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并没有说话，黑黝黝的眸子一动不动的紧紧的看着她，薄唇紧抿，往日里斯文的面孔此刻也凝重极了。


    对于现在的刘小六或者是刘厌。


    他还不知道这两个人格切换的标准是什么，时间又是多久才会切换的，他看着面前的刘小六，努了努嘴角，缓缓开口道。


    “为什么要这样子做?”


    一听到莫言的话，刘厌轻笑了一声，她微微坐直了身体，下巴微抬，眼神有些讥讽“怎么?警官连家事也要过问吗?现在的警察是不是因为没有事情做，所以也这么八卦了呢?”


    “刘厌，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什么叫做八卦?”莫言扯着嘴角，冷笑“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心里难道不清楚吗?”


    “你的父亲刘栋，你的母亲周念，你的姐姐刘小晴，陆怡，他们这些人现在是什么样子?你心理不清楚吗?”


    “我清楚什么?我说我杀人了吗?你们有证据说就是我杀的人吗?”对于莫言的话，刘厌似乎压根就没有放在心上，一脸不在意的模样，她侧着头，半闭着眼睛，清秀的面孔的满是不耐“而且，进到这里来，也是我挟持了警务人员，跟我杀人有什么关系吗?”


    她睁开眼，眸子里面一阵寒意。


    ……


    刘厌什么话都没有说，莫言也什么都没有问出来，她说的没有错，对于指认刘小六杀人，他们确实没有什么有利证据，换句话来说，他们根本没有证据。


    莫言本来想要跟着许诸言商量一下，把刘小六送去做催眠，用刘厌这个人格催眠，说不定能问出来一些什么东西，许诸言给拒绝了，这样子冒的风险太大，对于医师的能力也要求的很高。


    对于想要引出刘厌人格出来催眠，医师也表示，比较困难，现在也还没有完全确认刘厌与刘小六两个人格的切换时间多少，又是否能保持稳定性，对于催眠来说，都是十分致命的。


    刘小六的情况在临川近几年来讲也是实属特殊，这么多年都没有发生过这样子的事情，偏偏这次就给遇上了。


    关键是，还不知道作案工具到底在哪里?


    警局里面一伙人都蔫蔫的趴在桌子上面，陈愿过来的时候，还没有进门就感受到了一股格外懒散的气息。


    莫言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了陈愿，似乎想到了什么一样，他连忙走到了敬甘的办公桌，拍了拍敬甘。


    “干嘛?”


    敬甘有些不耐。


    “门口，看看谁来了”


    “自己看吧，我现在手头上还有事情”见着敬甘眼睛一直盯着电脑，莫言有些恨铁不成钢，这人，怎么一点都不珍惜爱情呢?到时候要是人跑了，敬甘他哭都来不及，他觉得在旁边拍手称快的。


    风水轮流转。


    活该。


    但是最后他也没有到底这样子任由事态发展，他伸手，放在敬甘的头上，按住，扭了过来。


    “你的小野猫来了”


    敬甘还没有来得及琢磨小野猫这三个字，陈愿就已经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