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太新鲜了,坐在无遮拦的船上,好在路江南不远了,不然宁清非扒了黑衣人的裤子,重新租一艘船来。
没有了茶水,桌子也湿漉漉的,好在没有进水来。
宁清站在船头,看着河岸靠近了。
船夫看着宁清左手摇着扇子,右手盘着核桃,不懂有钱人的生活。
这核桃都盘了一路了,要他来说,吃了最好。
终于送宁清上岸,这一路也亏就一次埋伏,宁清见到安靖宇。
朋友相见先抱一下,熟络搂着他,拍拍他的胸脯,嬉笑道,“怎么还有人埋伏我呢,我这一趟来的不容易啊。”
安靖宇先是皱眉,“我也没想到他们会这么狠,会加钱的。”
听到他想听的话,宁清笑笑,指着还在岸边的船夫,“你先把船赔给人家,那群人在我喝茶的时候把船房炸了,也不知道你们什么毛病,不让人乘船了。”
吩咐着下人解决这事,他则带着宁清去安府。
无奈讲着,“中毒的是我爹,只是这下毒人,我知道是谁,只是想不到他能下得了手,我们对他哪里不好了,他富有的时候,一把甩开我们家,等他落魄了,还是我们接济他的,反过来还对我爹下毒,抢我们的家业。”
宁清听得一脸懵,这不说的清楚点,他听个什么,还不如不讲出来呢。
看到宁清的神情,安靖宇笑笑,言,“我跟你说这些做什么,你只是帮我爹看病的。”
宁清:“……”是啊,他就是来看病的,说了半天才反应过来。
莫名其妙的人,他又不掺和进去。
只是他要给人治病,就算他不想掺和,那人也将他算入其中了吧。
入了安府,安靖宇吩咐人好好照顾宁清,等明儿再给安父检查。
赶着路,他也饿了。
下人送上来饭菜,刚一低头,嘴角一弯,怎么一来就送他这么大的礼物。
既然他是请来治病的,那么这点小毒还能毒死他。
对幕后人很好奇,这智商是怎么将安父毒到的?
哦,忘了安父是个平常人,不似他,感觉灵敏,又和老头学了几年,这都闻不出来,丢了老头的脸了。
都不好说他是神医的徒弟,虽然江湖中也没人知道神医有个徒弟。
宁清筷子一摆,“去找你们的少爷来。”
盘着他的核桃,算着他转多久,安靖宇才会过来。
半盏茶的时间,安靖宇匆匆赶来,“怎么了,听下人说你找我?”
宁清不说话,掏出针包,打开来,拔出一根银针,往菜里一试,拔出来显然是黑色。
“啧啧啧,想要毒死我啊,这船上没杀死我,还想着用毒,可笑。”
将带毒的银针往核桃上一放,黑色褪尽,宁清掏出帕子擦一擦,放回针包里。
看着一桌子的饭菜,“这一桌菜还是送回去吧,我可消受不起。”
安靖宇脸色难看,“可恶!是我没看好下面人,等会给你送上新的饭菜,不让外人碰着。”
宁清摇摇头,“算了算了,你去解决事情吧,我出去逛逛,好久没来这里了,不知道外面有没有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