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东:傅爷。人已经接到了,洲嫂看起来很好,带他走的人应该没有什么不好的企图。我先把洲嫂安顿在我家。你看怎么样?
傅沉洲:好。今天的事谢谢了,东哥。
陈东:傅爷哪里的话。都是自己人,出点力都是应该的,况且洲嫂是在我这里被人带走的,我才过意不去。
傅沉洲:我明天早上到庆城,过来接她。
陈东:好。这么晚了,就不打扰傅爷休息了。
傅沉洲悬起的心终是落下了。去床上躺了一两个小时就起来赶最早一班飞机。
第二天清晨。
邬琴琴在守早间操的时候就接到了侯尊打来的电话。侯尊打电话给她就是问她昨夜打电话给他的原因,邬琴琴想着黄静是在花花世界喝醉了又被男人给带去了酒店开房,昨天晚上具体发生了什么她也不是完全清楚,在电话里更是三言二语说不清楚的。如果实话实说,让他们之间吵架发生矛盾就不好了。于是她随便找了个理由应付了过去。
她知道侯尊一定会打电话给黄静询问昨晚的情况。为了不露馅,她挂了侯尊的电话后马不停蹄地打了黄静的电话。
黄静是被振动的手机声音吵醒的。她向声音来源的地方摸了摸,很快就摸到了手机,拿起放在了耳边,撑着床铺慢慢起身。
邬琴琴:静儿!
侯尊马上要打电话过来了,快听我说。
邬琴琴的声音又急又响,让她清醒了不少。她甩了甩脑袋,睁开了眼睛。
床对面,一个男人正躺在沙发上。她捏紧被子角,身体吓得往后退了退,不知所措地在房间里扫视了一圈。
邬琴琴:静静!你在听我说话吗?现在十万火急。
黄静压低了声音:邬婆。我不知道自己在哪儿?
邬琴琴:你特么的!!!现在听我说。昨天你在花花世界喝醉了,然后被你实习公司的一个男同事送去了酒店。然后那个男同事让我去接你,我就打电话让侯尊去接你。昨晚太晚了,侯尊可能已经睡了,所以没有接到我的电话。他刚刚打电话问昨晚发生了什么。我就跟他讲,昨晚我见你和戚柒没回寝室,打你们两个的电话又没通。所以就打电话问他,后来通了,知道你们是下班太晚没打到车住酒店了。等一下侯尊打电话来,就这样说知道吗静儿!
在邬琴琴的简述里。她基本上回忆起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她喝了很多酒,然后不舒服去了厕所。然后是撞上一个人,好像还吐了他一身。
糟糕!
她望向睡在沙发上的男人。昨天晚上她并没有看清楚被自己撞到那个男人的长相,也不确定是不是这个男人。昨天她吐了之后就昏睡了过去,应该就是被她吐的那个男人送她来的酒店。
邬琴琴:乖乖!有没有听我说。
黄静回过神来:听了。知道了。对了,邬婆,仙儿呢!
邬琴琴:说起她就更加来气了。比你还不如,让我和傅爷昨夜操碎了心。她就等着傅爷回来收拾她吧!你说说,你们两个昨天晚上喝这么多酒要嫁人了呀!
黄静:啊!
邬琴琴:不说了,等一下再说。有几个调皮捣蛋孩子不认真跑操了,我去看看。
黄静:好好。
黄静挂断电话,望向了在沙发上的男人。男人大概四十岁上下,西装外套盖在了身上。她不是吐了他一身吗?
这时。侯尊的电话打了过来。
她急忙下床,鞋都顾不上穿,朝里面的卫生间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