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一将视线落在她身上。


    红缨瑟缩了一下，忽然却丢却了所有的恐惧：“看什么看！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鬼一满不在乎的嗤笑：“我本来就不是。”


    “你刚刚，说要谁去死？”


    红缨豁出去了，一字一顿道：“元！苍！子！”


    鬼一又露出嘲讽：“敢在丹宗说这种话，你活腻了吧。”


    红缨气急反驳：“为了小姐，死有何惧！”


    鬼一嘴角噙着笑：“记住你说的话。”


    ……


    炼丹室依旧只有他们师徒二人，元苍子手中正拿着件什么东西，表情有些古怪的问。


    “今日，那罡正尊者再次被鬼门邪修围攻，受了重伤，你可听说了？”


    苏婉柔心中一阵压抑不住的快意，她摇摇头：“不曾。”


    元苍子走到她身前，“那么，你可知道他是哪里受了伤？”


    苏婉柔忽然有点心慌，元苍子的样子有些不对劲！


    他笑的面部有些扭曲。


    “是‘那里’啊，罡正他，已经不能算是完整的男人了！”


    心慌越发浓烈，苏婉柔忍不住退了一步，元苍子的声音立刻沉了下去。


    “我什么时候说你可以动了？”


    苏婉柔咬紧牙，跪了下去。


    “徒儿知错！”


    元苍子满意的点头：“既然知道错了，就把外衣脱了吧。”


    苏婉柔的手有些抖，将外衣脱下后，背后已经汗湿，元苍子喉结动了动，忽然用拂尘抬起了她的下巴。


    “看着我。”


    苏婉柔眼中满是惊慌和恐惧，元苍子另一只手抚上她脸颊，她立刻产生一种被猛兽盯住的可怖感觉，浑身都僵硬起来，那只手如同毒蛇般在她脸上、脖颈间游走。


    “你如今，和你娘长得几乎一模一样，连恐惧的样子都这么像，你在怕什么？嗯？”


    那声“嗯”犹如蛇信，令她刹那间浑身中毒般冰凉刺痛，颤抖一点点遍布全身。


    元苍子眯起眼睛，抽出鞭子，狠狠一鞭挥了下去。


    “说啊，你在怕什么！！怕什么！”


    每一鞭都伴随他恶狠狠的质问，不知抽打了多久，到苏婉柔已经痛的麻木时，元苍子忽然坐了下来，他脸上的疯狂退去，仿佛又成了人前和气良善的丹宗之主。


    “徒儿伤的如何？让为师给你看看。”


    苏婉柔的长发被汗湿，凌乱的青丝散落遮住了眉眼，也遮住了她的痛恨与惊恐。


    “徒儿，无妨。”


    元苍子的笑意隐去，手又再次放在了长鞭上。


    “我说，过来。”


    苏婉柔的颤抖止都止不住，屈辱被她狠狠吞了回去，反抗的念头刚起，心脏处就一阵阵揪紧，好一个噬心咒！好一个终生不得反抗！她的好娘亲！她连说不的权利都没有！只能保持着跪着的姿势，膝行过去。


    这短短几步，她仿佛失去了所有的自尊和骄傲，被踩进泥里，丢入地狱！


    元苍子满意的将手放在她的头上，仿佛爱抚一只小兽，一只宠物。


    “这才乖，”他的视线落在苏婉柔因为低头而露出的一截雪白脖颈上，再往下，白色的衣料上遍布血痕，红与白的交错勾勒出他深藏心底的谷欠望，他说，“脱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