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慌条智能提醒:你收到来自夏雨荷的10点惊慌值,现总值为548。】
【惊慌条智能提醒:你收到来自夏雨荷的10点惊慌值,现总值为558。】
【惊慌条智能提醒:你收到来自夏雨荷的10点惊慌值,现总值为568。】
……
惊慌值在一点又一点的往上升,珑光的嘴角始终擒着笑意。
欧阳豪杰在听不到珑光的报告后停下了手,疑惑的看了珑光一眼,下一秒,就在他打算叫她的时候,她又继续开口了,他的笔也再次移动起来。
时间在珑光那专注的报告声中一分一秒的过去了。
等欧阳豪杰终于停下笔的时候,珑光听见了来自夏雨荷的一声叹息,仿佛刚刚她经过了无数的煎熬,而现在,那一份煎熬终于停了下来,她也因此得到了解脱。
窗外的雨声不断,珑光看着那窗外漆黑一片的风景,抬手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这外面的雨下得实在是太大了,二十分钟都已经过去了,那些接到报警电话的警察还没有来,不会是在来的路上遇到了什么问题吧?”
珑光担心的说着,她从地上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因为久蹲而变得有些麻痹的腿。
欧阳豪杰就站在她的身边,以同样的担忧看着窗外。
“欧阳豪杰,你刚刚把车开上来的时候,有没有遇到障碍?我记得这附近好像是有山体的,有没有可能发生的山体滑落,有巨石挡在了路的中间。”
“应该不会吧!”欧阳豪杰语气不确定的说。
站在他们一旁的夏雨荷插话了,这是她自刚才开始沉默后说出的第一句话。
“应该不会,前面的路旁的确是有山体,可是这么多年都没有哪一场暴雨是能引发巨石滑落的,我想这一次,应该也不会发生什么。”
“路况不会出现什么大的问题就好。”
珑光的视线依旧没有从那打开了的窗户上面移开。
夏雨荷的视线也跟随着珑光他们落在了窗户上面,盯着那漆黑的风景,她的眼里突然划过一道亮光。
“对了,看着这扇打开了的窗户,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珑光和欧阳豪杰回头,见已经把他们的注意力吸引过来,夏雨荷神情放松地走到椅子上坐下,双腿交叉叠起。
“我之前不是说过老师家里面曾经有小偷闯入吗?其实警报响起来的次数并不只有那一次,好像从前两个月开始吧!老师家里面就经常有小偷闯入,为此,我们这群学生还经常劝他换房子,只是老师对这边的环境实在是太满意,无论我们劝说多少次,他都不肯搬走,只是不断的升级警备系统。”
“所以呢?你认为刘青松的这次意外是因为外头突然闯进来的小偷造成的。”
欧阳豪杰的心有些动摇了,原本他就不是依据证据在怀疑夏雨荷,他只是因为她留在这边给他的反应太奇怪,他才会怀疑她是否就是凶手。
一般的凶手都会在报案后在案发现场长时间逗留的习惯,如果能够参与其中,一同去查案的话,他们大多都不会放弃这个共同查案的机会,妄图通过自己的力量去改变别人的观点,引导着案件走上他想要的方向。
而就算是不能参与其中,他们也会在有人开始查案的时候再次回到案发现场的附近,关注着案件的后续发展。
所以欧阳豪杰才会对夏雨荷的怀疑那么的重,可是现在,他又在想了,也许夏雨荷并不是想要改变什么才会在这边逗留,她只是单纯的在担心着,想要通过自己的力量查清楚真相,而她的这种行为往往是最容易制造出让人产生误会的地方。
也许他们都想错了,也许这是一起入室抢劫案,只是那个小偷并没有想到他的行为会引发起一宗命案。
夏雨荷点头,算是默认了欧阳豪杰刚刚说的话。
“嗯,比起老师是因为自己站不稳而发生意外,还有是因为被熟悉的人设计成意外,我觉得因入室抢劫而造成了这宗意外的可能性会比较大一点。”
听了夏雨荷的话,珑光点头。
“照目前的状况看来,这一个窗户开得的确有些奇怪。一般来说,我们在遇到下雨的时候,无论外面的雨会不会飘进来,我们都会习惯性的把窗户关上。可是现在这一扇窗户却是被打开的,这样也就证明了这一扇窗户是在下雨之前打开的。”
珑光一副茅塞顿开的样子看着欧阳豪杰,“快上网查一下今天的雨大概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下的?”
欧阳豪杰急急忙忙地拿出了手机,又在珑光和夏雨荷关切的视线下在搜索一栏上打上了字,没过一会儿,欧阳豪杰看着手机屏幕上搜索到的结果说:“时间大概是在今天中午十二点三十五分左右开始有雨,之后断断续续的,真正连续下雨是在下午四点五十分左右。”
“夏雨荷,你知道何嫂每天大概在什么时间段来吗?”珑光看着夏雨荷问。
夏雨荷低下了头,想了想,她抬眼认真的看着珑光说:“应该是在晚上八点钟左右吧!老师他习惯了吃晚饭的时间在九点左右。”
“这么晚?和我们平时差不多。”欧阳豪杰说,没有注意到他的话里面又向夏雨荷透露出什么重要的信息。
夏雨荷眼神一闪,“没想到你们吃晚饭的时间也是这么的晚。”
珑光笑着点头,没给夏雨荷继续纠结这件事的时间,她又问:“你刚刚说了这间房间里面的警备系统升级了,那有没有什么摄像头是被安装上的,或许我们能够从那些摄像头记录下的内容里面查找凶手的真面目。”
“摄像头啊,”夏雨荷难过的叹息了一声,“如果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我们当初一定会劝说老师要给这座房子装上摄像头。”
“听你的意思,这座房子的警备系统虽然已经被升级过了,但还是没有摄像头?”欧阳豪杰说,表情就像是生生吞了一只苍蝇,想要把它吐出来,却又无从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