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嘣——”


    一声清脆的声音，趁着夏小灼张大嘴巴打哈欠之际，黎夜蔫坏的把笔端伸到她嘴里。


    牙齿咬上铅笔，夏小灼尝到了铅外面木头的味道，很奇怪的木头味儿还伴随着里面铅的味道。


    靠！


    夏小灼睁大了一双猫瞳看向正在幸灾乐祸的黎夜。


    她握紧拳头，牙齿咬得咯吱作响，一使劲就把铅笔对半折断扔到黎夜面前。


    还想说些什么，黎夜反而率先开了口。


    他把被她咬过的半截笔重新递到她眼前，“啧啧啧，你看看笔端，都被你咬出牙印了。”


    夏小灼，“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铅笔的味道有没有让你提神醒脑？”黎夜又笑着问道。


    夏小灼好心好意的把铅笔里面的铅抽出来递到他面前，“是呢，提神醒脑，你把这根铅吃下去就更提神醒脑了。”


    “既然不困了，就开始学习。”黎夜见她扫清了困意，言笑晏晏的看向夏小灼。


    夏小灼，不想学习。


    做一条懒惰的咸鱼不好吗。


    做个学生真是难。


    “这题考察的是什么？”黎夜忽然指着一道题问。


    夏小灼反口直接回答，“不知道。”


    “我教过你的，这是函数。”


    “什么函数，我不记得了。”


    “那就从初中的数学开始学起吧。”


    他转过身扫视了一下书架，从书架上拿下几本初中函数的书。


    夏小灼见黎夜玩真的，黎夜要拿初中的数学给她恶补，更可恶的是书里还夹着十几张试卷...


    她瞬间怂了...


    才不想平白无故的被增加作业量。


    “嗯...单调增加与减少，先算导数正与负。”为了不被增加学习量，她回答。


    黎夜听闻，点了点头，“还不错，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口诀，只要你能把函数的42句口诀都背下来，就免了初中的数学作业量。”


    md。


    夏小灼：莫挨老子！


    “那是高数的42句口诀，我为什么要背。”


    她只是一个高二的可怜孩子，为毛要背考研的口诀。


    “背不上来的话，就从这里开始。”黎夜已经翻开初中函数的书。


    “等等——”夏小灼急忙朝黎夜伸出尔康手，“让我想想。”


    黎夜颇有兴致的看着夏小灼，“错一个字都不行。”


    夏小灼的眼睛朝上面撇，露出大大的白眼，“嗯...函数概念三要素...”


    黎夜咳了一声，夏小灼意识到自己错了。


    “五要素五要素，函数概念五要素，定义关系最核心。分段...分段函数分段点，左右运算要先行。”


    夏小灼磕磕巴巴的背着什么函数口诀，求生欲很强。


    “变限积分是......先算导数正与负。”


    “错了。”黎夜凉薄的声线响在她耳边，夏小灼惊的抖了下肩膀，如惊弓之鸟。


    她现在更像是一个课堂上被老师忽然提问的小学生。


    他翻开初中的函数书，“别挣扎了，再挣扎也是一条咸鱼。”


    咸鱼？？？


    她选择当场去世。


    可以吗，亲。


    “初中函数的定义是从变化关系定义的，如果一一个量随着另一个量的变化而随之变化，那么就说这两个量有函数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