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天宫分宫的情报即及时,又准确。
韩丽道:“此子背后势力不可小觑,我有一种预感,此子或许会在修真界掀起一场血雨腥风!”
杨渺道:“他该不会知道我瑶天宫宫主信物瑶天飞龙剑在哪里吧?来此处是特地找忘劫通风报信的。”
蒋彪道:“若只为这一把宝剑还不至于令那三派发狂。大巫教不杀他,想来是想从其口中得到什么。”
沈睿道:“短期来看,瑶天飞龙剑不出现也是好事,至少总宫无法约束我们分宫。但瑶天飞龙剑我们必须得到,否则大师兄就无法入主总宫。”
韩丽道:“我们在这里猜测没有什么意义,大师兄,可有良策?”
一直没有说话的拔天幕闻听后,沉声道:“你们分析的都对。所以此子利用好了,便是宝贝;利用得不好,则是灾星。可谓是烫手的山芋啊。”
杨渺道:“大师兄看的如此透彻,一定是胸有成竹了。”
拔天幕笑道:“所谓欲速则不达,物极必反,我们还需放长线,钓大鱼。”
……
李伯阳六人用完餐,便被安排至一套四合院中。
李伯阳一人独居正房,锁玫和曲婉住东厢房,另外三人则住西厢房。
李伯阳躺在床上,一边默运倒行逆施心诀,一边回忆刚才的情形。
得出结论是:这瑶天宫分宫似是与忘劫真人不和,进而对自己不是特友善。不放自己走,是想从自己嘴中打听消息,至于他们想知道什么,肯定与忘劫真人有关,具体是什么却不得而知。
刚才借故脱身没有成功,看来只好另想法子了。
一连三天,六人是锦衣玉食。
这三天,李伯阳也没闲着。
除了自身修炼倒行逆施心诀外,便是对是非曲直四人进行一番传授、指导、和解惑。
首先了解四人的心法和特点,然后因材施教。
并且现场给四人分别写了一枚玉简,上面书写的是第三境的修炼心法。
是非曲直受益匪浅,除了欢喜、惊奇之外,对李伯阳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奉若神明。
这得益于李伯阳在玄机府一年多的时间里,不间断地博学强记。
尤其他读书的速度,一枚玉简扫上一眼,便可牢记。
虽说不包罗万象,但也差不多,就连高境阶修炼心法都熟记于心。
玄机府珍藏的典籍早已全部装进李伯阳的脑子里。
就连玄机府收集的其他门派的心法也全部供他学习,李伯阳心中所学是其他人几辈子所学加在一起都无法赶上的。
后来,玄机府的玉简被李伯阳读了一遍后,再无可读之物,便开始学习水姑自己的心得。
所以李伯阳得天独厚,学识之渊博,无人能及,可谓前无古人。
现在所差的就是能不能修炼成功,为自己所用了。
锁玫则是试探了几次,但每次要出院子的时候,院外卫士均以各种理由婉言拒绝。
是非曲直到是没感觉有什么不妥,只要能在李伯阳身边,便是最大的幸福。
这日中午,李伯阳在院中踱步,行至假山前,伸手摸了摸前胸,想起先生方雷宕对自己说的话“这枚玉坠你要时刻挂在颈上,对你有莫大好处”。
心想:不知方雷先生在哪里?这玉坠的莫大好处,不知能否帮助自己脱困?
这时锁玫和是非曲直从厅中出来,见李伯阳望着假山出神。
直觉喊道:“大哥,假山有什么可看的,直觉告诉我就是一块破石头。”
非常忙拽了直觉一把,道:“别打扰大哥,这等非常情形,一定是大哥在明悟更高深的心法呢。”
是可忍忙喝道:“非老二,直老四,你俩能不能不要乱说话,我真是忍无可忍。大哥即便是在明悟中,被你俩这么一搅和,不走火入魔才怪,快快闭嘴!”
“是老大,你不觉得你的声音比我大了许多吗。大哥走火入魔,你就是罪魁祸首。”
“是啊,是啊,是老大,你的行为非常恶劣。”
曲婉不理会三人的争吵。柔声道:“今天是正月十五,上元节。每逢佳节倍思亲,大哥想必是深陷思念之中,不能自拔,其中必有曲折啊。”
是非曲直每次说话,必会带上自己的名字,这说明四人是很聪明的。李伯阳已经见怪不怪,到是觉得非常有趣。
锁玫则是每次都在一旁笑着欣赏四个活宝的争论。
节日对于李伯阳来讲,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是对本体会有一些影响。
望着眼前被厚雪覆盖的假山,李伯阳问道:“谁能告诉我如何看清这座假山?”
四人闻听,忙停止了争吵,围上前来。
直觉道:“直觉告诉我,除掉覆雪就可以了。”
非常道:“简直就是废话。大哥的意思是用什么非常手段,来看清假山。”
“积雪啊,大哥已经对你忍无可忍了。”
是可忍说话间,抬手扬袖,向假山挥去,顿时刮起一股大风。假山上的积雪立马飞舞起来,假山也随之露了一角。
李伯阳点头道:“是老大。你这一掌说明了一个道理:风越大,伪装就会被掀开的越多。露出来的真相也就越多!”
是可忍虽不明白李伯阳何指,但也明白了这个道理,知道自己误打误撞做对了,当下大为得意。
趾高气扬地用眼睛瞟着非常和直觉。
非常和直觉顿感在大哥面前丢了颜面。同时喊了一声:“是可忍孰不可忍!”
然后围着假山奔跑,双双出掌拍向假山。
但听“轰”声不断,飞雪狂舞。
顷刻间,假山已经被轰的面目全非,两人这才罢手。
直觉得意地拍了怕手,道:“大哥,就是不用直觉,我也知道雪一点都没有了,我们可以直观假山了。”
非常大笑道:“非常好。非常好啊,比是老大的好多了,哈哈哈,大哥,您看,怎么样,非常好吧。哈哈哈。”
锁玫笑着走近假山,道:“雪是一点都没有了,但是假山也受伤了呀!”
曲婉如同教书先生一般,慢里斯条地道:“凡事能不能不要直来直去,委婉一点就不会造成伤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