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灼看了看家的方向,娇憨的笑了笑,“别,我才不想看见熊猫煦~”
温煦趁她不注意的时候,长长的舒了口气,而后就跟着她一起回家。
他曾经以为他们的婚约牢不可破,可现在看来,他们之间的婚约只不过是大人们之间的一句承诺。
现在她有了要和他解除婚约的念头,他忽然身上一阵发凉,浑身难受,心里就像是被谁一刀一刀地划着。
他…
是不是该为他们之间的关系做出些什么了?
…
秦怜家中。
秦怜家老家地拆迁拿了十二套房,她爸爸卖了这十二套房用来投资,赚了些小钱。
在市区不远买了套别墅,拆迁户。
“怜,我一个月前就让你不要做这件事,现在…”
“你担心什么,现在所有人都以为她在给自己洗白,跟我有什么关系。”
“可是…”木汐戴着一顶帽子站着,秦怜坐着啃橘子。
“可是什么可是,他们那些人不是没查到我们吗。”秦怜递给木汐一个小橘子,笑着拉她坐下,“我相信我的运气,一直都很好。”
木汐没有坐下,她站着接过橘子,没有剥皮,她微微恼怒的看向秦怜。
木汐问,“可是一次侥幸,次次都会侥幸吗。”
“你放心,就算查到我,也跟你没有什么关系,你只不过就是那个躲在人群里声讨夏墨的人而已。”
秦怜颇有深意的看向木汐头顶的鸭舌帽。
她的眼神和平时大相庭径,平时柔柔弱弱楚楚可怜,现在就是腹黑心机。
木汐注意到她的视线,伸手拿掉自己的帽子,水平的嘴角有点抽抽。
“安啦!”秦怜注意到木汐的小动作,她眼中灵光一闪,伸手把她拉到自己身边坐下,木汐定定的坐着。
心里有点害怕,不是害怕她,是害怕温煦。
“这种事放在谁身上谁都会生气的,你也不需要这样紧张,”秦怜抓着她的手,在她的手背上拍了拍。
“我们初中三年是最好的朋友,你忘了吗,这件事只要你死守着,没有人会知道。”
“只不过,我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如果我被他们发现了,你…”
话未说完,她看向木汐,眼神表明了所有的意思。
“你!”一向好脾气的木汐有些生气,她抽出自己被秦怜抓着的手。
“我想,你只是在人群里骂了一句夏墨,最后你也戴着帽子溜了。但是你也不是没看到你喜欢的男生,他的反应。”
“他那天带着一帮兄弟查了全校人的书包,把那些带着帽子的全部逮到了实验楼,最后一个个鼻青脸肿的出来。”
“要是他知道他苦寻许久未果,而你就是那个戴着鸭舌帽的人,我想,他应该会做出些什么吧。你说是吗?”
秦怜摆出一副无辜的眼神,她摆弄着自己的身子,又剥了一个小橘子。
“你和温煦的关系,我也不是不了解的。”
木汐呆滞的坐着,漂亮的眼眸空洞迷茫,大脑一时间忘记了思考。
是啊…
她做了那件事,温煦…
怎么可能会原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