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章他还活着
“对了牛大伯,你刚才从日记中发现什么了吗?”
那日记中记着的都是牛家的秘密,所以我也不方便过问,只是希望上边有些关于这里的只言片语,方便我们找到牛喜工。
牛大石摇了摇头,不无遗憾地说道:“没有,这本是大富以往的日记,里边都记得一些以往的小事儿。大富应该还有一本日记,那里应该有关于这里的记载,但是刚才我只找到这本旧的,没有他失踪前用的最后一本。”
牛大石带我们到了他捡到日记本的地方,那是后门通往其他房间的一个走廊。
走廊里满是灰尘,而且有些脚印,有些是牛大石留下的,有些则是更早的时候其他人留下的。
“刚才日记本就掉在这里,上边满是灰尘,要不是我一眼就认出这个日记本,估计没有人会注意的。”牛大石指着一处角落说到。
我看了看前后的情况,这日记本应该是牛大富在躲避蛊虫时遗落的。
我对他们几个人说道:“大家小心点,这里应该也不安全,既然这里是通着的,就说明那蛊虫也可以飞到这里来。”
牛大石点了点头:“好,也不知道那个戴眼镜的男的躲哪儿了,只要他不放蛊虫出来,那些蛊虫应该不会跑出来。”
“是。不过牛大伯,你觉得刚才那个眼镜男为什么只放出一个房间的蛊虫出来,而没有让蛊虫从后门进来袭击我们呢?”
这人的目的也很诡异,若他想害我们,他完全可以放出所有的蛊虫来,那样我们必死无疑。
可他没有,他只是放出一小部分的蛊虫,将我们广口逼到了刚才那个房间里。
这就有些蹊跷了,正好那个房间的后门能通往所有的房间,而且正好那个房间里埋这牛大壮和牛大富的尸体。
我不太相信这世界有无缘无故的巧合,我感觉眼镜男就是故意引我们发现一些东西的。
牛大石听后也陷入到了沉思,“也对,如果他再多放出一些蛊虫,让我们两面受夹击,到时候即便我们当时不会死,早晚也得困死在那个房间里。”
我又继续分析道:“还有你记不记得张七凤接到的电话?”
牛大石终于明白了,“这里根本没有信号,他怎么可能打出电话呢。”
“所以是有人录下了牛喜工的声音,然后故意打给张七凤引你来这里的。”我说道。
但我心里清楚,那人不止是为了引来牛大石,很有可能还想引来我和慧远。
这一点不难猜。
“你是说,这整个事情就是个阴谋。”牛大石觉得有些不寒而栗。
但以目前的形势看来,眼镜男未必是要害我们,他只是在引导我们发现一些秘密。
那么这个眼镜男会是谁的人呢?
难道是老板的人?
有这个可能。
这时我掏出手机,给老板发了信息,“为什么引我到地下?”
很快我就收到了一条回复,老板回了我一个笑脸,附带一句话,“小心,下边十分危险。”
我大写一个服字,为毛这里没有信号,我却可以跟老板互通信息。
只是老板这话模棱两可,并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
不过先是有牛喜喜的包裹将我引到了d大,又用牛喜工的失踪将我引到了华中医院。
现在我知道华中医院和d大之间有一条地下的隐秘通道。
那么整个事件到底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这一切又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必须找到答案。
“吴一,你再点跟香找找喜工不行吗?”
我摇了摇头。
牛大石有些失望,“是这里没办法用香烛找到喜工吗?既然这样,那我们就继续找吧。”
我又摇了摇头解释道:“不是,是没必要再点上香烛,因为我能感觉得到,他就在附近。”
这种感觉很奇妙,刚才我也是通过这种感觉找到了牛大富的尸体。
我认真的体会了一下这种感觉。
我的灵识或许通过上一次点燃香烛后,便将牛喜工灵息记了下来。所以只要我再靠近这些灵息后,我立马就会产生一种奇怪的感觉。
这种感觉应该就是灵识的记忆。
这跟人听到了一种声音,或是闻到过一种味道。
那么等他再一次听到这声音,或是闻到这种味道的时候,马上就会引起他对这声音和味道的记忆。
牛大石一听脸上立马有了喜色。
我们继续向前走,在绕过了一个弯之后,便看到了牛大石提过的水箱。
那是一间一百多平的房间,地面上摆放着密密麻麻一百来个水箱。
且每一只水箱里都蜷缩着一具满是虫洞的白骨,但这里的怨气却不重。
我释放的灵识,发现这里所有的白骨魂魄都在。他们就漂浮在这附近,看着自己的尸体被谄害却无济于事。
按理说这种怨念,足够将这里变成一个修罗场。
可这里除了阴气重些,磁场诡异一些,并没有什么特别地方。
所以,这里应该也有什么阵法,或是什么法器,压制住了这里的怨气,所以才一直没有被人发现。
胡铁和向导已经被吓得魂不守舍了。
“握草,这特么是什么地方?”胡铁瞪着惊恐的大眼睛,有点想要逃的感觉。
向导蹙着眉,指着其中一具白骨惊恐的说道:“这是我的搭档,他的手上还带着他最喜欢的腕表。”
我看向那具尸体,确实带着一块防水腕表。
向导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哭了起来。
“他们一定会杀了我的,还有我全家。”
牛大石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放心,只要你能带着我们离开这里,我肯定会保住你全家,我说到做到。”
兔爷警惕的看着四周。
牛大石安扶过向导之后,又小声的问我。
“你跟我说实话,哪具白骨是我儿子,你别骗我,我承受得住。”
牛大石此时的心情十分复杂,他即想我给他一个答案,又怕我给他一个答案。
我微微一笑,以此来缓解他紧张的神经,“放心那些都不是,我能感觉得到,他还活着,但应该受了很重的伤。”
我已经感觉到了牛喜工生魂的灵息,而非阴魂的,这一点我很肯定,不会搞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