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将军了解的点点头,“是!”
与此同时,远在宫外的易安和并不知自己下的咒已经移了位,更不知自己体内发生的变化。
不久,易靖城悠悠转醒,但,面色白的可怕。
因为受病痛折磨,浑身发汗,他一头灰发已经打湿黏在脸上。
待宫人给他擦拭一遍后,他才显得有些精神。
“圣上,您感觉如何,是否感觉有哪里不适?”郭将军急急问道。
易靖城摆摆手,“朕没事。”
随即他看向乐聆音,“多谢神女大人第二次救了朕。”
乐聆音淡淡道,“这是医师的职责,应该的。”
“无论如何,朕这两次能够死里逃生,都是多亏了神女大人的施救,若是日后上月族有需要世丹国帮忙的事情,可尽管提。”
乐聆音淡笑,“那便谢过圣上了。”
易靖城抬头,混浊的双眼有些无力的看着乐聆音,“那朕此次又是怎么了?”
“圣上中的是咒,名为蚀心咒,与您此前中的蛊都是出自同一脉的,因此两者的反应皆是一致的。
因为除了下咒者外都解除不了这咒术,我们只能将咒术转移到了下咒者的身上,同理,那些反应也都会在下咒者的身上呈现出来。”
易靖城沉默的听完,默了一会儿,点点头,“劳烦神女大人了。”
乐聆音点头,随即转身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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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内炸了。
一个录影符箓传遍了整个宫中。
录影符箓里,那女人恐怖的死相以及另一个女人狠毒的模样,深深地入了所有宫人的眼中。
秦贵妃看着符箓里面冷笑狠毒的自己,气的浑身发抖,将桌上的东西都横扫下去。
声嘶力竭地嘶吼出来,“啊——究竟是谁?”
御书房里,宋敛与坐在龙椅上的易靖城对视,满眼的淡漠冷情。
“这是你放出去的?”
易靖城看着他,眼中没有丝毫感情。
“是我。”宋敛点头,“我手上还有,你可还要看?”
“你这是何意?”
“如你所见。”宋敛笑意不达眼底,“我在给我母亲讨一个公道。”
“当年的事情……”
宋敛打断了易靖城的解释,“当年的事情我已经查清楚了,比所有人都清楚。当我回来时,你不是已经知晓我要做什么了吗?而且,当年的事情,你可别说你丝毫都不清楚。”
“二十年过去了去,你又何必……”
“正因为是二十年过去了,我才更加要揭露真相。”宋敛眼底是寒霜,“我母亲被冤枉二十年,冤死了二十年,你明明知晓当年的事情,却因为觉得是丑闻而压下来,我母亲当真是识人不清。”
易靖城的面上隐隐有了怒气,“宋敛,注意你的措辞。”
宋敛冷笑,“怎么,我说错了?当年每人知晓真相,都在辱骂唾弃我母亲。但既然如今我有了证据,自然不会再让害她的人逍遥自在。
你不就是仗着没人知道,才当做不清楚么?但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了,我看你还能不能当睁眼瞎。”
易靖城气的手握住椅子的把手,喉咙卡痰,“宋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