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德!
有毛好看的!
不就是因为天热,胸前汗湿了一大片嘛!
不就是没穿罩罩嘛?
这有啥?
能不能有点出息?
翻了翻白眼,落依依一把将门掩上心里呢喃:“果真是兽!”
不过,倏然间却让她想起了要为自己赶紧兑个小罩罩和小裤裤穿的想法,否则太冒险。
眼下鹤峰高烧昏迷不醒,青音又哭的死去活来,落依依有些头大,揉了揉眉心,无奈上前将青音安抚了一番。
可下意识抬头,落依依却发现鹤峰脸色惨白得很,伸手去试,竟滚烫炙热。
于是,连连知会青音取来凉水降温,然而良久之后,病情无丝毫逆转之象。
倏然,落依依想起来中医上曾有记载,对于高烧不退的患者可以适当采用“放血治疗”的方法,面对如此落后的医疗条件,对了鹤峰来说,值得一试。
接着,落依依不敢在有丝毫的怠慢,拿起刚才放与石桌之上的绣花针,在煤油灯上烧制了片霎,令青音抓住鹤峰的左手,用针扎在了每根手指的指肚上。
顿时,一股股褐色的鲜血从鹤峰的指肚间流出,接着再回头去望,便见躺在床榻上的鹤峰,比起刚才的神色看上去好转了些
“青音,快别哭了,你再哭下去,他恐怕真得活不了了!”
抿了抿唇,落依依见青音如此哭哭啼啼叫她心烦意乱,于是想出这么一出来吓她一吓。
还真别说,效果可不是一般的好,落依依话音刚落,那处青音便立马止住了哭声,只留下身体惯性的抽了两下,倒也停了下来。
这兄妹两个还真是可爱,竟如出一辙的相似,完全把鹤峰当成了宝贝疙瘩。
“好妹妹!要是想救鹤峰,就使劲挤,将这污血滴到盆子里去,记住了千万别滴落自己的身上。”骤然间感觉有些内急的落依依,一边与青音交代着一边起了身,正要往门外走。
“嗯!嗯!”青音倒是听话,抿着唇角,吸了吸鼻子,将那面上的一副哭相,使劲压了压。
这恋爱中的姑娘,多少都会做出一些令人不解的事来,落依依倒也没有放在心上,只是顺着她的神色也哭笑不得的点了头。
“记住啊!千万不好将血滴落在自己的身上。”此时,已经走到门口的落依依,回头又特意交代了一番。
见青音应了,落依依便才急促促的离开。
可是问题来了!
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兽兵居住地,哪里去寻个如厕的地方,兽人向来如厕随意,这里又全是雄性,叫她这个女人如何去解决内急。
落依依顿时有些埋怨自己,若是她方才将青帝端来的野果少食几个,兴许也不会落得如今这种局面,这感觉来的真真令她气愤。
出了石屋,落依依奔着刚才那团黑影消失的地方而去,顺着石路不一会儿的功夫,便出了上兽兵居住的石洞。
外面阳光普照甚是养人,空气也比洞内的那一股因潮湿而发霉的味道,要好上几倍。
刚出山洞,落依依就一眼锁定旁侧一处较低的小峰,她贼溜溜的环顾了四周一番,像一只过街的耗子“呲溜”一下便钻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