贡院门前，何天和宁清相互打气，希望在会试上也能一块，甚至是皇宫里俩人能相互关照。


    “好运。”


    “走了。”


    一左一右离开，柳絮嗑嗑瓜子，喝喝茶水，逛逛小街，不像初次干等宁清出来。


    和柳絮说了出来要三天后，钱财都在她手里，量宁清逃不到哪去。


    宁清先是把卷子看了一遍，细打细的估算考多少是合适的，毕竟不可能次次都考第一吧。


    只要是通过乡试就能进京赶考，摸摸下巴，斟酌斟酌。


    先趴在桌上睡一觉。


    睡醒时，外边黑的一片，这时宁清才提笔，天边泛着鱼肚白，鸟儿在窗边叽叽喳喳，宁清戛然而止。


    没见到夫人的第一天，想她。


    多余的纸张，宁清闲着无聊，在上面作画，了然是柳絮的模样，只不过给她换了身华丽衣裳，与衣裳不相符的是她坐在桌边大口吃饭。


    画边题字，思念吾妻。


    一日不见，思之如狂。


    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


    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习武穷极。


    凭仗飞魂招楚些，我思君处君思我。


    天涯地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


    ……


    写满了思念诗，进考场第二天，二日没见吾妻，念她。


    第三天，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三日不见，我与夫人隔了三个三秋啊。


    啊，终于能见吾深爱的夫人了。


    出了考场，柳絮就在门口等着，宁清上前抱过，“三日不见，想絮絮了。”


    柳絮忸怩，这三日她吃完就睡，睡好就逛，一点想宁清的念头也没。


    何天看见宁清夫妻俩如胶似漆，与宁清眼神对视下离开。


    “絮絮吃好喝好？”


    柳絮背过去，“嗯嗯。”


    “饿了吗？”


    柳絮：我能说我吃过饭才来的么。


    硬着头皮说，“嗯。”


    点了柳絮爱吃的黄焖鸡，柳絮举着筷子，咽了口水，你这不是让我为难吗。


    鲜嫩可口，香味四溢。


    阿清特别为我点了，不吃不好，就吃一口，一口就不吃了，于是有了第一口就有第二口，第二口就是吃完整只鸡。


    “嗝~~”


    “饱了吗？”


    “嗯嗯。”起止是饱啊，是很饱！


    宁清笑笑揉揉柳絮的肚子，“下次不能硬吃了，容易撑着了。”


    柳絮：呜呜呜~还不是怪你，人家明明吃了饭，还诱惑我继续吃。


    “乖~”


    陪柳絮逛遍省城，金榜如约放，宁清直接从前十名里找，不在第一，在第三，宁清满意地点点头。


    “阿清中了！”


    “嗯，中了。”


    “啊啊啊，爹娘知道了多开心呐。”


    “那我们写信告诉父亲母亲去。”


    “嗯嗯。”


    再看眼桂榜上宁清的名字，蹦蹦跳跳随宁清回客栈写信。


    许久没见二老，想说的话很多，柳絮念念叨叨地说，宁清一字不漏写下，足足三页的话，只有最后一句是写宁清金榜题名，来年就要进京参加会试咯。


    找了个同乡人带信，宁清估计需要两三个月。


    鹿鸣宴的邀请宁清收到了，在去京里的最后一天为举子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