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上来吧。”
江城夏半蹲着身子,好让陆淼淼趴上来。
于是陆淼淼又趴到江城夏背上了。
在陆淼淼看不见的地方,江城夏弯起了一抹计谋得逞的笑容。
陆淼淼莫明的感觉到自己有种被算计的感觉,是她的错觉?
江城夏叫来了工作人员,叫他拿『药』箱来。
“江城夏,这不痛的,过一会儿就好了。”
她想抽回被江城夏握在手中的手,不想让他看见手上的伤口。
她不喜欢在被人面前『露』出脆弱的样子,就连伤口也不喜欢。
江城夏没说话,也没有理陆淼淼的话,黑着脸看着陆淼淼手上的伤口。
原本白嫩的掌心,现在出现了深深的伤口,占满了血迹。
“江少,医『药』箱来了。”
工作人员把医『药』箱拿来了,跟工作人员一起来还有周洛民和白雨樱。
江城夏接过医『药』箱,拿出棉签和消毒水。
“忍着点。”
“哦。”
江城夏用棉签蘸了点消毒水,放轻动作帮陆淼淼消毒。
蘸着消毒水的面前碰到伤口的那一刻,疼得陆淼淼倒吸一口凉气。
“忍着的。”
“嗯。”
陆淼淼点点头,怎么那么疼,疼得她头皮发麻,双腿抽筋。
周洛民看着陆淼淼血肉模糊的双手,问:“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从树上摔下来的。”
陆淼淼不好意思的说。
好丢脸啊。
“树上?怎么跑到树上了?”
“去放风筝,风筝挂树上了。”
陆淼淼越说越觉得不好意思,头也低的越来越低。
站在一旁始终没有出声的白雨樱,听到风筝的时候瞳孔猛收缩,不敢相信的看着江城夏。
脸『色』白得连脸上的妆容都遮不住。
风筝,阿城居然带陆淼淼去放风筝。
有谁不知道他的禁忌之一就是风筝,从来没有见他放过风筝。
记得有一次她拿着风筝去找他,直接被他抢了风筝,踩烂,说“以后别拿这种东西在我面前晃。”
她到现在都还记得他说这句话时的表情。
从此再也不玩风筝。
这件事传开了,都知道风筝是她的禁忌之一。
现在他居然带陆淼淼去放风筝,那是不是就算认定了陆淼淼这个人。
不…啊城是她的,只能是她的。
“白影后,你的脸怎么这么白,是不舒服吗?”
站在白雨樱身旁的工作人员看着白雨樱苍白的脸『色』以为她不舒服,出口关心道。
闻言,江城夏,陆淼淼,周洛民都望向了白雨樱。
“雨樱啊,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要不先回去休息一下。”
周洛民开口道,毕竟是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和自己又亲,能不关心吗?
“没事,陆小姐从树上掉下来都没事,我就是有点头痛,没事的。”白雨樱微微一笑,表示自己没事。
“你和她不一样。”
江城夏突然说出了这么一句。
白雨樱听后,脸上的笑容瞬间挂不住?
什么叫做你和她不一样,她难道还比不上陆淼淼那个没爹没娘,养父养母有不爱的野女人吗?
周洛民看见了白雨樱脸上的难堪,连忙出言解围:“你和她当然不一样了,一会儿你还要拍戏,你就先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