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百里和上官他们的脑海里面多了一条信息——上官珑光反对与百里和光订婚这件事。
珑光能够改变主场景,却没有能力阻止主场景的出现,在这次晚餐之后,又出现了无数个晚餐,席间无一不是提出想要让她跟百里和光订婚的事。
珑光又怎么可能会答应订婚这件事,只要她答应了,那离她消失的时间只怕已经不远了吧!
珑光不知道作家这次给她现在所选的这个角色最后安排的结局会是如何,会是两人在前往订婚现场时,她遭遇了车祸昏迷,还是在此之前她就遭遇不策,反正原剧情里面百里和光和上官家没有成功的结亲这件事是主线,是既定的情节,是珑光这个外来者无论怎么改变都不能改变的情节。
一直以来,珑光都只是顺着这些情节攻略目标,让这些情节绕过细节提前发生她能够做到,但要是想要改变这些既定的情节,她现在还没有这个能力,除非这个世界的剧情能够重新编写。
明知道订婚这件事是个坑,珑光又可能会跳下去,这也是她之前为什么要在餐桌上提出反对,因为她知道的,百里和光既然能够被百里夫人威胁着回家吃饭,就代表着在订婚这件事上,他没有能力去反对,而现在主场景拼命的上演相似的剧情,这也就证明了在主场景里面,百里和光原来就没能阻止订婚这一提议。
珑光一次又一次的阻止百里夫人提出的订婚,而在这期间,珑光和封从雪见面的时间虽然还有,但因主场景被她卡住了,两人见面的时间不多她就被召唤至主场景。
能做到这,珑光已经非常满足了,只要能与封从雪见上面,哪怕只是短短的10分钟,珑光也有办法攻略她,收集她的羞耻值,而这个讨论订婚的主场景,他们就在这边耗着吧,看最后究竟是她胜利了,还是作家终于肯抽回这个设定,不再强迫她跟百里和光订婚。
现在是珑光少有的与封从雪见面的时间,自从上一次她提出的那个能够让他夺回自主控制权的唱歌方法后,她就再也收不到封从雪的羞耻值。
难道封从雪已经看穿了她之前说的那个方法只是一个恶作剧?
可是只要让她产生足够的羞耻值,她就能够让她完成自我觉醒,到时她就能够获得跟她一样的自我控制权,起码在获得自我控制权这一点上,她是真心的,她只不过在恶作剧这方面加了点私心。
难道封从雪现在之所以没有产生羞耻值是因为生气?
坐在足球场旁边的台阶上,珑光认真又细致的观察着封从雪的脸,只见她脸色如常,一点也不像是在生气。
突然,珑光注意到那封从雪过分关注和红润的脸蛋,她若有所思的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足球场上尘土飞扬,而在那一片尘土飞扬的间隙中,一个矫健的身影异常的夺目。
当然,这一抹矫健的身影之所以夺目,取决于珑光那自动过滤掉百里和光的眼睛,坐在珑光旁边的女生都在喊着百里王子加油,根本就没有人注意到齐言那与百里和光相比,毫不逊色的脚法。
封从雪正在关注着齐言。
察觉到这一点,珑光立刻试探的靠近封从雪耳边说:“封从雪,你喜欢齐言。”
不是疑问,而是陈述,一直专注着赛场的封从雪终于回过神来,她如梦初醒的看着珑光,“珑光,你别胡说,我只是在看他们玩足球而已。”
封从雪的反驳苍白又无力,而珑光耳边响起的提示声更向她证明了她没有说错,封从雪对齐言的确是动心了。
【羞耻条智能提醒:你收到来自封从雪的10点羞耻值,现总值为830。】
听着这提示声,珑光莫名的就感到一阵尴尬。
明明她那天的成果还没有收回,反倒是这种小事让封从雪产生羞耻了,这有什么好羞耻的,不过是被她猜中了心思而已。
珑光越想越不值得,她之前是想着利用计谋让封从雪像她之前遇到的那些主体那样,让她在接近一千点前获得几个大头,一举攻下他们,可是现在她明明觉得她的计划没有错,可却像是哪里被堵住,成果一时半会出不来,只能闷在封从雪心上发芽。
难道事到如今,在这只有两天的时间内,她只能依靠小数值一点用一点的把那一百多点补上?
现在还有一百七十点,如果封从雪每次都只能像现在这般进贡十点,也就是说她需要做十七件小事才能把1000点填满。
十七件小事……
珑光被她算出来的结果砸晕了,她要怎么做才能找到十七件小事攻略封从雪?
珑光扭头看向了已经把目光重新放在赛场上的封从雪,“封从雪,你喜欢齐言。”
封从雪这次反应反倒自然多了,她的脸上羞涩不见,只是皱眉地看了珑光一眼,用像是在训斥不懂事的熊孩子的语气说:“珑光别闹,已经到赛点了,专心看比赛。”
珑光的耳边空荡荡的,没有那嗡嗡作响的提示声,看来封从雪刚刚之所以会向她进贡羞耻值完全是意外。
珑光泄气了,她现在实在是找不到可以攻略封从雪的小事,最糟糕的是,那个烦人的提出订婚的主场景又来了,那个作家似乎根本就不知道失败这两个字是怎么写的,锲而不舍的为他们安排主场景,难道他的手不累吗?
还是像之前那样,珑光冷着脸拒绝了订婚这件事,而当她已经脱离了主场景,回到白兰高中时,封从雪似乎变了。
珑光说不出来封从雪具体是在哪里发生了改变,她只是感觉到封从雪身上的气势似乎变了,没有那么的小鸟依人,有点大家闺秀的气质,但那只是一点,也就是那一点让珑光心里起疑。
她打开她正在直播的界面,只见正在观看直播的人数浮动不大,再看看弹幕,似乎与以前的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还是那般热闹和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