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哭啊,是妈妈不对,妈妈不该凶的。”
哄了久久都没好,孩他爸就出来了,一把抱起女儿,温柔地问着,“怎么了,不哭啊。”
爸爸是女儿上辈子的情人是没错的。
女儿靠在爸爸的臂弯里,糯糯道,“妈妈好凶,我怕怕。”
“好好好,爸爸在,不怕怕。”
给了园姐一个眼神,哄着女儿进屋子,园姐唏嘘一声。
害得她如此的当事人却在享受涂脚指甲油。
白皎装作满不在乎,就是偶尔睨了眼,小心脏不受她控制,忐忑的不行。
嘴上却还要安慰自己,是好看的,就算不好看也不能说出来。
定眼一看,还不错哟。
涂得挺匀称的,也厚实,厉害了。
“不知道白小姐满意不满意?”做戏就要做一套,宁清来个九十度鞠躬,态度诚恳。
白皎抬起脚,仔细看了下,“不错不错,下次再一定光临。”
这脚涂过的她一点也不嫌弃,自己还能嫌弃自己不成。
“那个不用下次了,你给我把手也涂起来吧。”
然后。
享受地坐着玩手机,提着要求。
眨眼间就到了年底,白皎先宁清一步去工作,而且是包吃包住。
就是怕宁清走得比她早,回的又比她晚,特意在这期间都不回来了。
宁清又是好笑又是无奈的,保证早点回来。
对樊父樊母那边是抱歉的,他事出有因,不能早点回来,但还是寄了礼物回去,大概大年初一那天回家拜个年。
和樊母是见过,那也是樊母过来看看儿子。
樊父连视频都没有过,是该好好见见,外加带儿媳回去瞧瞧,省得有天遇见了却不认识就尴尬了。
爸也真是的,虽然就见了一面,光顾着和妈说话,忘记儿媳长什么样了。
这就算了,居然问樊母啥时候有的儿媳妇。
樊母把这件事说给宁清听,嘟囔着就这记性,转头把她也忘了。
樊父说不会,樊母完全不相信他。
是时候带回去让樊父牢牢记住儿媳妇长什么样,记不住没关系,起码知道您儿子有媳妇了吧。
西装革履,没有媳妇给系领带,手残党宁清丢到领带,纽扣解掉一个。
透过镜子看着很完美。
就一晚上的时间,还以为他走得有几天几夜呢。
其实大白待在家也行,或者带着她去参加芝麻的盛宴。
不过大白说要去赚钱,好吧,不赚钱怎么养他呢。
【大白要早点回来哦,我在家里等你回来。】
那边回的迅速,【你都不回来,说什么等我回来,大猪蹄子又在骗我。】
【!!!】大猪蹄子不是吃的吗,怎么这玩样还能骗人?
第一次见,还真长见识了。
【忘了你不会我们年轻人的用词。】
这句话像是触碰到宁清的雷区,【我难道不是年轻人吗!】
白皎立马认怂,【好好好,你是,我要进场了,就不和你聊了。】
这么早的,哪里进场了,园姐待一边听着白皎的谎话,都想当场揭穿她。
一想想是自个的艺人,就算揭穿了,也没多大的事。
对方又不会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