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五章驾校
“牛喜喜算是我家世交的一位姐姐,年纪跟我堂姐差不多大,她小的时候偶尔会到我家来。”说到这时娜娜停顿了一下,看向了小官儿。
小官儿咔吧了几下眼睛,然后恍然大悟道:“你说的是我们导员?”
娜娜点了点头:“没错,就是婉婉姐。”
哦,原来长腿美女导师是娜娜的堂姐。
我说这姐妹俩人看着咋这么眼熟呢?
可这种眼熟有点说不上来,有点像是样貌上的,但又不止是样貌上的。
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难道这种眼熟的感觉是来自于她们的灵魂。
人的灵魂是由几部分组成的,其中有一部分便是遗传于父母的胎光。
相同血源关系的人,胎光便有相似之处。
这跟我们现在科学中的dna差不多,我们暂且把这个叫灵魂dna吧。
而另外一部是由所处环境和一些后天的经历,包括学习、饮食等多个方面后天累计而成。
灵魂的组成不是一成不变的,而是不断摒弃旧的,吸取新的的进化过程。
因此,即便没有血源关系的人,如果在一起生活久了,也会在灵魂中留有相似的印记。
这也就是一直生活在同一个地区的人,都会有一定的共性,有的甚至有着明显的性格特征。
而夫妻朝夕相处就会有夫妻相,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当然产生夫妻相还有另外一个原因,互相吸引相伴的灵魂会不自觉的模仿彼此。
香烛师修灵到达了一定的高度,就能通过看一个人的灵魂找到他根源。
这个需要极高的能力,以及常年训练所累计的经验。
而我现在的身体太弱,根本无法经常释放灵识,去深度的感之其他人的灵魂。
于是我有了一个想法,我的身体不行,但我可以用香烛来弥补我身体的缺憾。
在香烛的作用下,我可以很容易的看到别人的生魂。
然后从这些生魂中寻找他们的相同之处,和不同之处,而且不需要耗费我太多的灵识。
没错,就这么干了,回去我得研究一款便携的香烛。
我收回了纷乱的思绪,继续听娜娜讲述牛喜喜的事儿。
“喜喜姐为人很开朗,也很有爱心。那时候反倒是婉婉姐比较闷,我大伯就总说,婉婉要是跟喜喜一样活泼就可爱的多了。婉婉姐却偷偷的对我说,她才不要像喜喜姐一样呢,一身的土腥味,还夏天特别白,冬天特别黑。不过说是说,她现在的性格跟喜喜姐倒是越来越像,你们说好不好玩……”
娜娜这姑娘说话有一个特点,就是没啥重点,她说了一大堆,最后我总结出了一些有用的信息。
牛喜喜十四年前考入d大的文学系,她的成绩很优异,可她却十分低调。
而且牛喜喜除了文学以外,还喜欢研究考古和古董。
大约十年前,就是在牛喜喜即将从d大毕业的时候,她突然失踪了。
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牛家人至今还在寻找她的身影,可十年里却没有任何的线索。
至于牛喜喜为什么会失踪,娜娜并不知道。
但她觉得牛喜喜的失踪,应该跟她的家族有一定的关系。
娜娜说:“牛家人具体干什么的我不太清楚,我只听大伯说管牛家人叫泥鳅。喜喜姐也是个泥鳅,那时候一到放假,喜喜姐就会跟着她爸来我。”
难道是牛泥鳅。
泥鳅这行业我听我爷爷讲起过,就是土工挖井人,早些年在江湖上很有名号。
这几年牛家人已经淡出了江湖,毕竟现在的人不需要打井了。
牛家可不是普通的挖井人,他家挖的井也分阴阳井,就跟林家的镖师一样。
打桩开穴、立风水井等,都只有牛家这种挖井匠人才能做。
泥鳅这行业不好干,土工都是手艺活,而且有时候还要干脏活,很耗费体力。
夏天下井,人见不到太阳会捂得很白。
冬天在地下,阴冷潮湿,皮肤会失去活性变得黝黑。
特别是一些脏活,还要跟尸体打交道,身上就难免沾染上一些土腥味。
这让我想到了上次胡天找的卖瓜老汉。
于是我悄悄的问胡天:“上次那卖瓜大叔是不也是个泥鳅。”
胡天轻轻点了点头:“没错,而且他也姓牛。要不我找他问问这牛喜喜的事儿,说不定他更清楚些。”
“那就多谢胡叔了。”
不过从娜娜的话里可以证实,美女导员确实认识牛喜喜,还有那个带眼镜的教务主任。
可他们都否认认识牛喜喜,且一听到牛喜喜的名字,表情就变得很不自然,看来牛喜喜的失踪肯定还有内情。
终于到了驾校,这地方很是隐蔽。
就是老城中的一个破旧厂子,老旧的红砖的大墙上,依稀还能看到多睥前写着的“生产争第一”的标语。
胡天打了个电话,不多时那扇满是斑驳锈迹的大门缓缓打开。
我惊讶的发现,那门居然是电动的。
接着里边破败的小院映入眼帘。
四周摇摇欲坠的铁架,以及院中四处可见的落叶,都将这院子的破败体现的淋漓尽致。
唯独这电动门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院内一条老狗,趴在地上。
见我们的车开进了院,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态度十分的不屑。
娜娜皱起了眉头,指着院中的残土包和地上的破轮胎,问道:“就在这儿练内路?”
胡天笑了笑:“是啊,条件有限,但好在学费很低。”
我的想法却跟娜娜不同。
我才不会相信,胡天那把我和小官送这儿来是因为这里学费低。
这里的磁场很乱,且灵气波动异常。
我敢肯定这里安了不少的摄像头,遍布在这里每一个阴暗的角落。
地下的网线和电线复杂交错,一般的驾校不会有这样的设计。
再有刚才那老狗。
别看它懒的一批,但实则训练有素。它呼吸有力,而且只靠听就能辨析出我们是友非敌。
我一点不怀疑,只要我们做出任何出格的事儿,它下一秒就会扑过来,直逼我们的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