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本事再说一遍。”他怒吼。
戚柒冷笑:“傅沉洲,我为什么不能说。现在我们没有任何关系,我想说什么是我的自由,我爱怎么样也是我的自由,你有什么权力来管我。”
他甩开她的手臂,冷哼一身,脸上的愤怒被傲慢所代替,抬了抬浓密的眼睫毛。
不紧不慢地说:“权力?因为你在做我女人期间让我很不满意。”
“你……无耻!”
神经!
“你也不是现在才知道我无耻。”他说得很得意。
她紧咬着牙齿,气得心口一起一伏,对这样的谬论无法反驳。
这样无耻混蛋之徒,她以前一定是瞎了眼才看得上。
狗渣男!!!
“傅沉洲!你在做我男人期间也让我很不满意。”
“喔?是吗?”
他顿了顿,食指挑起了她的下巴。
“竟然这样,不如我们都让对方满意一次。”
“你……”
“你怎么这样不要脸啊!”
傅沉洲轻笑,凑到了她耳畔:“是你亲口说我没有让你满意的。”
戚柒抬手将他推开,气急败坏地瞪了他一眼。
“傅沉洲我现在真不想跟你有一点关系。我只求我们之间互不打扰!好吗?”
“这个要看我的心情!毕竟你没使我满意,我想做什么也是我的自由。”
“你……”戚柒瞪目结舌,想扬起手一巴掌拍死他算了。
他撩起她的一丝长发:“戚柒你放心,要我现在跟你有什么正当的关系我还是有点嫌弃的。”
“你……太恶心了。”
“恶心吗?我不觉得。”他嘴角噙起一抹痞气的笑容,眼角向后拉长。
戚柒真是被她气得心里发毛,呼吸速率都要慢半拍了,别过头朝着走廊的墙壁眨了眨眼睛。
她承认她现在对这个无耻之徒是无话可说了。
她提步欲走。
傅沉洲拉住她的手臂又重新将她逼到了墙壁上,狠狠地堵住了她的唇,很粗鲁地掠夺,她无力反抗,只得去撕咬,血腥味充斥在了她和他的口齿之间。
傅沉洲并没有因为她这个举动就放过她,而是更加的变本加厉,专注而狂野。
疼痛让她的泪都流了下来,傅沉洲并没有因为她的眼泪而有任何改变。
许久之后,他觉得可以了,他才放开她。
她愤怒,扬起手臂朝他而去,轻而易举就被她反握住了。
“傅沉洲你做怎么呀!”
“这是你欠我的。”
“我欠你什么了?”
傅沉洲勾唇,抬手拭去了她脸上的一滴泪。
“哭什么呀!我可不会心疼喔!”
“你太无耻了!”
傅沉洲挑挑眉:“我不高兴了,或许有更加无耻的时候。”
“你……”
傅沉洲转身,迈着长腿起步离开了。
她无力地靠在墙壁上,将泪擦干净。真是的,在他面前哭什么呀!只能引来他的嘲笑。
狗男人!
无耻不要脸!
以前她绝逼是瞎了狗眼。
她蒙住脸,想拍死自己的心都有了。世上有这么猪的人吗?唉呀!已经被这只死狗气得半死了,还要骂自己是狗!
诶!气死!
整个下午,剧本研看了大概有三分一。郁承霖开完会就来接她了。郁承霖到会议室来接她的时候,傅沉洲正好不在。郁承霖拥着她走出会议室的时候,傅沉洲正好和白深从外面进来。
傅沉洲那个神经竟然停下了脚步,笑着和她打了个招呼:“戚编就走了吗?”
傅沉洲那个神色很暧昧,她知道他一定是故意的。
她往郁承霖怀里靠了靠,咧嘴笑:“我男朋友来接我了,先走了。”
说完,她勾着郁承霖的手走了出去。
每次傅沉洲和郁承霖碰面,两个人之间总是一种表面相安无事,实则又较劲的目光。她觉得,郁承霖可能也猜到了大概。她并不觉得有什么,因为她一开始就跟他说过,只是没有挑明那个人是傅沉洲。
“累不累呀?”郁承霖温声问。
“还好。我本身就喜欢文字方面的工作,所以并不觉得累。”
两人坐进了车子的后座,车子平稳地行驶在了马路上。
中午来的时候还是晴天,这个时候已经是阴雨绵绵,雨很小但密集。车窗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小雨滴,如同白糖砂子,有些好看。
她有点困,上车没有一小会儿就靠在他的身上睡着了。
郁承霖轻声唤醒她的时候,车子已经停在了一栋四合院前面的停车位上。
她揉了揉眼睛,问:“现在去哪儿啊?”
“我妈想见见你。”
“你不跟我说,我现在什么都没有准备。”
“你什么都不用准备,人去她就很开心了。”
四合院坐落在一个很大的中式园林里,郁承领着她刚走进了客厅,郁承霖的父亲和母亲就迎了出来。上次的庆功宴上她已经见过郁父了,郁承霖的长相更随郁父,五官很硬朗,郁父虽人到中年,但时间在他的脸上留下了丰富的东西,使之有种成功企业家的睿智老辣,他年轻的时候一定也是个美男子。
她虽不知道他和郁承霖的母亲,以及他死去的妻子有过怎么样的前尘往事,恩怨纠葛。但他让郁承霖和他母亲母子俩相依为命了十几载,让郁承霖成了私生子这点绝非是高尚的做法。
郁承霖的母亲她是见过的。以前高中开家长会的时候。郁承霖的母亲很大家闺秀的长相,言谈举止也是尽显贤良淑德,快四年了,她一点都没有变,似乎更加年轻了。经过一番精致的打扮,风韵十足,愈加的优雅了。
郁母见到她喜欢都不得了,一边拉着她往餐厅里走,一面聊着天。
“柒柒,阿姨就像见过你一样,感觉特别的亲切。”
“阿姨,我们见过的。我和承霖高中的时候是同学,家长会的时候我们见过。”
郁母恍然大悟,盯着她仔细思量,笑道:“怪不得,我就说看着怎么这么熟悉。原来早就见过了,阿姨真是打心里喜欢你。我听承霖说今年六月份你才毕业。”
郁母一边替她夹着菜,一边问,席间气氛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