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夫妻两个,一出手就是最为凌厉的杀招。
没有半分留手,也没有半分容情。
家主的命令说的很清楚,要张越的脑袋,无论是活的还是死的,都一并给予丰厚奖赏。
既然死人活人收益相同,那索性就直接宰了张越。一个死了的张越,那可是要比一个活着的张越,听话省心得多。
张越蓦然抬起头来。
面对一男一女两名强大不周卫的突然袭击,张越的眼中却没有半分慌乱紧张的神色。
相反,张越眼神里,隐隐有一种阴谋得逞的狡黠快感。
女人心头不由得咯噔一下,戒备心理更重,隐约感觉到自己仿佛闯进了一个精心设计的陷阱。
几乎是在同时,一道橙红色的光芒闪动。
芬达速度奇快,猛地直冲而出,身子游走如游鱼一般,腰部扭动,整个身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抽出。
女人猝不及防,直接被抽中胸口,霎时间倒飞出去,啪的一声摔在地上。
男人大惊失色,怒吼一声,也无暇再斩杀张越,猛地收手,大步冲回到女人身边,急声道:“老婆,你没事吧?”
女人嘴角渗出一丝鲜血,明显受了不轻的伤。
她抬手擦拭了一下,然后忍着痛一跃而起,怒视着张越,低声道:“老公,我们中计了。可乐只是个诱饵,张越他从一开始,就没想让我们活着回去。”
张越冷笑着站起身来,伸了一个懒腰,一把手枪已经握在手中,淡然地指向两人。
龙丧芬达在空气之中自由游走,漂浮在张越身边,缓缓起伏。
可乐也呜咽一声,两只斗大的黄色眼珠,恶狠狠地瞪着这对夫妻,不怀好意地露出了自己两排锋利的牙齿。
雪碧也幽幽转出身来,硕大的身躯挡在门后,封死了夫妻两人逃亡的通道。
此刻,就算是男人再迟钝,也已经意识到了,他们是上了张越的恶当,一切都是张越特意安排的,为的就是把他们引诱到这里来。
至于引诱的目的是为了什么,男人就算是不用脑子都想得出来。
张越是要他们的命。
“小子,你倒还真是会算计,老子还真没想到,居然会着了你的道!”
男人狞笑一声,揉了揉自己硕大的全图,目光冰冷,低声道:“不过,我们夫妻两个既然能在不周卫里面混出名堂,当然也不是任人宰割的货色。你这点人手,想吃掉我们,只怕还不太够。”
张越根本懒得和他过多废话,猛地抬起手来,直接一甩,一颗震爆弹就横甩而出。
男人一惊,赶忙抬手,掌心又酝酿出一团火焰,朝着震爆弹迎了上去。
震爆弹几乎是在瞬间炸开,强烈的精神冲击波朝着四周飘散而去。
男人和女人首当其冲,直接陷入了僵直状态,傻傻地站在那里,一动不能动。
强大的波动将张越摆放在周围的震爆弹也都引爆,无数的精神冲击波四散开来。
张越嘴角勾起一丝冷笑,他是震爆弹的制作者,对于震爆弹的威力再清楚不过,这么多震爆弹接二连三地炸开,足以让眼前的这两名不周卫陷入长时间的僵直状态之中。
这十几秒时间,张越已经能够将他们两个人的脑袋割下来无数次了。
但暂时,张越还不想杀他们。
他们还有用处。
张越抬起枪来,猛地扣动扳机,朝着男人先来了一轮点射,将男人的四肢都打出一个触目惊心的血孔,彻底地废掉了男人的作战能力。
同时,龙丧迅猛冲上,直接逼到女人身前,用尽全身力气,朝着女人的大腿骨狠狠一抽,就将一条腿直接抽断。
可乐扑到女人身旁,张大嘴,直接将女人的一只胳膊含进嘴里,咔嚓一声,极为残忍地撕下半块肉来。
雪碧则是将女人的另一只胳膊含在嘴里,毒牙距离女人的肌肤只有一寸之遥。只要张越一声令下,雪碧立刻就会把见血封喉的毒液注入女人的身体之中。
在他们两人看不见的地方,还有一把狙击枪在死死地盯着他们,随时都可能用一颗大口径的狙击枪子弹,要了他们的性命。
至此,这一男一女两名不周卫,已经在张越的精心安排之下,丧失了所有的反抗能力。
他们已经是阶下之囚。
张越随意地拉过一张椅子,淡笑着坐了下来,悠闲地望着男人和女人,静静地等待着震爆弹的持续时间过去。
没多久,震爆弹所产生的精神冲击就消失一空。男人和女人的意识重新回到身体之中。
直到这个时候,他们才感知到了身体上传来的剧烈痛苦,情不自禁地发出惨嚎之声。
张越猛地抬起手枪,将最后一颗子弹朝天打出。
刺耳的枪鸣声,一下子压过了那两名不周卫痛苦的低吼。
张越有些不耐烦地开口,低声道:“我有一些事情要问你们。你们最好如实回答。”
男人猛地张嘴,狠狠地呸了一声,怒道:“张越,老子告诉你,士可杀不可辱,今天栽在你手里,算我们夫妻两个倒霉。你要杀就杀,老子绝对不会皱一下眉头。至于问话,那你是想都别想。不周卫守则第一条,就是要永远忠诚于何家,永远不能向外人吐露半分何家的机密。”
女人没有说话,但表情坚毅,显然也极为认同男人的观点。
张越丝毫不以为忤,笑了一声,道:“说了,我就放你们一马,不杀你们。不说,那你们夫妻两个就都得去死。你真的要让你老婆,跟着你共赴黄泉?”
男人死死地咬着牙,眼睛之中几乎是要将张越活活烧死的怒火。
女人寒声道:“你尽管动手,我们夫妻两个,并不怕死!”
张越微微耸肩,大笑一声,道:“有意思有意思,视死如归,很不错。”
说着,张越话锋一转,轻声道:“可是,如果死的人,只有这男人一个呢?”
男人和女人都是悚然一惊。
男人寒声问道:“张越,你什么意思?”
张越冷笑一声,脸色狰狞犹如魔鬼,轻声道:“你得死,你夫人不用死。她这么如花似玉,我还真不忍心辣手摧花呢。正好,我也不缺食物,把尊夫人留下,做个奴隶什么的,也未尝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