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胥君好奇的问:“为什么不是赔不是的话你就假装输给我?”
青衫眼睛一瞪:“胜败如何能儿戏?输就是输,赢就是赢!岂能弄虚作假?”
廉胥君做恍然大悟状,“哦,这么说来我也应该认真点?”
“什么意思?”青衫忽然意识到,即便他没有加力,廉胥君应对他的剑气也未免太轻松了点吧?
“况且,我一点儿也不想赔什么见鬼的不是!”
话音落,冒着寒气的白芒从廉胥君护体灵气中出现,凝聚成一把透明的冰剑。
冰剑没有任何花哨的正面迎上,身为她对手的青衫清楚的感觉到,他的剑气似乎有些僵硬不受控制,但——
“这怎么可能?怎样的法诀可以对剑气都造成影响?”
廉胥君笑了一声:“谁说这是法诀了?”
冰剑经过几次撞击,已然出现裂痕,但廉胥君对此视而不见,当剑身层层断裂,继而发出“啪”的一声,台下观战之人忍不住紧张起来,灵剑碎了,她可不就败了?败在这漫天剑气中,还没有武器,不死也得半残了吧?
可惜了这如花似玉的女仙!偏偏对上不知怜香惜玉的藏剑门弟子!
谁知认输的居然是青衫。
他颓然放下了手中剑:“我输了。”
台下的抗议声在看见抵在他喉间那小小的白色匕首时变得鸦雀无声。
终于有人反映了过来:“冰,冰灵根!那根本不是法诀或者法器!只有冰灵根才能将寒冰用的如此出神入化!”
廉胥君对台下拱手:“多谢这位兄台的正确解说!”听见司仪宣布她赢了,就从台上跳了下来。
掏出瓶回春药水,喝的有些狼狈。
器宗几人围了过来:“受伤了?”
对抗剑修的剑气哪有那么简单,廉胥君的右手到现在还在微微发抖,血色也终于蔓延到了袖子上。
几位师兄都是一脸天崩地裂,旁人看不下去,酸里酸气的嘟囔:“大惊小怪,打擂台谁还不受点伤?”
说完转念一想,好像这女仙还真没怎么受过重伤?
廉胥君对自己使了个净尘术,血迹眨眼就消失的干干净净:“没事儿!这不都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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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们却不依:“不行,你答应过我们的,一旦受伤,立刻退出擂台赛,好师妹,你就体谅体谅师兄们提了这么久的心吧,积分也不是没有别的办法赚,明天师兄们就带你去妖兽森林做任务赚行不行?”
软硬皆施,她还能说什么?
从钱多多那里拿赌赢的仙石时看到他一脸惋惜,忍不住踢了一脚。
“知足常乐懂不懂!”
钱多多不懂!仙石谁嫌少!谁知足谁注定是穷鬼!反正不是他!
这边器宗的师兄们刚刚缓了口气,就见朱砂缓步而来,面带冷笑:“晚了,师父已经知道了!”
发现廉胥君的对手是藏剑门青衫的时候,就有人悄悄跑去找了朱砂求救,谁知道被百越抓了现行,此刻这位平时不发怒则已,一发怒惊人的师长正在门内等着他们去解释。
众师兄弟瑟瑟发抖,将惊恐的眼神投向了廉胥君。
“百越师伯会杀了我们的!”
廉胥君:……
她师父挺和善的啊,他们到底怕什么?
“好嘛,我去我去,我去还不行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