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的困在坠楼时候的痛苦,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不受控制的,从高楼上一跃而下。”
“啪嗒一声的,就摔成了肉泥。”沈智行现在也不能算是沈智行了。
至少那个沈智行,早就已经死了。
“这种痛苦不再是我一个人承受,这感觉可真好。”沈智行或许早就在折磨以及仇恨中,化作复仇的厉鬼了。
这恐怕也是沈父沈母都预料不到的事情。
所有事情的起源,都是这个小孩子。
“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唐竹知看着眼前的小女孩问道。
“沈云姐姐当时不是就死在你身边吗?”沈智行突然的安静了下来。
“如果我告诉你,其实她并没有死呢?”
皮球从着手中滚落下来,发出‘咚咚’的声音,又再一次的消失在了黑暗里。
唐竹知看着手中消失的血迹,似乎刚才的一切都随着眼前的黑暗,而只是一种幻想。
“你真的相信她所说的话?”褚渊看着唐竹知站在那里呆呆的出神。
“不相信啊。”唐竹知一脸平淡的转过头看向褚渊。
反倒是让褚渊有些被唐竹知惊愕到了。
“那你刚才一副那么相信的模样。”褚渊似乎还是并不相信,唐竹知不在乎刚才所说的事情。
“这不是为了演的像一点吗?”唐竹知转过身,往二楼通往三楼尽头的楼梯间走去。
褚渊:“……”
如果不是唐竹知亲眼看见沈母的死,恐怕还真的会被刚才那副声情并茂的说辞给忽悠过去。
“刚才那些话里错洞百出的,就单只一点举例来说,就足矣说明她是有问题的。”唐竹知伸出一根手指头。
“第一,我和她遇见不只是一次了,为什么之前不说,偏偏这个时候跑来说这些。”唐竹知一遍举例子,一边往前面继续走着。
“太过于的刻意了一点。”
“第二,她是怎么知道南山小学那里是一定会出事的,而且出事的时间又是如此的巧合,让沈母陷入事故之中当场死亡。”
唐竹知轻撇了一眼褚渊。
褚渊知晓唐竹知的聪明,或许是随着越发的接触深入后,她的聪明似乎永远的都是不曾表露出来的。
给他的感觉就像是。
她喜欢参与其中,将游戏继续玩下去。
唐竹知继续说道,“所以,不光是突然出现后的说辞很奇怪。
“而且很多事情的发生我都在现场,自然是都看见了的,真假我会不知道么。”唐竹知勾了勾嘴角。
褚渊说道:“那你刚才为什么不直接拆穿她?”
“我什么要拆穿她,让游戏继续进行下去不好吗?”唐竹知耸了耸肩,往楼梯上走去。
“游戏,当然是要玩到结局,才是最完美的体验感了。”
褚渊发现他对唐竹知越来越无法看透了。
难不成,从游戏的最开始以至于衍生到现实中,其实她一直都在同他人演戏?
为什么?
将演戏直接深入到现实中的扮演,为了蒙骗他人连着自己也开始欺骗,她到底想做什么?
褚渊继续说道:“可是刚才那个小女孩的话,不一定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