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陵羲也跟进去了!”
企鹅发出女子的声音,这是秋妹。
秋哥原地坐下,一手按在刚刚吞了三个人的阵眼上,将女娲之力重新引了回去。
“无所谓,反正,他们什么也不会记得。”
“醒醒,醒醒!”
粗粝不耐烦的声音响在耳边,廉胥君条件反射的捂住了耳朵。
那声音气笑了。
“什么东西,这都什么时辰了,还睡?”
背上忽然火辣辣的疼,她睁开眼,看见面目狰狞的大汉正准备抽第二鞭。
“你是谁?”我是谁?这是哪里?
“甭管我是谁!你是老子在路边捡来的,是老子的战利品!老子的奴隶!”
奴隶?廉胥君对这个词本能的反感,忍不住皱眉,她觉得脑袋有点痛,准备抬手去揉,就看见了一双肉嘟嘟的手。
好小!这双手的主人还是个宝宝吧?
廉胥君脑中一阵恍惚,宝宝?
“你们三个都是!”
三个?廉胥君转过头,发现身边还有两个男娃娃,一个脸色肃然,紧皱着眉头,一个肤色瓷白,面容安静,两人都是七八岁的样子,想必自己也一样。
前者似乎还在梦呓,后者则头发散乱,她伸手摸了摸,发现他后脑勺上还鼓了个大包。
“这是哪里?”
廉胥君问。
那大汉冷笑:“装什么蒜!你们是从外面回来的吧?这次都得到了什么宝贝?拿出来,我就饶你们一命!”
他面上的贪婪和迫不及待令人心生厌恶,廉胥君揉着太阳穴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还在装?”
鞭子在地上抽出道鞭花:“敬酒不吃吃罚酒?”
抽打和聒噪的声音太吵闹,那面色瓷白的孩子眉心蹙起,廉胥君本能的替他揉了揉。
“别吵了!”
大汉怒极反笑:“不给你来点真格的,你是真不知道现在什么情况!”
鞭影在廉胥君眼中慢的出奇,她劈手躲过,将刚刚挨得打还了回去,这大汉空长了一张凶悍的脸,被打了几鞭子立刻就怂了。
“姑奶奶,姑奶奶饶命!小的就是一时糊涂!一时糊涂啊!”
廉胥君抬手动了动,那人吓得抖如筛糠,然而什么也没发生,她奇怪的看着自己的手,总觉得不该是这样的,而那大汉,见她发呆,立刻撒丫子跑了。
廉胥君叹口气,虽然搞不清情况,可是好担心身后的男娃娃。
她指的是白皮肤的这个。
另一个不知道为什么看了就只想踩一脚?
被她扶起来,那男娃娃哼了声,慢慢睁开了眼睛。
起初,那双眼睛是金色的,眨了一下之后,就成了正常的黑色,变化太快,廉胥君还以为是错觉,就没当回事。
“你是何人?”
男娃娃神色肃穆,偏生长得冰雕玉琢,再怎么故作威严,还是冰雪可爱,廉胥君没忍住摸了把小脸,他立刻色变。
“大胆!”
右掌抬起,似乎要给这个无理之人一些教训,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打不下去。
廉胥君仰着脸,噗嗤就笑了。
“问我之前,你记不记得自己是什么人?”
小娃娃呆住了,面无表情的脸上闪过疑惑和震惊。
“疼疼疼!”最后一个人也终于睁开了眼睛,“你们谁啊?这是哪儿?我在干什么?”
等等,“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