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还是用手机吧！不是韩菲梓不计较，而是她已经懒得计较那么多了，反正已经这样了。


    韩菲梓刚准备转身就走的时候，白亦初拉住了她，“诶，别走啊！现在时间到十点了，再溜达一会就到午饭时间了，再一起吃个午饭吧？”


    “咱们来聊聊合作的事情，而且我从电话里好像听到你可能会跟现在的网站解约。”


    韩菲梓想白他一眼，想了想还是算了，“你知道什么？如果有一天，别人让你写你不愿意写的东西，你会去写吗？”


    “不会。”白亦初直接一口给回绝了。


    韩菲梓扯了扯唇角，继续询问道：“那如果……如果很赚钱呢？一天收入几十万的那种，你会同意吗？”


    “这个，得看人，我当然不会了。”白亦初直接说道，连思考都没有思考。


    “那如果不是你，对方是个穷人呢？十分缺钱的那种人呢？”


    韩菲梓盯着他，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清澈见底可是却说不出里面的意味。


    直觉告诉白亦初，韩菲梓这个人不简单，虽然表面看起来十分的单纯，心思看起来也单纯。


    但是经历的事情看起来一点也不单纯，甚至可以说，如果现在韩菲梓说出自己的经历来，可能大家都会同情她。


    但是她不说，她不会让别人去同情她的，因为她不是那样的人。


    “那可能得看个人了，如果是有些人，被逼无奈，选择了家，而放弃了作品。”


    “有些人哪怕再怎么样都会为了自己的作品努力。”


    “可能……有些人就是这样，会说选择家的人没有职业道德操守，居然为了自己而玷污了这个行业。”


    “而那个选择了职业的人呢？一定会被别人说冷血，自私，为了作品抛弃了自己的初心。”


    韩菲梓点了点头，示意他说的对，非常的有道理谁不是这样的呢？


    无论你做成什么样，都会有人骂你，韩菲梓说着突然回忆起来，“我还记得我在别的网站写第一本小说的时候吧！”


    “那个网站很小，我很快就火了，但是属于小有名气，如果拿到书城来说，完全就是不值得一提的那种。”


    “那段时间，我感觉我的经历挺黑暗的，经常被别人骂，说我写的烂之类的。”


    “当然也有同行的故意制造话题，引来无数骂战，最后我不得已，只能放弃了，去了别的地方。”


    “别的地方没有吹捧，没有诋毁，就是一个小透明，一个小萌新，一个普通人而已。”


    “但是后来我才知道，可能当一个小米虫何尝不是一件好事呢？有句话说的好，人红是非多，果然如此。”


    “人啊！红起来以后，事情可真的是太多了。”


    韩菲梓说着，白亦初完全可以从她的眼神中看出一种无奈，一种难以言喻的惆怅感。


    他想去安慰她，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如何去安慰她，才能让她的心里彻底好受一些。


    “对不起，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你，但是你要相信我，来我们这里，绝对不会出现那种问题的。”


    白亦初向她保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