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清附在耳边轻声说,“饿了就吃点东西垫垫,等我回来。”
轻声细语诱得柳絮头脑不清,连连点头。
宁清抚了下盖着盖头的柳絮的头,盖头下已是羞红脸。
大鱼大肉摆在外面,新郎刚出去一群人围上来敬酒,宁清大喜日子不好拒绝,喝了几杯故装醉意被柳父扶回房。
踏进房门一刻,宁清立马清醒。
柳父:……呵呵。
掀起头盖,粉饰过的脸并没有因此改变多少,心里一直记得柳母说的话,交杯酒喝下,柳絮按不住悸动,距床边不过咫尺,压过已是她的男人,床上一顿动作。
宁清懵逼。
什么情况?我在那里?我是谁?
张口柔软伸进来,唇齿相依,温软交缠,窗外小雨淅淅,巴山夜雨,耳鬓厮磨,旖旎在月光遮幕下。
早晨柳絮清爽起身,如食髓知味,在宁清白皙脸上抹把油,得逞的偷笑,喜滋滋做饭。
柳母想着女儿被女婿折磨一晚肯定累了,婚后第一天起得晚,她便偷点懒,晚些起来,跨出房门便听见灶屋炒菜的声音。
“起这么早!怎么不多睡会?”夺去柳絮手里的勺子,怕女儿累了。
“习惯了。”
没事干,柳絮只能坐在旁边看柳母做饭。
“宁清呢?”
“还在睡呢。”说起宁清就满脸甜蜜,话也多了。
捂脸回味道,“昨天辛苦他了。”
“是辛苦了。”
柳母不知道她的辛苦,和她女儿口中的辛苦不是一个意思。
阳光照进窗,刺地宁清醒来,腰身一阵酸痛,揉揉腰,想起昨夜毫无反抗之力,任柳絮摸腹部。
想着她馋自己的腹肌应该很久了,摇摇头无奈起身。
“起来了!”
“嗯。”
“今天没事,家里的亲人见不见面都一样,要不我带你去山上玩玩?”
宁清斟酌小会,点头,毕竟往后可不一定能逛了。
昨夜未吃完的饭菜都送给邻里了,早上煮了稀粥喝。
饭后柳絮带着宁清上山,遇上村里的姑娘们,柳絮示主权挽起宁清手臂从她们身边经过。
好巧不巧遇上杨花,她身边带着个男人,身形比宁清庞大,侧脸比宁清硬汉,皮肤比宁清黑,归集起来还是阿清好。
昨晚起柳絮就开始叫宁清阿清了。
对范谷风有点印象,就是俩人田地里各捡到一个男人,只不过她捡的男人已经和她成婚了,总有个比杨花先一步。
得意地打招呼,“杨花啊,我结束下,这是我的男人阿清,阿清。这是杨花,我们村的村花。”
“嗯,”宁清没看杨花,轻声笑,“不如你好看。”
哄人一直爽,爽完继续哄,柳絮就爱听这话,也不与杨花争个高下,挽着宁清的手臂上另一边逛逛。
杨花望着离去的背影一阵牙酸,斜睨沉默不语的人,心里知道急不得。
“看,这里可是能看见田里风景的。”
柳絮手指过去,绿油油地一片田野,人如米粒在田间挪动,好像一手就能捏碎,有如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一看就中午了,时间过得真快,柳絮觉得她还没看够呢。
日常吃吃喝喝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