板撕裂开来,爬行者那恐怖的面孔也出现在了钢铁大门之后。
“啊!”
霍侠曲吓的一声尖叫,手中的枪支瞬间倾泻三颗子弹,火焰女皇一直沉默让霍侠曲心底很是慌乱,不知道究竟何时被关闭,让激光阵失去防护作用,万一爬行者刚刚突破冲进来,没有激光阵他根本就是待宰的羔羊,死亡的阴影始终被笼罩,心脏噗通噗通狂乱挑动着。
“砰砰砰!!”
三枪之后爬行者已经冲到了通道一半还多,距离霍侠曲不到一百米的距离,子弹打在爬行者身上伤害完全不足让它迟疑片刻,这样的距离爬行者只要一个跳跃,利爪跟舌头就能轻易洞穿霍侠曲的身体,下一秒或许就是死亡,而且会成为恶心的排泄物。
“尼玛,算来算去终究是实力太弱,就算知道剧情又如何?生命始终是掌握自己手里,这次真的要死了吗?逃不过了吧……”
眼看爬行者利爪舌头已经朝自己攻击而来,明明知道死亡在向自己招收,但,无能为力无法避开无力反抗的憋屈,霍侠曲脑海中竟然浮现父亲、母亲的面容,从未有那一刻像现在这般清晰,在临死之际他竟然想到的、看到的是父母?而不是那些远超父母陪伴的女人,很不可思议!
为何在最后我会想最恨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