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明明是那样清冷的人,偏偏这种时候散发出的龙涎香最能勾动这本能的谷欠望,真真叫人无语至极,也无奈至极!
陵羲虽然入定,意识却还是留了一分的,冬季对于西鹜国人最为难熬,就算是他,每个月底也会受到不小的影响。
他的龙涎香会在修炼时散发出来,这种香味会勾起人心底最本能的谷欠望,也就是情谷欠。
正缠在身上的,恐怕就是后宫哪一位妃子吧?那双手是在摸哪里呢?
他正严肃的想着,冷不丁被廉胥君看见冒了点粉尖尖的耳垂,一时色心大起,攀着那如玉的胸膛,从人家胸口蹭到了颈窝。
吞了口口水滋润一下莫名干涩的喉咙,廉胥君都不知道自己的脸皮丢去了哪里,张嘴就罪恶的含住了那颗如玉的耳垂……
陵羲浑身一震,忍不住闷哼出声。
他是个冷情的性子,别说这样的接触,他连后宫妃子的名字都没记得几个,冷不丁遇到廉胥君这样的,还真有点招架不住。
如果放在平时,放在别人身上,早被他不留情面的甩出去。
可偏偏一来他刚刚从入定中醒来,气息还未曾恢复稳定,二来,二来他总觉得廉胥君身上有自己熟悉的气息,一不留神,敏感的耳垂失守,身上作恶之人又变本加厉,小而软的舌头肆虐的厉害!
这一哼,倒是唤回了廉胥君差不多消失殆尽的一点矜持。
她她她她!她这是在做什么!
面色如血的她立刻手忙脚乱的向后退,慌乱间那罪恶的爪子带着灼热的温度划过手下不知哪片肌肤,令似乎熟睡的男子绷紧了全身的肌肉。
陵羲神智混沌的结束了入定,胸中有股自己不熟悉的渴望在节节攀升,他舔了舔唇,冷漠的眸子闪过任何人都没见过的冷凝霸道,一低头,竟发现刚刚那胆大包天点了火的人正生出了退意!
“想跑?”
那声音如磁石般深沉动听,又仿佛幽潭吸了神魂,廉胥君的动作不受控制的缓了缓,抬起头,她望进一汪深潭,陵羲轻轻一拉,她就又跌回了那清凉好闻的怀抱中。
一双手带着生涩从她腰间探了进去,他是第一次做这种事,陌生的悸动令他欲罢不能,手指随着本能在廉胥君身上将刚刚遭受的一切尽数还了回去……
廉胥君面红耳赤的拦,却哪里还有力气。
满脑子都是:完了完了!玩大发了!
意识到这女子竟然还在走神,陵羲不满的抬起了她的下巴。
四目相对,周围的温度仿佛再次攀升,廉胥君鼻尖的味道更浓了,望着近在咫尺的红唇,呆呆的失去了反应能力。
陵羲试探着凑近,耳根又本能的探上一点暖红。
两唇相触,二人都是一震。
美男的双眼似乎有魔力,廉胥君本就不多的理智节节败退,溃不成军,呼吸渐重,陵羲忽然张开那薄唇,探出舌尖,朝她唇上探了一探。
轰的一声,廉胥君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不知哪里来的力气,让她一边大喘气,一边拼命的后退,退了两步,手底下忽然摸到根冰凉的物件,什么玩意儿啊?
廉胥君低头一看,瞳孔一缩!
正老老实实又苦逼兮兮当值,祈求时间快点过去的禁卫们,忽然就听见一声尖叫——
“妈呀!怪物啊!”
廉胥君铁青着脸,苍白着唇,颤抖着爪子指着美男下半截。
没有什么少儿不宜的十八禁,美男连美臀都没露出来半块,全因那下半截竟是条巨大的蛇尾!
那蛇尾从廉胥君腿边抽出,慢悠悠盘在了美男下半截,看起来,就像是十分自然的坐在上面。
陵羲木着脸,看着衣衫不整,惊慌失措的女子。
廉胥君顺着本能喊了出来——
“妈呀!怪物啊!”
陵羲觉得,无论这两个称呼中哪一个是送给自己的,都令他不悦,不悦的他找回了平时的冷静和威严。
“何人擅闯寝殿?”
什么!有人闯进了寝殿?
是后宫的哪位妃子终于耐不住了吗?
侍卫们习以为常的推开门,在看见廉胥君的一刹那不淡定了。
谁啊这是?
廉胥君顺着声音看过去。
这些长毛又长脸的是什么玩意儿?
侍卫们同样也很疑惑,这长脸不长毛的是什么种族?
怎么还有人会不受冬季的诅咒影响,依旧保持着人形?
“不对,这不是后宫的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