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支架的作用
眼看那刀就要刺入我身体了,两比之下取其害,我决定夺了后边那鬼子兵手里的刺刀,大不了让林嘉伟一刀结果了我,这也许就是我的反噬。
还是那句话,一切毕是因果。
我烛台出手,扫掉了后边鬼子稻草兵的头,一股黑气弥散,那稻草兵倒在地上,可我却没有感受到身后的刺痛。
一阵劲风在我的身后一闪而来。
“呜嗷。”
我再一回头,就见兔爷后腿受了伤,而它的身下正是林嘉伟刚才手里的刺刀。
林嘉伟见一击不成,手里的铲子又抡圆了,直奔我的脑袋。
可他这一击却被柏离儿制止了。
柏离儿按住了林嘉伟的手,“他不是阴兵,他是傻一。”
我感觉都快泪目了,她居然感受到了。
我拼命的点着头,兔爷也呜嗷着。
我无法用意念跟兔爷交流,但我知道它是在告诉我,危险还没解除。
我则更关心它是否伤到了。
它摇着头,好像在告诉我他没事儿,让我注意前边。
我再仔细一看,前边的墙壁有些水泥脱落了,上边居然也有斑驳的壁画,只是这里被一层水泥掩盖了。
靠,原来在这里我们就已经入阵了。
这些稻草人就是阴兵,先摄魂,再毁其肉身,这样任谁也走不出去。
我将阳彗烛放到了烛台上,然后向那面墙扔了过去。
烛台直直的钉入墙壁之中,又是一股黑气弥散。
眼前的景物变得清晰了许多,身边那些稻草兵也自燃了起来。
这局我破了,我得感谢兔爷和柏离儿。
眼前的人变得越来越真切,我对上柏离儿关切的目光。
“傻一,真的是你,你怎么会在稻草人里。”
我苦笑了一声:“你听到我喊你了?”
她点着头:“我感觉你一直在喊我,那种感觉我说不上来。起初我以为那只是那些阴兵在迷惑我,所以你越是喊,我就越是攻击里,可是后来兔爷扑过来,它护着你,我这才确认真的是你。”
原来是这样,我们差一点真的自相残杀了。
“秦叔、胡叔还有慧远呢?”我问道。
“他们去找你了。”林嘉伟一屁股坐在地上,有气无力的说:“你自己没事儿乱跑什么。秦叔说你突然就消失了,便回来找人去找你,让我们留在这里当后援。”
“秦叔还说了什么没有?”我马上追问道。
“没有,秦叔很急的样子,胡叔和慧远师父就跟着他走了。”李梦晓答道。
我心道不好,“那可能不是秦叔。”
兔爷“呜嗷”一声,印证了我的推断。
“那坏了,他们是不是有危险了?”林嘉伟艰难的站了起来。
我看着他身上的伤口,示意他稍安勿躁。
“柏离儿,你先给他们疗伤,我跟兔爷进去,这里的局已经被我破了,你们留下是安全的。”
“不,我给他们包扎好跟你一起进去。”柏离儿却说。
这次我不能再让柏离儿去冒险了,“不行,里边还有很多像这样的局,这是一个大阵,这阵里有无数的局,我们只有找到阵眼才能出去。”
李梦晓站在一旁,她也冷静了下来,说道:“没错柏离儿,我们都要留下来,我们不能进去给吴一添乱,我们只有保护好自己,才能不让他分心。”
林嘉伟看了看自己的伤口说道:“我跟你去,让她们回去吧。”
我用一种欣赏的目光看向林嘉伟,这人有时虽然戾气重些,但却不是小人,他磊落,当初他那么对我,兴许是叶鸣和汪阳的原因。
“你也要留下来,像刚才那样保护他们。”我对他说道。
“不行,我必须进去。”他的表情异常的坚定。
我看了他良久,最后问道:“你们林家下来,到底是要找什么?”
林嘉伟却扭过了头,“这个用不着你操心。”
我们没谈拢,只得先去治林家那三个人的伤。
那三人受伤严重,虽不致命,但也不能继续留下。
“怎么办?”柏离儿问我道。
我想了一下,只得对林嘉伟说道:“林嘉伟,你要是把他们当自己人,就先将他们背出去。我们这里只有你身上有支架,能把他们背出去,我们在这里等你,我会带你进去。”
林嘉伟看了看那三人,最后对我说道:“把他们的支架解下来吧,给你们穿上,这支架还有用,毕竟我们还有这么多装备要带。”
林嘉伟对我说道:“这支架是有机括的,只有我们林家人才能解得下来。还有我相信你也是个君子,因为梦晓不会看错人,所以你会在这里等我,其实你要不等我,我也会去找师父他们。”
这林嘉伟的心眼比我还实,他就没想想为什么他师父会让他跟我们走,他真以为是为了他好,其实不然。
他的腿伤了,即便这样还要下来,肯定有不得已的理由。而林世川早已将他当成了弃子,所以才让他来监视我们。
而刚才在叉路口时,林世川的眼睛一直向看左路。庄先生也是看了他的眼神后才愿意分头行动的。
所以,他们一定是知道些什么。
林嘉伟走后,我在这里设了一个香烛阵,这次应该万无一失了。
兔爷的伤不重,只是右前腿上受了点小伤。这时就看出秦叔给他做的马甲的功效了,那马甲里藏着特殊处理过的兽皮,相当于战甲。
兔爷也知道马甲的功效,刚才才会直接扑下林嘉伟手里的刺刀的。
柏离儿给兔爷也上了些药,因为伤口很小,所以没有包扎。
李梦晓帮助照顾着其他两个伤员,我则凑到柏离儿身边说道:“你们在这等我,别远走,我把电线拉过去,顺便看看秦叔有没有留下什么记号,一会林嘉伟把三个人都背出去后,你们就顺着电线来找我就行。”
接着我凑到她耳边小声说道:“我们定个暗号,若有人再来,你就问他暗号,若那人说,我喜欢你,那个人才是真的我。”
柏离儿脸一红,没想到我这突如其来的土味表白。
“讨厌。”她不好意思的跺了一下脚。
“我说的可是真的,你得记住了。”说罢我吹了一下口哨,兔爷马上跟了上来。
这支架果然好用,穿上它,我背着这么一大卷的电缆一点也不觉得吃力。
我顺着秦叔留下的记号往前走,有适合的地方便架一盏灯,以便他们跟上来时照明用。
这次我终地找到了我与秦叔走散的地方了,可却不见秦叔的影子,只看见地上有一滩殷红的血。
那血里有密密麻麻的黑点,不多时那血便被黑点吸干净了。
我靠,我说这里死了这么多的人,为啥一点血迹都没有了,原来是这些蛊虫在作祟。
不等我做出反应,那些蛊虫已经向我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