纾冉一把扛起人上楼。
宁清不挣扎,反而欣喜说着,“冉冉你回来的好早啊。”
“再晚一点,我的小辈就没了。”
“怎么会呢。我就是和他们玩游戏,不会有事的。”
一脚踹开门,重重关上,把宁清扔在床上,“呵呵。”
男人的话,骗人的鬼,特别是陆地生物的话,跟个放屁一样。
没看到她的小辈被吓得差点就尿裤了。
不由分说,立马床咚。
惩罚了一晚上,宁清拖着身子起床,每每醒来都像是被吸了精气般。
为纾冉做了早餐,抱着人下楼吃饭。
“今天太阳挺好的,我去泡个澡。”
“我也去。”
纾冉瞟了他一眼,正好缺一个搓澡的,就允许他进来。
“伺候的舒服了就不揍你了。”
那硕大的尾巴擦上沐浴露,宁清用心地擦着,洗着。
纾冉看着这男人没作妖,闭上眼睛好好享受,尾巴一起一落地晃着。
突然,感觉黑暗中闪过一缕光。
睁开眼睛,盯着宁清,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又闭了眼睛,心头还是感觉不对,倏地睁开眼睛。
“!!!”
就知道你这臭男人不安好心。
昨晚倒是忘记没收刀子了,出去一趟就是为了重新找把刀子的吧!
一顿不打就不成样了。
毫不手软地挥着尾巴,一把扇他脸上。
怒目圆睁,起来身子指着他手上的刀子,“你想做什么!果然是个不安分的。”
宁清把脸转过来,笑得如蜜汁般,“给冉冉刮鱼鳞好不好,顺便帮冉冉把尾巴割下来。”
嘶——
床边睡着一个蛇蝎男人,日日想着她的尾巴。
这种男人就不该宠着,一顿不行多揍几顿就好了。
撸起他的领子,拖到床上好好教训一顿,顺当在他面前再次掰断刀子。
开玩笑,这种东西还让他留着,不要尾巴了吗!
宁清沉醉地笑着,发现待在冉冉的身边,他的病态严重了许多。
睁开眼睛,宁清反手抱着怀里的人,“冉冉~冉冉~冉冉……”
睡梦里就听着有人在喊她,一只手捂在他的嘴上,“闭嘴,安静点。”
“唔唔唔。”
宁清落下来点身子,把头贴在她的怀里。
时间恍然,冬天过去了,迎接来春天。
千百年不来的发情期,也在今年遇上了,纾冉心里骂娘。
天天逮着臭男人解决她的发情期。
这几天下来,宁清感觉身体不是自己的了。
讨个甜头,黏在纾冉身上不走了,“都是冉冉的错,害得我浑身难受。”
“嗯。”看在这男人为自己解决了发情的事上,对他稍微好点,可好一点并不代表能骑在她的头上。
“冉冉再亲亲我好不好。”
一爪子胡在他脸上,按下他的脸,“洗洗睡吧。”
都知道他们的女王殿下过了发情期,还是找小白脸,他们敢怒不敢言。
实在是上次那经历,让他们见到宁清就像是老鼠见到猫一样害怕。
只能靠他们的族类间的联系建一个聊天。
纾冉又出去直播吃得了,最近胃口大发,宁清是拦也拦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