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破解锁了花子沫的部分实力,让她有了入真境的实力,这也是余破如今能够在不动用预言家之下所能应对的极限,毕竟真海境之后的对手,对付起来必然要付出极大的代价。
“还有三日神威就可以解锁了,到时候就有了应对的底牌了。”
距离第一次使用神威已经即将过去一个月,余破对此很是期待。
此时的余破正带着一脸生无可恋沦为余破导游的花子沫行走在这个神秘诡异的秘境之中,打量着这个山清水秀的地方,余破虽然觉得不真实,但也说不出除了太阳和植被状态外还有什么不真实的地方,只有那种感觉弥漫脑海。
虽然余破对花子沫的话依旧还将信将疑,但此时除了选择暂时相信她外,似乎也没有什么更好的选择了。
“跟我说说吧,这个世界你所了解的情况。”
余破觉得要想找到褚倾心以及隐藏的龙骨,首先要跟这个算是半个土着的人了解具体情况。
花子沫虽极不情愿,但想到这个男子实在是太过神秘,元真境修为就能如此将自己这个老谋深算的老怪玩弄鼓掌,觉得还是不要与他作对为好。
当即撇嘴说道:“你会来到这里自然也是因为发现了外面的神异然后被那巨龟给吸了进来吧?”
余破一愣:“难道你也是?”
“不仅我是,但凡进来的,都是被巨龟吸进来的,我想只要发现了这巨龟的人,都会被吸进来,没有一个例外。”花子沫似是想起了什么,有些后怕道。
“那岂不是说,这巨龟至少存在了数百年!?”余破惊呼道。
但哪知他这话却是招来花子沫一脸的鄙夷:“你要知道,就连太真境都被这巨龟捉进来了,太真境修者寿元两千,这巨龟比太真境还强,又是龟类妖兽,若说它活了没有万年,我是不信的。”
余破不禁吞了口口水:“就连太真境都不是那巨龟的对手吗……”
难怪自己会没有半点反抗就被捉进来,这巨龟的实力,确实不容小觑啊!
“不过你又怎么知道的如此详细的?还有这秘境之中,按你话说应该有不少人困在其中了?”
余破问出了自己的疑惑,同时也是试探,毕竟若这花子沫真如她说话间表现出来的这么博闻,那么或许还真能通过她找到那龙骨。
“我自从来到这里之后就一直守在这里,因为但凡进来这里的人都会在这里出现,所以见过不少进来的人,至于困在这里的人,也不多,毕竟真海境之上的人也没那么多,更别说出现在这个二等帝国边境了,大概也就十来个吧。”花子沫随意道。
“真海境之上?那之下的人呢?”
余破有些不懂花子沫的话,难道在她眼里真海境之下不算人么?
但见花子沫神色忽然恢复妩媚:“真海境之下,都被我如对付你一般吸食阳气后杀了,男的先吸后杀,女的直接杀了!他们就算进来,也活不下去。”
说完,又怨毒地瞪了眼余破:“可谁知我居然会在你这个元真境面前栽了跟头!”
可她说话时却发现余破神情有些不对,立马想到了什么,连忙解释道:“但我发誓,那个褚倾心我绝对没有碰!她是真的凭空消失了!”
说了这话,才见余破面容缓和了些,花子沫这才长舒口气,毕竟自己好不容易有了入真境实力的真气,她不想被余破再次吸去了,这人的控奴丹太强,就算自己此时实力高过余破,她也不敢贸然尝试,余破诡计多端,自己一旦失败,可就完了。
她却是想不到,以她此时的实力,就算出手,也打不过余破……
“那么之前有没有出现过人凭空消失这种事?”余破恢复了正常神色,开口问道。
花子沫立马摇头:“一次都没有,我敢肯定,否则我也不会因为你询问她的下落而恐慌了,毕竟这事就算在这个神秘的世界里,也着实诡异。”
“那么,这个世界你待了二百年,也无法离开么?”余破问道。
“我若是知道,又怎会留二百年?太真境那位都只能无奈留在这里,更何况我?”花子沫无奈道。
这下余破是真的有些蒙圈了,为什么独独褚倾心会出现问题,还是从未出现过的凭空消失?
此时花子沫也有些紧张,毕竟凭空消失这种话实在是让人难以相信,但又偏偏是事实,她生怕余破一个不开心认定她说谎然后将自己给怎么样了。
不过还好,余破对这件事也只是微微怀疑,事出反常必有妖,或许有人在对褚倾心打着什么主意,否则不会玩消失而不是直接除了,那么也就是说褚倾心此时性命应该是无忧的。
而且此时脑海里的系统任务还在,证明褚倾心还是完好无损地活着的。
“那么我再问你,这片秘境里,是否有什么诡异的地方,比如,有着金色能量散布的地方?”余破终于问出了关键问题,他决定还是先找龙骨为好。
话落花子沫摇头一笑道:“这里,哪里都很诡异,试问一天一变的世界,能不诡异吗?至于你说的金色能量……”
说着,花子沫顿了顿,余破赶忙追问道:“你知道吗?”
“整个秘境,到处都是那种能量……”花子沫面色古怪道。
到处?
余破四下张望了一圈后疑惑道:“哪里有金色能量?这里怎么看都很正常啊!?”
谁知花子沫却是微微一叹:“你随我去一个地方,等明天新的一天的太阳升起之时,你就会懂我的意思了。”
余破似懂非懂,但还是点了点头,比起自己一通乱找,还是跟着这个土着为好,相信她一次又如何,想来她也不敢欺骗自己。
“那么,就先带我四处走走吧。”
话落,花子沫便带着余破顺着一条小道向一座矮山攀爬而去,余破问:“上去是什么地方?”
“我也不知道。”
余破:……
“我说了,这个世界,每天不一样,今天这山上是什么,我也不知道,就算二百年来为了蹲守进来的人我都守在这片地带,也不会知道今天或者明天的这里,还是什么模样。”
花子沫目光忧愁:“二百年了,这样的感觉,你不会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