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这祖太后是给秦懿轩挖了一个让秦懿轩不得不跳的坑啊!这既然是财政出了问题,那这解决的办法自然也就一目了然了,这秦懿轩能看到金家,这祖太后自然也能看到金家!所以啊,这秦懿轩让我来了锦江城金家,那这祖太后那边自然是也是知道的!”
“这虽说,她不一定知道这来到锦江城的那个人就是我,但是,她一定知道秦懿轩往锦江城派了人!而她想知道的,无非就是秦懿轩派来的这个人到底是谁!这个人的实力如何,跟秦懿轩是什么关系,如果是实力强大的话,是否可以拉拢,若是实力不高的话,是否可以直接铲除,当然,这些都还不是最重要的!”
安岭魔君:“哦?那最重要的是什么?”
叶琼笑了笑道:“这最终要的啊,那便是应了那一句老话了,当了婊子,还想着要立牌坊!我想,这大概就是高祖太后内心的写实了吧,她想要金家的财富,可却偏偏又拉不下脸来自己动手,所以,她便想着来一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把戏,想要等我跟秦懿轩将金家拿下之后,在随便找个由头,给我跟秦懿轩扣个帽子,然后将这金家的一切,名正言顺的据为己有!”
安岭魔君点了点头道:“嗯,不错,你说的很有道理,只是本君还是有些没有想明白,这与你知道你要等的人不是本君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必要的关系吗?”
叶琼笑了笑道:“当然有关系了,综上所述,也就是说,这叶淮川应该就是高祖太后派来的人无疑了,那么能够在这个时候,来这个地方救他的人,那自然也应该是他的同伙啊!这要说高祖太后的人是个入神境的高手我也就认了,可是你……”
安岭魔君看向叶琼:“本君怎么了?”
叶琼看着安岭魔君翻了白眼,然后开口道:“你自个看看你自己像是能够听从祖太后的吩咐给祖太后办事的人吗?”
安岭魔君道:“那万一呢!这要万一本君就是垂涎高祖太后的美貌,所以才为高祖太后办事的呢?那你要如何?要不,你色诱一下本君?这没准,本君就能临时倒戈阵营这也说不定啊!”
叶琼看着安岭魔君呵呵一笑:“呵呵!我说大哥!您这好歹是个活了三十好几年的人了,您这忽悠人的时候能不能稍微带点脑子?这说话办事就跟个十几岁的孩子一样,您难道半分都没有觉得丢人吗?”
安岭魔君道:“这有什么好丢人的?这人嘛,就应该活的自在随性一点,喜欢做什么就做什么,喜欢说什么就说什么,毕竟啊,这人生苦短,命运无常,就算是你这修行修了一个大圆满,你也不能够保证哪天,哪里突然之间来了一道天雷,就这么生生给你劈死了不是?”
“所以说啊,这人生苦短,世事无常,凡事只要开心便好,活的随意些,开心些,这要是万一哪天死了,那也不会觉得太吃亏不是?”
叶琼看了安岭魔君一眼,脸上倒是并没有什么其他的表情:“道不同,不相为谋。”
可这安岭魔君却是被叶琼这幅模样给逗笑了:“噗!~小丫头,你呢,若是看不起本君,那便大大方方的说出来便是了,又何必故作姿态?本君知道,在你的眼里,本君是幼稚,是可笑,是强词夺理!可是小丫头啊,你可曾想过你这幅模样在本君眼里又是一副什么样的姿态?”
“故作深明大义,故作运筹帷幄,故意在这世人的面前表现出一副年少老成的样子,可是在你的心里呢,说到底,还是一个小女孩的心思罢了,你以为这些别人都看不出吗?你以为这个世上的人都当真如此愚笨吗?你以为你是在算计他们,戏弄他们,却殊不知,你在他们的眼里或许只是一个活蹦乱跳的小仇罢了……”
叶琼看向安岭魔君,并没有因为安岭魔君的话生气,或是有什么其他的情绪,只是极为自然的开口道:“魔君说的话,叶琼非常认同,并且,叶琼也知道,在许多人的眼里,叶琼不过就是一个跳梁小丑罢了,在师傅的眼里是如此,在秦懿轩的眼里是如此,如今在安岭魔君的眼里也是如此,甚至是可能在许多我不知道,也不认识的普通人眼里,亦是如此!”
“但是那又如何?就想安岭魔君说的,人生苦短,所以我又何必在意他人究竟是如何看我的?安岭魔君的随性自在是一种生存方式,我的故作聪明,故作老成,那也是一种生存方式不是吗?在安岭魔君的眼里叶琼不过就是一个跳梁小丑,可安岭魔君又如何知道,魔君您,在叶琼的心里又是不是一个跳梁小丑?”
安岭魔君轻笑:“哦?你的意思是说,本君,在你叶琼的心里,便是一个跳梁小丑一般的存在?”
叶琼抬眸,看向安岭魔君眼神之中并没有半分的退怯:“是又如何?难不成安岭魔君还打算为了这一句话杀了我吗?”
安岭魔君身上的气息瞬间蔓延开来,那是一种来自黑暗的气息,是那种可以吞噬一切的黑暗,就好像是宇宙之中的黑洞一样:“你当真以为本君不敢?”
叶琼轻笑,面对安岭魔君依旧没有丝毫的畏惧:“魔君您自然是敢的,别说是我一个小小的叶琼了,这哪怕是那元国的君主,元慕凡,只要是魔君您想动手,那也没有什么不敢的,不是吗?”
安岭魔君嘴角微扬:“既然知道,那还不赶紧与本君求饶?”
叶琼笑着摇了摇头:“没有用的,就像是魔君您说的,命运无常,我遇到魔君那是我的命,若是我今日被魔君在这里杀了,那也亦是我的命!若是魔君要杀我,那不管我是否求饶,魔君都会杀了我,可若是魔君本就不想杀我,那就算是我傲娇一些,无礼一些,魔君依旧不会杀了我,所以,我求饶还是不求饶,其实并没有那么重要,无非便是平白失了骨气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