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到这个世界之前,江山可以用神念阅读这些书册,无需花费很多功夫。但现在,江山却不得不一页一页的翻看。
可江山毕竟不同于寻常人,他的记忆力惊人,看书的速度却是要比寻常人快许多倍。
随着不断的翻阅资料,江山对经络的了解也随之加深。
这让江山不禁暗暗感慨,“这婆娑果然不同寻常啊。”这个世界是婆娑创造出来的世界,在这个世界上留下的这些传承几乎都是婆娑所留。
当然,在这些资料中也有其他人遗留下来的,但不管怎么说,他们都是以婆娑的理念为基础的,正所谓万变不离其中。78中文首发 . .
从这独一无二的修行法则上,不难看出婆娑还是极有野心的。
从古至今,不管是哪个世界的修炼法则,都是吸取天地能量为己所用,修行到了一定程度之后,就能掌握天地规则之力。
可不管怎么说,这些都是在借助外力。
而婆娑世界的修行法则,注重的却是自身的强大。
江山利用外力修炼,这其中隐含着很大的弊端,他们一但脱离开了原来的空间领域,到了其他空间领域,力量就会受到限制。
但婆娑的这种修炼手段,却是摒弃了这个弊端。只要掌控了这种力量,不管到了哪个空间领域中,力量都会存在。
时间飞速而过,转眼之间就过去了五天时间。
在这五天时间里,江山钻研,他发现,人体的经脉就如宇宙空间一般,似乎是毫不相连,但总有那个通道是可以抵挡到另一处的。
还有就是,不管是那一条经脉,都可以爆发出极为恐怖的力量,这种力量一点释放出来,却是足矣毁灭一个世界。
若是能把经脉全部打通,开发出其中蕴含的奇异力量,那释放出来的力量该会有多恐怖啊。
不过,隐约间,江山似乎看到了一些更深奥的问题,在经脉之力之后,应该还有更为强大的力量。
这力量的来源正是武者本身。
时间再次流转,转眼之间,就过去了二十天时间,在这二十天的时间里,江山已经阅读了三千多本修炼法诀。
此刻,在江山的头脑中,已经出现了一个完整的经脉体系构成的框架。
在他没读这些书之前,他的那些构想也就只是构想而已,直到现在,这个框架才变成了实体。
有了根基,想要突破就不算什么难事了。
江山整理了一下资料,然后汇集推演,很快的,江山就整理出了一套极为合适的修炼法诀。
经脉修炼,从最开始的扩张强化,到最后的融合贯通,这是一个质的飞跃。
江山很快就找到了其中的关键所在,这个世界的武者都以苦为修炼本源,这也就是说,只有承受非人的痛楚,才会令经脉发生质的改变。
这让江山有些头疼了起来。
对于江山来说,这个世间的苦楚都算不得什么,就算是刀山火海,也难不倒江山,他强大的意志力完全可以承受。
这样的苦痛,并不能给他足够的压力,令他修为突破。
江山用手摸了摸下巴,陷入到了沉思之中。
突然,他的脑中灵光一闪,佛说八苦便出现在了他的脑际中。
这些苦才能算是真正的苦楚,在这之前,江山也曾体会过这些痛苦,但那个时候,他用的都是化身。
他所体会的苦痛,却没有切身体会来的深刻。
但在这个世界中,江山却是无法动用化身,他想要体会这八苦,只能自身体会。
人生的第一苦就是生苦。
但这种苦,却是没有人会记起。
人在出生的时候,是由不得自己选择的,这本身就是一种苦,因缘际会,为天命所压,更是让人极为痛苦。ァ78中文ヤ~8~1~.7~8z~w <首发、域名、请记住
人初入母体,便进入到了一个小的囚牢之中,四肢无法伸展,吸收之物,不为自己所控。
孱弱的不堪一击,若是有外力施压,还会胎死腹中。凡此种种,皆为之苦。
出生之后,就会吸入浊气,那种压迫的痛苦,令人难以承受,故此婴孩才会发出哭嚎之声。
人在生命最初的时候,浑浑噩噩,那时候所承受的种种痛苦,皆不会留下记忆,也正是因为如此,人才不会觉得生苦。
江山想要突破修为境界,就要去体会这样的苦楚,一切都要从头来过。
可他又要如何去体会这样的苦楚呢?
现在,摆在江山面前的就只有一条路能走,那就是转生。
所谓的禁忌之门开启,这对于江山来说,根本就不算是什么大事,江山现在要做的就是去亲身体会八苦。
想通了这些之后,江山便站起了身来,走出了藏书阁。
他找到了傅煞,开口说道,“我要离开此地了。”
“如此,那就最好不过了,阁下现在躲避还来得及,来得及,那道禁忌大门还没有打开。”傅煞见江山要离开了,还以为他是要去避祸,不禁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江山也没有跟他做过多的解释,只说了一声,“告辞。”
言罢,江山便飞身而起,转眼之间就消失在了傅煞的视线之中。
江山离开了傅煞的住处,一边走一边暗道,“我想要转生,就要找到一个身怀六甲的女子才行啊。”
就在这个时候,江山的目光一闪,只见一个身怀六甲的女子被一个太监打扮的人,给推入到了河水之中。
那女子穿着很是华丽,钗环叮当,模样也甚为俏丽,从他的样貌和打扮上,不难看出,他却是一位妃子。
江山不禁微微眯起了眼睛,在心中暗道,“难道我遇到了机缘了吗?”
他才有了转世的念头,就遇到了这个女子,这就是缘法。
很快的,江山就看到了之后的事情,那个女子被人救起,她的人是没有什么事,但腹中的孩子却是胎死腹中了。
那女子躺在了床榻上,脸色惨白难看,头发湿漉漉的,他定定的看着给她诊脉的太医,神色复杂的问道,“李太医,我的孩子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