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不用想了,你们一起献祭吧。”
说完这句话,祁北冷漠的朝身后做了个手势。
“杀。”
神庙中忽然传出怒吼,听见那声音,陵羲浑身一震,双目发红的看向门口。
碍事的人都被他提起扔出去,那些喊叫着的开拓者在面前就像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娃娃。
祁北饶有兴趣的看着他道:“有趣有趣,你要是能活到最后,我便留你一命。”
陵羲漠然一瞥,他没看懂,还自以为是对方被这忽然从天而降的馅饼砸晕了。
他几步跨出,祁北看不懂了。
“小子,那边可是献祭的地方,有去无回的,不认路也没你这样的吧?”
陵羲压根不理他,祁北被几次三番忽视,也懒得管了。
“由他去由他去!找死谁拦得住!快点把人清理干净,里头等着平息呢!”
他身后的人,包括白左和白右在内,便开始抓小鸡似的逮人,逮到一个,就地扯断脖子放血。
鲜血顺着地面凹槽朝神庙里流淌,这片天地都开始充斥浓郁的血腥味,杀人的和被杀的都被激起了凶性,廉胥君却无暇顾及。
“你没事吧?”她问的是曹轩,他为她挡刀而伤,她总不好丢下他在这群疯子里。
曹轩嗤笑一声:“想去追你的陵哥哥就去呗,在我这干着急做什么!”
廉胥君想踹他:“你这人就不能好好说话是不是?”
曹轩给她一声冷哼。
廉胥君扶额:“对别人的好意,你就不能老实点接受吗?”
扯下自己衣角:“我这衣服貌似布料不错,也不知道是什么材料的,这么多天不洗不换的也没见脏,你凑合点用吧。”
前半句听得曹轩一阵恶心,后面当廉胥君手脚轻柔的替他包扎伤口。他却说不出什么话来了。
将视线落在地上,他说:“行了,救你的陵羲去吧!我没事!”
“你确定?”
曹轩黑着脸单手捏断了上前的一个开拓者的脖子。
“再不走,我可就在你面前杀人了!你那情郎,可能有危险。”
廉胥君无语:“知道了知道了,有事哼哼,别逞强,”走了两步她忽然顿住,“你怎么知道他的名字?”
曹轩将手中人朝她砸过来,压扁了另一个偷袭者:“现在是关心这种事的时候吗?”
地面的晃动更厉害了,廉胥君不再犹豫,喊着:“记得,有事叫人啊!”就跑进了神庙里。
祁北倒是想拉,奈何屁股底下的椅子装逼还行,想起来得费点儿事,不过一次呼吸的错过,人已经跑进去了。
“哎我的法器!”
他瞪一眼白左白右:“傻愣着干什么!赶紧进去说不定还能把那法器捡回来!”
两人对视苦笑,心说您刚刚不是表现的不在乎法器吗?
“副城主,您知道的,那里头,我们进不去呀!”
他啐了口,拉过正好靠近的开拓者:“去,进去把人拽出来!”
那人一脸惊慌,看看神庙再看看祁北。
“您,您不是说进去的人就得献祭吗?我,我不想死啊!”
祁北露出一口白牙:“你不进去,我现在就让你死无全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