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以前见过
“你千万百计的,分了魂魄出来,怕是还有什么秘密要说吧,否则也不用如此大费周章。时间有限,我不能在这儿耽搁太久,所以咱有话就直截了当的说吧。”
她见我直来直去,也就免去那些有的没的,直接回道:“哈哈,你小子长大了,果然跟小的时候不一样了。”
什么,小时候?
我一楞,有种奇异的感觉掠上心头。
“你说这话什么意思,你以前见过我。”
不想那楼主却说:“哈哈哈,当然了,我第一次见你,就是在一口棺材里,你中了噬魂蛊,是你的爷爷为你压制了噬魂蛊。”
听到了这里,我的心里猛然一疼。
这怎么可能,她一直被封禁在这楼里,怎么可能见到过我。
除非,这楼以前根本不在这里,而是在老黄家的地下。
但随即一想,不对,这事情有蹊跷,我立马又想到了另外一个可能。
“你原来不在这里,而是在长白山的腹地里?”
“哈哈哈,你终于想起来了?”
说实在的,我有点懵逼,我想起来个屁了,我都是猜的。
可让她这么一说,我感觉头有点痛,眼前的事物变得模糊,这里跟长白山里确实有相近之处。
难道说,这里是仿制长白山的那个山洞做的?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长白山是清朝的禁地,那里封印着一个大秘密。
有人想把那个秘密也带到京城来,正好这里有一个王子的墓,于是那个人便把这里改造了一下,变成了长白山那个山洞的仿制品。
清朝覆灭了,这里也就被尘封了起来,后来不知道为什么被小日本发现,便带着人进洞里来研究,最后却被洞里这些诡异的东西搞死了。
直到建国后,又有人找到了这个洞,这才有了今天的事儿。
可是,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个大秘密到底是什么?
改造这里的人到底存着什么样的想法?
在当时有这样的实力的人,一定是位高权重的人。
而楼主虽在老黄家见过我,也就是说明她以前并不在这里。
换句话说,建国后,还有一些人要继续将这里改造完成
那他们的目的又是什么?
这一切,又跟我爷爷的死到底有没有关系?
我看向楼主:“说吧,当初你跟我爷爷都说了些什么?”
楼主看了看四周,十分警惕的样子。
“我们在用灵识对话,你说什么别人是听不到的。”
“不,小子,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世上不止你一个人能用灵识与人交流,即便不是人,还有其他的存在,就比如说,一直跟着那胖道士身边的东西。”
楼主说的是静思道人。
“提起他,楼主可知道他到底是生是死?”
楼主却摇了摇头,“不知道,他这个样子,我生前死后都不曾见过,确实诡异,但我知道,他这个样子,可不是一般能成得了,怕是要飞升不成,反被肉身拖累了。”
楼主的话让我对静思道人又好奇了三分,“飞升?这世界上真的有神仙。”
“哈哈,信则有,不信则无。”楼主的话似有玄机。
“人的魂魄是由灵组成的,身后灵不散更是世人常说的鬼,比如说你。那么如活人修灵到了一定的境界,是不是就成了仙,就是可以改变法则的人?”我推测道。
“差不多吧,你们香烛师看待世上万物的角度与常人不太一样,可道理是相通的,也就都是那个样子。不过,我好不容易出来,不是想跟你谈那个道士的,而是想跟你说说,当年你爷爷跟我的交易。”
我又是一楞,她当年与爷爷还有交易?
“请讲。”
楼主继续说道:“当年你爷爷在长白山里把我放了出来。”
“等等,你说在棺材里看到过我,为什么又是爷爷把你从长白山里放出来的?”
这楼主的话前后矛盾的很,我不得不打断了他。
她叹了口气,“哦,对,我忘了说前因。其实我一直被封印在一盏石灯里的,具体我是如何被封印起来的,我已经记不住了。我只知道有一天,一伙人进到了长白山的那个山洞,动了那石灯,我便醒了。但当时我的意识很模糊,应该是力量不足,可后来不知道过了多久,又有一群人进了那山洞,无意间又触碰了那个石灯。之后,阴差阳错,我将残魂依附在了一个老头儿的身上,以为可以跟他离开那山洞,却不想那老头居然被摄了魂,好在当时我只是依附在他身上,且能量很弱,才躲过了一劫,直到你出现在那个棺材里后,我方才醒了过来……”
那时,爷爷为老黄爷爷问灵,我看到了透明兄,但我不知道,我当时的能力太弱,没有看到透明兄的身旁,还有这位楼主。
爷爷通过问灵,得知她的出处,便将她收了起来,再次带回了长白山。
回了长白山后,爷爷带我们进了那个山洞,之后我噬魂蛊发作,昏迷了过去。
爷爷为压制我的噬魂蛊,跟楼主做了交易。
她帮爷爷找到了爷爷要找的东西,而爷爷会帮她离开山洞。
“之后的事情,你爷爷当年便告诉我,一定不可以告诉你,因为你知道了,就会有危险,你只要知道,你爷爷当初为了救你,着实费了不少的功夫。但是他告诉我,将来,你一定能放我出去,只是让我将一样东西交给你。”
楼主的话讲完,我实在不敢相信,事情原来是这样的。
我沉默了良久,爷爷当年对我的好我当然知道,只是不知道他老人家还能算到,我今天的处境。
我平复了一下心情,方才问道:“爷爷让你交给我什么东西?”
那楼主突然一个闪身,我感觉眼前一黑。
接着我浮浮沉沉,感觉自己随着往事变成了小时候的样子。
而我,正站在了白雪皑皑的长白山腹地里。
站在我前边的,便是穿着白色皮袄的爷爷。
寒风凌冽,雪花落到我的羊皮靴子上,而爷爷则拉着我的小手,直接进了一旁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