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修为有损境界大退呢?
说好的修士身体孱弱呢!
说好的是个女人呢!
众修士疼的龇牙咧嘴,廉胥君抱拳居高临下的看着。
“说吧,这次,又要诬赖我什么毛病?”
刚刚负责开口那人表情动作都义愤填膺:“你还好意思问!”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廉胥君呵呵道:“你家宗主都好意思抢输掉的赌注,我问个问题还得害臊啊?”
那修士肚子上的痛缓了些,立刻刺道。
“我门苏仙子与临天门主双修大典在即,你却恬不知耻的横插一脚,杀你百遍都不为过!”
廉胥君呵了一声,抬脚作势欲踢,吓得那修士浑身一缩。
她说:“我呸!”
修士们不同于邪修,即便道不同,嘴太贱,也罪不至死,廉胥君就随意扒了他们的衣服和法器扔了出去。
现在不过夏末,天地灵气充斥于天地间,裸个奔而已,死不了。
“有琴先生”似乎有话要说,廉胥君先开了口。
“你翘家,倒霉的还是我。”
原来她早就知道了。
篁东索性也不再隐藏,褪去那层伪装,露出真容。
南诏一惊,这不是那个谁吗?难道廉胥君是为了这家伙看不上自己?
他默默捏了捏自己手臂上的肌肉,再算算临天门主的年龄,悄咪咪觉得还是自己更甚一筹。
篁东脸上一点儿尴尬都没有,“我是想说,下次扒男人衣服的时候,能不能换我来?”
费常急慌慌赶来,却发现该是自己这个护卫干的活都被小姐解决完了,十分郁卒的蹲了下去,难道他就是个负责打猎提供食材的了?
骚乱一场,这林子里顿时聚集了不少人,东仓带着被丹宗弟子迷晕塞进山洞的真正的临天门弟子,给族长他们诚恳的道了歉,南诏脸色好看了些,可对篁东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起来。
廉胥君看着身后保持微笑的某人,十分头疼。
“我说,尊贵的门主大人,你跟着我做什么?”
篁东道:“既然是我们临天门出了事,身为门主自然不能置之不理,涅盘树枝出了问题,我觉得,的确需要邀请一名灵植师去看一看。”
廉胥君不解:“人家不是说了没空吗?再说刚刚那几个丹宗的也提到了,现在有丹宗的灵丹妙药和聚灵的君子花暂且缓和着,‘又不是非你们不可!’”她挑眉,这是刚刚那些丹宗弟子被扒衣服的时候喊出来的话,她相信篁东也听得清清楚楚。
她的拒绝明明白白,篁东却不以为意。
他上前一步,道:“我觉得我们可以合作一下。”
“坑人的事情我可不干,再说我们有什么需要合作的地方吗?”
从前的依赖都消失的干净,说不在意是不可能的,造化弄人,可犯过的错,当真就不能弥补了吗?
篁东眼中是深藏的志在必得,既然这一次陵羲没有护住她,那他又为什么要拱手相让?
南诏那傻小子说得对,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他这样,不过人之常情罢了。
就连那个没什么话的孔胤飞,不也一样抱着不可告人的心思?
眼看廉胥君脚尖一转就准备走,他不慌不忙道。
“你想要带神驼去西婺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