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里:原来是柳家女婿买的,挣钱不行,花钱倒可以,这得多少钱啊。
为此替柳家感到悲哀,有个能花钱的女婿。
可也只在背地里说,柳家女儿护着她男人呢。
柳家夫妻这么疼她闺女,闹起来还不随她闺女,那男人看起来哄得柳家女儿晕头转向的。
烟花虽好,在于贵。
满心在宁清身上,烟花的价钱就没过问,沉迷在宁清给得惊喜中,烟火买的多,一直放到凌晨。
柳絮开心地整晚睡不着,可惜烟火放光了。
新的一年,大家换上新衣服出来走亲戚,往年来,柳家过年送份礼过去,面子上的事还是需要做的。
凡是皆有柳父柳母在弄,宁清俩手牵手,一点也不知羞地往山间去,“哎,山里头可不能去了。”
拦下宁清,皱着眉头鼓腮。
宁清好笑地轻戳柳絮鼓鼓的腮帮子,“知道了,我的夫人。”
年间过得都一样,从小到大,越过越无味。
思索着二月雨水日去县里赶考,这个月内柳家大小不打扰宁清,早晨醒来柳絮都是蹑手蹑脚地走出去,就怕打扰宁清睡眠。
晚上宁清屋里点灯到亥时,油灯是费钱的,可一想到是给家里读书人点的,心疼点就心疼吧。
对于农民来说,一辈子种地,家里要是有个读书人那是祖上冒青烟了,读书人可比他们这些种田汉好,动动嘴动动手就能赚大把钱,加上衙门还给钱。
他们农民种田赚得辛苦钱不如读书人的十分之一。
就如王秀才,秀才一个名声就能去衙门领四两银子和一些大米,不花多,找点算账写字活,够一辈子生活了。
正值二月雨水,柳母给宁清备好粮食,柳父下地也没去,坐在门口惆怅,五指紧握,不难看出柳父的紧张。
而柳絮眸里仰慕,最是相信她男人考试顺利,秀才肯定能拿下。
大家子送宁清去县里,需要考五场,宁清叫他们先离开,县试也不知多久才能出来。
宁清说时柳家父母有点后怕,万一女婿偷跑了……
这个念头一出来就被拍回去了,这几个月女婿对闺女的爱护总不会是假的吧,如果是假的,只能说明女婿藏得太深。
犹犹豫豫还是离开,五场考试花了两天的时间,带进去的粮食准备的充沛,没吃完,拎包回来让柳父柳母忐忑的心放下。
总归闺女在女婿心里有个地位。
“这么快结束了?考得怎么样了?”
清宁噗呲一笑,娓娓道来,“考完县试还有府试,府试通过了才能院试,院试首榜才能称得上是秀才呢。”
“啊——这么麻烦的。”
“当然,”附在柳絮耳边,“不然王秀才怎么考了二三十年才中一个秀才的。”
二三十年!
柳絮掰着手指算算。
震惊,“!!!”
“那我就不就四五十岁了!”
“呵呵呵~~”
手掌抚顺直立的呆毛,细想等考了秀才不忙了…算了,一会就有时间,找找有没有槿树叶。
“放心,不会让你等这么久的。”
几句话就抚平柳絮,哄着人去屋里睡觉,半只手在门上,“哎,饿不饿,吃饭了没?”
“乖,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