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甘从陈愿那里回来的时候，也没有直接回到警局，而是回到了敬甘在临川这边的住处。


    一回去，敬甘整个人就瘫在了沙发上。


    最近这段时间的疲惫感在今天得到了数倍的扩大，扩散在他身体每一个地方，看着白色的天花板，脑海里想起来刚才陈愿对他说的那番话。


    “口口说的深明大义”


    “够恶心”


    “事不过三，敬甘，我已经数不过来你到底放弃我多少次了”


    “要我说实话的话，你是巴不得我死”


    ……


    陈愿的话一遍一遍的在自己脑海里循环播放着，一下一下的让敬甘的心脏格外的难受，连呼吸都能感受到那股痛意。


    自己从来没有想到跟陈愿分手了，还能遇见她，还是知这样子的情况下相处来这么长的一段时间。


    这是敬甘想都不敢想的。


    他起来身，去到了阳台抽了根烟。


    烟雾缭绕。


    车来车往。


    大山打过来了一个电话。


    敬甘接起来之后就听见了大山那边噪杂的声音，大山似乎在跟着那边的人在说着什么一样，敬甘没有说话，他半靠在栏杆上，浅浅都吸了一口香烟，再深深的吐出来一层烟圈，骨节分明的手放在栏杆上，轻轻的敲打着。


    大山走到了外边的走廊里。


    “敬甘，你要我调查的已经有结果了”


    “死者刘小晴前两年从临川市来到了桦城，一直在桦城的一个便利店工作，是一个对童话故事有特别执着追求的人，据她的老板回答硕，刘小晴只要放假，就很喜欢穿那些童话公主里面的衣服出去外面玩，所以，我在想，既然她说特定都穿特定的衣服出来，那么会不会这一次会不会也是穿着这个衣服出去见什么人?或者中途碰见了上面人?”


    “可以往这个方向查一下，尤其是她都身边人最知道她会去哪些地方”


    “对了，她的家庭表调查好了吗?”


    “调查好了，也没有太复杂，家里就四口人，他是最大的，还有一个弟弟，家里面都在临川那边居住，弟弟在临川中学那边读书”大山一字一句的回答着。


    弟弟?


    还是在临川中学那边?


    敬甘眉头皱了皱“她弟弟叫什么名字?”


    大山翻了一下文件“叫刘小六，临川中学高三二班的”


    ……


    得知了刘小晴是刘小六的姐姐，敬甘也顾不得别的，随便的拿了一件外套，就匆匆跑了出去，直奔临川公安局。


    一边打电话给着莫言，问着小六现在在哪里，莫言本来在开黑，敬甘一个电话打过来，整得他有些懵逼，连忙给着安排跟踪警察发着消息，问着小六在哪里。


    没想到，对方却回了一句跟丢了。


    就在前两天。


    就在邓禾禾失踪的那一天。


    他们也找了很久，一直也没有找到小六，本来想着试试能不能找到就没有打电话给莫言，没想到，莫言先打电话过来。


    也瞒不住了。


    莫言听着这话，当即就爆了一句粗口。


    “操”


    “这么大的事情你们现在才说?”


    邓禾禾失踪已经够大条了，现在跟他说小六也跟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