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懿轩道:“嗯,的确,这样一来,就算是到时候寡人给了金九辰治栗内史的位置,继续让他住在那里,门阀世家的那群人肯定也以为寡人是因为不喜欢他,这个一点倒是不错。”
叶琼笑了笑道:“嗯,这接下来,从南宫这条路上继续往这边走,那便是南三院了,是出了名的冷宫,这个地方的话应该是也不会有什么人愿意去住,但是这个地方的话,对于我们确实只管重要的,还是说,因为这条宫道是链接我们与望月楼的必经之路,所以我及建议还是要给我们的人,只是这个地方要给谁我还没有想好。”
秦懿轩想了想道:“其实也不用着急,既然是找不到合适的人的话,那我们就先将这一宫空出来就是了,反正就像是你说的,这地方原本就是个冷宫,在加上寡人明面上是要将金九辰给关在南宫的,所以,这个地方空出来,也算是名正言顺的。”
叶琼点了点头道:“嗯,好,那之后到了这边,就有一个分叉路口了从这个分叉路口拐弯,这个地方便是侍卫所,对面也是侍卫所,这个侍卫所的话,是张子帧的负责掌管的,也就是说,基本是不会出岔子的,也算是我们的人呢,之后就是直走,直走这边的话就是长安宫,这个地方,也就是我现在芳华宫的隔壁,我想直接给改成卫尉府,让张子帧住在这里。”
“这一来呢,是他是我们自己的人,所以是值得信任的人,这二来呢,就是他在这位置的去管理侍卫所也会比较方便,其实我之前想着是南三院或许给子帧也是可以的,但是后来想着吧,还是觉得有些太委屈子帧了,而且,把子帧那个放在那个地方的话也有点太明显了。”
“还有就是,我那个不争气的弟弟了,你也知道啊,我这个弟弟是粘姐姐狂魔,再就是我这个姐姐啊,也算是个宠弟弟魔,所以啊,我想要杨星河住的距离我近一点,但是那个小子吧,性格又太浮夸,所以吧,我就想着找个性格互补的人,跟他一块住在一个院子里,多多少少的也能影响他一点吧。”
“这样,酒吧这养心和还有张子帧全部都安排在这个长安宫里,然后改成卫尉府,而且,这不管怎么说,我也算是这商国的王后,这张子帧呢又是禁卫军统领,所以这张子帧如果要是住在我的旁边的话应该也不会有什么人会说三道四的。”
“这在之后就是你曾经的寝宫了,已经说了是要给令君赫还有袁慕凡的就改成相国府吧,反正,他们两个都是相国,在之后,便是你的议政殿了,这整个一条线呢,正好就是西南往西北的这么一条线,也是这商王宫最外围的一条线,且外面的一条线我看了,大部分都是侍卫宫女还有太监所居住的地方,虽然说现在宫女太监的话是大部分都已经被我给打发出去了。”
“但是我的意思还是,如果是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的话,安排完了朝中的那些个官员之后,我是想要在这条线上再去多安排一些个侍卫的,不,更为准确的说,我是想要培养一支精英的军队,既然是已经打算好了,要让这商王宫成为这商国西北方向的第一道防线的话,那军队就是必不可少的力量。”
“像是整个禁卫军现有的人数的话,那肯定是不够的,所以我们还是需要再招一些人的,不过这个问题的话现在还不着急,我们可以等手头上的事情都处理完了再说,而且,对于这个方面的话,其实我是有一些个想法的,只不过这个想法的话可能会有些疯狂。”
秦懿轩在听到叶琼说出疯狂两个字的时候突然笑了:“哦?疯狂?那请问小姐姐,你可有什么时候是不疯狂的吗?”
叶琼看着秦懿轩翻了一个白眼道:“喂喂喂!我说秦懿轩,你这样有意思吗?我在这呕心沥血的给你出谋划策,想着要怎么去给你的江山谋划未来,怎么去完成你的梦想,结果你现在不帮忙也就是算了,你竟然还讽刺我,你还算是个人吗?”
秦懿轩笑着道:“喂喂喂!我说小姐姐啊,你这个话可不能这么说的呦,说的就好像是寡人我没有出力一样的,我也是为了小姐姐的你的宏图霸业十分努力的,作为一国君主,我现在可是什么都听小姐姐的,小姐姐说是怎么样,我就怎么样的,这样怎么还能叫做不出力呢?再说了,这事情也不是我一个人的梦想啊,那不是我跟小姐姐两个人的梦想么!”
叶琼看着秦懿轩露出了一个呵呵哒的表情,然后开口道:“我还是第一次看见有人能够将懒,还有不愿意动脑子说的这么冠冕堂皇的。”
秦懿轩笑着道:“哎呀,这都不重要了,小姐姐,你先跟我说说你那个比较疯狂一点的想法呗?”
叶琼看了秦懿轩一眼,然后开口道:“哦,你说这个啊,其实也没有什么太过特别的,只不过我就是想把征兵的方向给换一下而已,你看啊,这之前的时候呢,这不管是那一个国家征兵,那基本上都是从百姓当中征兵的,这虽然说是从百姓当中征出来的兵也的确是有那种天纵奇才的吧,但是终究还是少数。”
“那既然是这样,我们为什么不干脆就转移目光,将我们的目光放在那些个宗门世家还有散修的身上呢?且不说这每一个宗门收弟子的时候都会有自己的考核,就说是那些个大的宗门世家,他们收弟子的时候,那都是资质不好的就不要的。”
“那些百姓当中啊,想修行的,愿意修行的,都不用多说的,人家自己就想办法去修行去了,哪里还等着我们去征兵啊,所以说啊,其实我们强行征兵的话,并不是什么好事情,那与其这样,我们不如就直接把征兵的告示贴出去,而不是让各个地方选举,这样的话,愿意来的人呢,也就自己来了,这不愿意来的人呢,我们也不强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