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男人摇了摇黄静,黄静无任何反应。沉睡了过去。
黄静的脖子上还挂着在出版社的工作证。男人拿起来看了一眼,然后打横将她给抱了起来。
傅沉洲每晚都会和戚柒通话。他接连打了三个电话过去,都没有人接听。他洗完澡出来准备睡觉的时候,手机上依旧没有任何来电显示。时间已经不早了,他想她应该早下班了。他从沙发上起身,走到窗边拨打了邬琴琴的电话。
邬琴琴看到来电显示是傅沉洲。兴奋雀跃了好一会儿才接起电话。
邬琴琴:傅爷,这么晚有什么事吗?
傅沉洲:琴琴,柒柒回寝室了吗?
邬琴琴:我这几天都在实习的学校住宿,没住寝室,所以不知道。我打电话问问静静,等一下回你。
傅沉洲:好。
傅沉洲挂了电话。在窗边踱着步子,眉头紧锁着,很是担心。
那边邬琴琴挂了电话急忙拨打了黄静的电话。没一会儿就接通了。
邬琴琴:喂!静静,你在哪儿?回寝室了吗?
邢敖:你好。黄静她喝醉了,人在丽华酒店。你现在过来接她吗?我把地址发你手机上。
邬琴琴大大的一个问号飘过脑海。男的!what!什么鬼情况。
邬琴琴问:你哪位呀?
邢敖:同公司的同事。
邬琴琴心里的大问号这时才烟消云散,松了一口气。
邬琴琴:她怎么去酒店了?戚柒呢?
邢敖:这个我不清楚。我是在花花世界遇到她,看她醉得不行,又昏睡了过去。所以带她去了酒店。当时周围就只有她一个人。你什么时候过来。
男人说了这些。本不了解一点点情况的邬琴琴,脑子里更一团浆糊。真想问这他妈的到底什么鬼情况了!一个喝醉了在酒店!一个人不见了。
这时候傅沉洲的电话又打到了她的手机上。
邢敖:你在听吗?
邬琴琴:在呢!你把地址发给我,我让人来接她。谢谢啊!
邢敖:好。
邬琴琴挂断电话后,急忙接上了傅沉洲的电话。
傅沉洲:怎么样?
邬戚柒听得出来,傅沉洲已经很急了。语速快而急迫。
邬琴琴实话实说:傅爷。静静在花花世界喝醉了,人被他们实习公司的同事送到了酒店。这个同事说没有看到仙儿。
傅沉洲:什么?
傅沉洲这两个字把邬琴琴给吓到了。
邬琴琴:傅爷。你先别急,可能仙儿是回寝室了。我打电话叫我们隔壁寝室的同学去看看。等一下回你。
傅沉洲挂断电话后,尝试着拨打戚柒的电话。电话声一声一声地响着,他站立在窗前,干净的玻璃窗上显现出了他急迫的神情,唇部的线条紧抿成了一条线。
在电话响了半分钟后。
通了。
傅沉洲:柒柒!
对方:您好!我不是手机的主人,我是花花世界的员工。刚刚在打扫包厢的时候,发现了这部手机,可能是客人不小心落下了。
您方便通知手机的主人来取吗?
傅沉洲:谢谢。手机在哪里发现的?
对方:在a区3楼的7号包厢里。
傅沉洲:麻烦你把手机交到你们总经理办公室。
对方有些为难:先生,这不符合规定吧!
傅沉洲:我会跟他说,你直接送过去。
对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