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逸风走在大街上,不得不感叹,这个所谓的清梦,影响力真是不小,如今大街小巷都是在谈论她的消息。
“清梦仙子终于来了,和平大使啊,我相信以后不会再有纷争。”
“是啊,看看清梦仙子,再看看我们,有时候我甚至觉得,无上教不如不待,去摩迦教得了。”
“清梦这个浪蹄子,又来勾引人了,摩迦教还不够她勾搭吗?”
“这一次,一定要将清梦赶下神台?还仙子?我看魔女还差不多!”……
张逸风静静的走到一个没人的小巷子里,停了下来,嘴角一扬,“出来吧,跟了一路,不累吗?”
巷子里走出来两人,一男一女,女的说道,“你身为狂热者,我们倒是没有记录在案,今天好不容易发现你,小子,隐藏挺深的啊!”
“狂热者?我怎么不知道,你们又是何人?”张逸风眉头一皱,问道。
“呵,你少装了。”女子说道,“你们清子,就是一群喂不熟的白眼狼,叛徒,吃着自家的粮食,反过来还破口大骂。劝劝你们,做个人吧。我们是无上教太云城分部的人。”
张逸风静静的看着眼前的男子和女子,女子倒是长的挺清秀,给人一种恬然之感。男子则是一副涉世未深的样子。
“笑话,你说我是狂热者,我就是?我还说你们是狂热者呢。”张逸风说道,“再说了,你怎么证明你们的身份。”
“我刚刚明明看到你从酒楼里出来了,你还想狡辩。”男子气愤的说道。
“你怎么知道我从酒楼里出来了?”张逸风淡淡的笑道,看着男子说道。
“因为刚才我也在酒楼里,我看到你和那些狂热者聊得好不开心。”男子得意的说道,这下看你怎么狡辩。
“哦?是吗?那你怎么会在酒楼里呢?”张逸风嘴角一扬,“我怀疑你是狂热者,现在贼喊捉贼,我乃无上教的人,正在负责调查此事。你,即将被捕。”
“我去,你还要不要脸,竟然恶人先告状。”男子气急败坏,“师姐,赶紧将这个人抓起来,看他怎么狡辩。”
“甘上,别急。”女子静静的说道,拿出一块令牌,“这是我的身份令牌,太云城分部东姬。还请阁下告知身份。”
“这是我的令牌,至于身份,你无需知道。”张逸风拿出一块令牌,东姬接过去看了看,抱拳道,“原来是前辈,失敬!”
“没事,你也是职责所在,我也正在调查清梦一事,没想到引起了误会,不过我的身份不宜暴露,还望你们保密。”张逸风淡淡的说道。
“这是自然,前辈请放心。”东姬说道,“甘上,我们走。”
看着男子和女子的背影,张逸风无奈的笑道,“我说老马啊,你哪来的无上教令牌?”
“早就和你说过了,乾坤殿的能量,不是你能想象的。马管家的能量,也不是你能想象的!”马管家傲气的说道,“别说无上教,摩迦教我也有,不过你小子要小心了,不是每个人都这么好糊弄的,可别卷入了这两教的争斗中。”
“哈哈,马管家,你也太看得起我了,我一个小小王者,能引起什么大风浪。”张逸风摇摇头笑道。
马管家嘀咕道,“那可不一定!”
“师姐,那人真是我们的人吗?”甘上疑惑的说道,“我在酒店里可是看的很清楚,那人和狂热者们称兄道弟,好不热情,一副为了清梦要死要活的样子,就差歃血为盟,发誓表决心了。”
“师弟,有些事,并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东姬静静的说道,“他的身份令牌,不会错的,是总部的,辈份可比我们高的多。”
“没想到那人年纪轻轻,居然辈分这么高。”甘上惊讶的说道。
“是啊,这个世上最不缺少的就是天才,不过他的身份,你可不能外泄。”东姬说道。
“放心吧,师姐,我心里有数。不过说到天才,师姐也不遑多让,这一次你被选中参加沁山秘境,我相信你一定会大放光芒的。”甘上说道。
东姬淡淡的笑了笑,是啊,沁山秘境,真如传说中那么可怕吗?这一次,倒是要好好看看!
天阳山,一个男子站在荒凉的山包上,看着仅剩下的一根柱子,歪歪斜斜吊着的牌子,不由一阵悲愤之意传出来。
其身后慢慢的走过来一个女子,此女子生得国色天香,一副精致的面孔,如同瓷雕的娃娃,让人一见就忘不了。
“东方小白,每一次出世,我都会到这里,这一次,总算碰到你了。一个已经没落了万年的门派,你到这里来,又有何意呢?”女子温婉动听的声音传来。
男子生得极为冷峻,一副冷冷的神情,淡淡的说道:“南宫卿,你以为每个人都如同你那般,毫不要脸?”
“呵呵。”女子的笑声听起来极其动听,“你我认识也不短了,东方小白,又何必这样呢?青武门已经不在了!”
“南宫卿,青武门是我曾经的信念,如果不是我被选中参加沁山秘境,寻找藏在里面的秘密,想必我也不复存在了。”东方小白叹了一口气。
“可你毕竟活下来了,青武门已经消失万年,你要背着这份悲伤活一辈子吗?”南宫卿说道,“东方小白,是时候向前看了。”
“像你一样?”东方小白冷冷的说道,“南宫卿,这一次你与我一同出世,到时候,别怪我不客气。”
“呵呵,当年的东方小白,何其温柔。”南宫卿笑道,“我曾听闻,我们那次之后你又两次出世,两次次夺魁,打得秘境里的人都抬不起头来,不过这一次,可没那么简单,听说这一次,该来的都来了。”
“哈哈!那又如何?”东方小白大笑道。深深的朝着青武门的牌子鞠了一躬,转身离去。
南宫卿看着离去的男子,“东方小白,你曾三次夺魁,可你之后,又出现了不少怀胎啊。”叹了一口气,也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