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来,日本国的神道教早已渗透至我文萍大陆了。”
“正是这样,而且伯阳已经查出了那些白衣人属于哪个门派,如此推断,他们应该是日本神道教在我文萍大陆的眼线。”
“哪个门派?”
“一个不起眼的门派,名叫丹云阁,待伯阳办完事情,就去灭了它。”
李伯阳说完这句话,打了一个寒颤,心中大惊:丹云阁与瑰丽门来往,那么瑰丽门和丹云阁、以及晨阳寺到底是什么关系呢?谁指挥谁?
两人又讨论了一下如何救治忘劫真人,最后又推衍了几次,感觉万无一失,才放下这个话题。
李伯阳又问道:“甜姨,那千颜草、十三星和星血蝠怎么样?可以驯化吗?”
“这三样东西都是不可多得之物,他人若得到了是大祸临头,我们得到了却是杀人的利器,我已经开始培育了,如今你有了古箫,也可以驾驭十三星和星血蝠了。”
“太好了,瑰丽门,你们等着享受这三样东西吧。”李伯阳双目放光,说道。
“伯阳,你要对瑰丽门宣战?瑰丽门实力雄厚,你不是对手,所以此时不是好时机。”
“甜姨误会了,伯阳不打没有把握的仗,时机成熟,伯阳必会灭了他们。”
二人一直聊到东方鱼肚白,这才各自回去休息。
第二日醒来已是日上三竿,李伯阳出了卧室,见三兽在门前玩耍,便问道:“尊尊呢?”
萌萌道:“被甜姨叫去了。”
李伯阳遂向凉亭走去,三兽在后面边玩耍,边跟着。
来到凉亭,甜夏道:“睡的好吗?”
“回家的感觉就是好,睡的特别舒服,不然早就醒了。”
“那就好,今天我们解决尊尊体内的阻隔。”甜夏说道。
“好啊,这样的话,尊尊就可以正常修炼了。只是怎么才能打开他体内的阻隔呢,伯阳探查不到这个阻隔在哪里。”
“尊尊体内的阻隔在丹田和元神之间,是一种无形的阻隔,我若用真气的话,必会伤到尊尊的元神,所以你用萧声刺破这层阻隔,我用真气护住尊尊的丹田和元神,这样就可大功告成。”
只听的五兽惊奇不已,心惊胆战,尤其蓝曼,站在尊尊身边,手心冒汗。怯怯地问道:“不会有危险吧?”
“我已推衍了很久,危险是有的,但不打通的话,尊尊永远也无法达到第六境了。”
“蓝曼,你放心吧,我的主人是天下第一,还有伯阳呢,没事的。”尊尊安慰蓝曼。
“你们几个到一边玩去吧。”
蓝曼迟疑了一下,道:“尊尊……”
“快走吧,我向你保证,肯定没事。”
蓝曼这才恋恋不舍地和三兽出了凉亭,向华莲池走去。
“尊尊,一会儿你还得进入‘炉魂’之中,受烘烤之苦,你要挺住,明白吗?”
“尊尊能挺住。”
“好,我们开始吧。”
李伯阳没敢托大,用背后的铁箫,而是直接祭出太古洞天箫。
甜夏给尊尊十余粒丹丸,尊尊毫不犹豫地吃了进去,然后闭眼吸纳起来。
甜夏双手法印幻化,右手兰花指指向尊尊的眉心。但见一缕青烟从甜夏手指中冒出,钻进尊尊的眉心。
随后甜夏的左手也是兰花指,指向尊尊的小腹,青烟同样飘了进去。
“可以吹奏了。”甜夏道。
李伯阳遂吹奏了一曲“觅芬芳”,词曲轻柔无比,好像少男少女出游,在花丛间寻找更美的花儿一般。
同时,李伯阳的神识也跟着进入了尊尊的体内,在丹田和元神之间来回寻找,最后终于感知到了一层薄薄的阻碍。
但这种阻隔不是完全的,否则李伯阳早就发现了。而是李伯阳的神识到阻隔附近,只是稍微的有瞬间的停顿,便依然畅通无阻。
就这个微不足道的阻碍,就影响了尊尊的修炼!
李伯阳找到后,又换了一个曲子,名叫“竟自由”。
箫声起初低沉,似是被压抑很久,慢慢高亢起来,好像要挣脱束缚一般。紧接着就是铿锵激荡,如同与敌搏杀,锐不可当。
当李伯阳感觉到轰散了这个无形的阻碍后,曲子瞬间变成了涓涓溪流,自由流淌,欢快起来。
尊尊喷出一口黑血,道:“好舒服啊。”
甜夏罗袖轻挥,尊尊便飘进炉魂之中,盖子瞬间扣死。
炉下的三味真火成文火状,如同柳枝轻抚一般,燎着炉魂的底部。
李伯阳收回古箫,望着炉火,道:“甜姨,这种文火,伯阳却做不来,看来伯阳驾御三味真火的能力还是不行啊。”
“你已经让我刮目相看了,当今的年轻一代,若是玩火,你是第一人了,还不知足。这种文火最主要的是用心,而不是用法术和修为来控制。”
“用心?”
“是的,对于火,有一种很高的境界,就是用心,只有心中有火,才能掌控自如,等你顿悟了,也可以如此施为了。”
李伯阳双目放光,暗忖:真是学无止境啊,自己一直沾沾自喜,已经能驾御了五行业火,看来是华而不实。还是得从基础练起。
甜夏挥袖,炉盖飘起,一股黑烟也紧跟着冒出。
李伯阳问道:“这黑烟是什么?”
“你虽然轰开了他体内的阻碍,但这么多年的修炼,他体内还有很多不好的东西,这次一并处理掉,和你用箫声清理体内杂质是一个道理。只不过是我用火,你用箫声。”
李伯阳思维大开,原来不论修炼什么法术,只要精到一定程度,一切皆有可能!
甜夏再挥袖,尊尊便飞了出来,李伯阳“哈哈哈”地笑出了声。
就连甜夏也憋不住噗呲笑了出来。
原来尊尊浑身的羽毛已经全部没有了,身子黝黑铮亮,如同用墨子沁过的烧鸡一般。
尊尊低头一看,双翅瞬间挡住前面,但双翅上已经没有了羽毛,动作也就甚为滑稽。尊尊瞬即身形变小,如同一个小黑球一般,在炉魂上空飘浮,喊道:“怎么会这样,我的羽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