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处不仅为自己的想法感到骄傲和自豪。
四人见李伯阳躺下,均感意外。
见寒风笑脸色阴阳不定,不知心里在搞什么鬼,也均暗自留心。
寒风笑不断地添柴,没话找话。
嚼着草秆,慢条斯理地道:“揽枪鋭,你们万谛宗为什么背叛瑶天宫呢。这次是各大门派的少主聚首,与我们箫剑盟共同商议修真界的未来。你说你,来了就矮了一截,有个屁用。算哪门子大葱呢?啊,对了,算是猪鼻子插大葱,装大象吧,哈哈哈,哈……”
寒风笑的一席话,差点没把揽枪鋭肺子气炸,脸一红一白的,好在天黑看不见。
想反驳几句,但不知如何开口。又有三名第五境的少主环视,自己根本不是对手。职责所在,也只能忍气吞声,装作没听见一般,仰脸望天。
时间就这样不知不觉地过去了,东方露出鱼肚白,天空飘起了雪花。
雪花落在寒风笑脸上,寒风笑一激灵,大吼:“找死!”
不管三七二十一一阵乱打乱踢,同时睁眼一瞧,除了纷飞的雪花,身边没有半个人影。忙爬起来,见四人依旧在原来的位置静立,李伯阳已经盘坐吸纳了。
寒风笑摸了摸脑袋,不好意思地道:“对不起啊,大哥,我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李伯阳道:“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寒风笑旋即似是想起什么,忙道:“大哥,我睡着的时候,他们没对您做什么吧?”
李伯阳摇了摇头,道:“若是来一人嘛,就有我们受的了,如今四人各怀心腹事,一人动,另三人必定合力攻之,后果可想而知。所以谁都不敢动,这也是我放心让你睡觉的原因。”
这些话也是李伯阳故意说给四人听的。
四人顿感此子心思如此缜密,哪像一个少年,当真不可小觑,更是收起了轻视之心,暗自留意李伯阳的变化。
寒风笑竖起大拇指,道:“大哥,说句话您别生气啊,外界都传言赤发蓝瞳李伯阳简直就是妖孽,算无遗策不说,还总能做一些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
言罢,站起身,就要添柴。
李伯阳道:“这个评价不错,不仅是赞扬,也含有恐惧。我们也该走了,不用添柴了。”
“大哥,我们去哪里?”
李伯阳侧头望向剪丛,道:“这要看剪少主的意思了。”
四人对李伯阳之言,皆感意外,不知道李伯阳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皆静观其变。
与此同时,黑泽丹一摆手,身后立马走出几人,或手中端着东西,或几人抬着东西。
刚刚越过黑泽丹,脚下便冒起了烟,众人大吃一惊,纷纷后退。
李伯阳从怀中掏出一摞写满符文的纸,道:“可惜了这些纸。”
言罢递给寒风笑,道:“去送给要进来之人。”
寒风笑接过符文纸,边向外走,边问道:“大哥,您什么时候布置的法阵啊?”
“在你弄柴禾的时候。”
寒风笑来到黑泽丹身旁,把符文纸递过去,道:“这是通行证。”
黑泽丹没有动,身后马上有人上前接过,然后每人一张分下去。
接到符文纸之人,拿着东西再向李伯阳走来,果然没有什么意外之事发生。
纷纷来到李伯阳身边,把东西放下后,躬身退下。
两个盛满热水的洗脸盆,以及一应洗簌用品,还有一个案几,案几上摆满了热气腾腾的早点。
李伯阳道了声谢,站起身开始洗簌。寒风笑也跟着行动起来。
然后两人坐在案几前,大吃特吃起来。
吃饱喝得,李伯阳站起身,伸了伸懒腰。道:“剪少主意下如何?”
剪丛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率先向东南走去,一步一蹬空。
李伯阳和寒风笑的身子也情不自禁地向上飘了起来。
黑泽丹在左,雾茶在右,揽枪鋭在后,四人成菱形,把李伯阳二人围在中间,缓缓升空。
四人带来之人则远远跟在后面。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向醉月塘方向飞行。
寒风笑第一次升空,顿感疾风扑面而来,自己穿行于云雾之中。
感觉双脚上下乱颤,低头一瞧,自己悬空站立,双脚并没有落到实地。这一现象打破了他的常识认知。
饶是胆大无比,也被吓了一跳。怕自己掉下去,双臂乱摆,身体不由自主地摇晃了起来。
正要喊“大哥”,抬头一看,身前的李伯阳昂首而立,潇洒自如。
当下暗忖:连这点阵势都害怕,将来怎么跟着大哥打天下?哼!寒风笑啊寒风笑,你还能不能有点出息。
一念至此,也不去管脚下虚实了,挺胸昂首,一副英雄气概。
如此一来顿觉自己高大了许多,没有给大哥丢脸。
待众人走远,从西边和南边两个方向,先后出现一名白衣人和一名蓝衣人,来到古树旁,观瞧一番,然后又先后悄无声息地尾随而去。
最后头戴太阳巾,面戴银鹰展之人从另一个方向走了出来,随即身形一闪,消失的无影无踪。
寒风笑在李伯阳身后,依旧嚼着他的草秆,小声问道:“大哥,难不成真要去小楼听雨轩?那岂不是自投罗网?”
李伯阳朗声道:“难道你有什么方法破了这一死局?没看出来吗?这些人都是志在必得。我们走到哪里,他们必定跟到哪里。都在伺机下手呢。
我们到小楼听雨轩,便打破了他们相互牵制的平衡,这样我们就有机会脱身了。”
寒风笑“啊”了一声。道:“云水门已经表明态度了,站在我们这一边。您不是也说去云水门吗?干脆您也表明态度,量他们也不敢动手。”
李伯阳道:“若如你所说,到也简单。我身上不止有瑶天飞龙剑和修炼秘籍,还有很多他们想要的秘密。所以他们会不惜一切代价阻止我去的,明白了吗?另外不能无故给云水门树敌。”
寒风笑点了点头,道:“好像明白了一点,大哥,您可以利用这个要挟他们啊。”
李伯阳耐心地教导李伯阳:“想法是好的,但要挟也是需要资本的,这些人任何一人要杀我俩都如同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所以我们不能胡来,而且要挟也需要时机。”
李伯阳的声音清晰明朗,因为他知道,即使是耳语,四人也能听见。
所以,干脆让四人知晓,他们必会投鼠忌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