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金蝉脱壳
这个女孩便是陈莎莎。
王斌这哥们生得伟大,活得憋屈,死的窝囊,但是审美还是ok的,陈莎莎确实是个不错的女孩子,可爱,就是冲动了点。
但王斌知道,他和陈莎莎的距离不止十万八千里。他长相平庸,家境又不好,他甚至连向陈莎莎表白的勇气都没有。
王斌在爱而不得的痛苦中煎熬,最终他选择默默的守护陈莎莎,只要她能幸福,他愿意为她牺牲一切。
为了能时时看到陈莎莎,王斌便经熟人介绍住进了这里。
那时候的他雄心壮志,想着能够通过自己的努力飞黄腾达,最后有站在陈莎莎身旁的资格。
到了那个时候,他会勇敢的跟陈莎莎表白,并用自己的行动证明,他可以爱护她一生。
但是可怜的王斌没有等到那一天,他搬进了这个屋子后,从缠绵病榻,到无奈惨死,只用了短短半年的时间。
他的尸体半个月后才被发现,他的父母匆匆的赶来,将他的尸体火化,所以并没有通过他的同学。
因此陈莎莎她们并不知道王斌早在三年前,也就是毕业后半年就已经过世了。
王斌并不知道那个告诉他,有人要害陈莎莎的人是谁,而那人也没说,那个要害陈莎莎,和将用困灵地困死他的人是谁。
至于半缘古玩店和那两个水晶珠子的事情,他就更不得而知了。
后来陈莎莎和洛雨琪居然找到了王斌原来的住所,王斌因为见到了陈莎莎而受到了刺激,于是激发了犹斗灵的潜能。
他那时只想将陈莎莎留下来,不想洛雨琪却护着陈莎莎跑了出去。
此时的王斌已经被激怒,所以才困住了洛雨琪,并伤了她的灵识。
爷爷曾经说过,灵是这世上最真诚的东西。
问灵是通过香烛感之亡者生前的喜怒哀乐,这些是亡者生前所经历的,所以灵告诉我的都是真的。
这样问题就来了,为什么三年前已经死了的王斌,会搅合到了蒋梦云的事情上来,那个要害陈莎莎的人又会是谁?
不过有一点可以说得通了,那个给陈莎莎和洛雨琪水晶珠的人,并不是想要韩宪章的命,而是陈莎莎的。
这个人一定在陈莎莎的同学圈里,要不然那人不会假借王斌的名义,引陈莎莎和洛雨琪去半缘古玩店。
至于那个半缘古玩店,那就是另外一个神秘的地方了。
万物皆有灵,人有灵魂,动物亦有灵,就连物件和房子,只要满足一定的条件,它也能聚集很多的灵。
纸扎店和古玩店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招阴。
一个专卖给死人用的东西的,一个是专门倒腾死人用过的东西的。所以像这样的店,久而久之,总是会聚集一些怨灵。
半缘纸扎店生了肆宅灵,而且还是在它没有烧毁前的位置,只是肉眼凡胎的人根本看不到。
那人把陈莎莎和洛雨琪带进了肆宅灵,并迷惑了两人,让两人相信那是古玩店,然后将两个带着怨灵的水晶珠交给了她们,目的是杀人。
所以这事儿一要从那两个水晶珠查起,二要从陈莎莎的同学圈和她身边的人查起。
问了灵后,我将平怨烛一直点着,以此来度化王斌的灵。
王斌并不愿离开,他想多看看陈莎莎。
对于他最后的这么一点小小的要求,我觉得还是可以满足的。
就是不知道陈莎莎,还能不能记起,当初王斌对她的点点滴滴了。
等我走出小书房的时候,陈莎莎早已经给洛雨琪擦拭好了身体,她已经躺在洛雨琪的身边睡着了。
洛雨琪身旁的香烛也都燃着,青烟已经围绕着洛雨琪的周围,烛光也满满的铺在她的身上,而她身体里的黑气正在慢慢的消散。
我现在只能先将她身上的戾气除去,等明天秦叔来了再做打算。
我叫醒了陈莎莎,让她到卧室睡。可陈莎莎不愿意,说进了卧室会害怕,之后她倒在沙发上又睡着了。
她们两个是睡着了,我可就倒霉了,两个大美女左右各一个,结果我却看着香烛熬着夜,我这活的真是禽兽都不如了。
这一夜相安无事,不论是小书房里的王斌,还是客厅里的陈莎莎和洛雨琪。
第二天的天气很好,我站在院子里,看着远山近林,它们都被笼罩在淡淡的雾气之中。
这里是绝好的聚气养息之地,想必陈莎莎的长辈当初选了这里建宅子,也是找了风水先生看过的。
我们昨天都没吃饭,陈莎莎想起宅子还有备用的速食盒饭和矿泉水。
秦叔早上八点就到了,送他来的人将他送到了门前人就回去了,一同送来的还有一些生活用品。
“好地方。”秦叔下了车,便发出了这样感慨。
秦叔赊刀人一脉最通风水相术,他说好,那就一定是好。
而我们香烛师对风水只是略通,风水只是做为解决问题的一个必要的手段,而我们看气势,观的是灵。
山水亦有灵,灵的变化和运动轨迹,以及灵所蕴涵的能力能量,这都能说明一个地方的风水是好是坏。
聚灵之地的灵,都是善灵,这样的灵被人体吸取,或是被生物动物吸取,都会有利于宿主。
相反,如果是聚阴地的灵,就会带着许多负能量,甚至是怨气,这样的灵被人所吸收,不但伤身,重则会导致家破人亡。
陈莎莎找人送来的草药都是上好的,药香沁人心脾,我净水焚香后,便开始制作起了熏香来。
我将稳魂定神的中药粉混入上好的精油内,又加了特制的粘粉,再调、揉、切、塑、晾,几道工序都下来之后,这香再晾个把个小时就能用了。
秦叔见惯了我制香,他一直给我打着下手。
陈莎莎则边守着洛雨琪,边透过落地窗看我和秦叔制香。
秦叔回头看了一眼陈莎莎,陈莎莎则露出一个特别可爱的微笑。
“这姑娘看着有几分眼熟,身份应该不简单吧?”秦叔小声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