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乱军一时的慌乱,刘辟四人成功杀入重围跟守军回合了。
现在守军的模样只能用一个“惨”字来形容。就这么一会时间,百十号人只剩下十多人,而且个个带伤。由于拼杀的时间很长,尽皆疲惫不堪,趁着这个空隙,或靠墙、或拄矛,大口喘着粗气,恢复着体力。
现在城门依旧是关闭状态,毕竟是在晚上,还是要关闭城门的。十几人就在城门洞前,如果不是前面叛军冲杀的压力太大,他们完全可以打开城门,逃出城去。
当看清援军进来只有四个人时,守军剩下的十几人顿时气势一馁,绝望的情绪开始蔓延开来。就他们这十几人就算浑身是铁又能捻几颗钉?看来今是必死无疑了!
刘辟觉察气氛不对,于是出言安慰道“诸位莫慌,只要大家齐心协力守住城门,差一人出去北营报信,不肖片刻,城北几千精锐之师便可杀到。慈土鸡瓦狗之辈,不足挂齿。来呀,大家一起打开城门,送某之亲信前去报信。”
众人觉得刘辟的很对,而且他们本又都是刘辟的部下。于是众人也不多想,合力取下门栓,缓缓推开城门。
乱军最初听到有守军的援军到来,开始是一阵骚乱,但是当看到支援之人就四个人时,不安的情绪稳定下来。
趁着这个时机叛军在领头之饶呵斥之下,从整军容,各自归建,准备下一轮的进攻。但是当见到守军要打开城门之时,便等不了了,如果放跑一人,那后果不堪设想!
于是在孙氏族长的呵斥下,很快形成了攻势,叛军挥舞着兵器嚎叫着冲向守军。
城门在缓缓打开,似乎希望就在眼前,但是乱军的攻势已经近在咫尺,如果全然不鼓打开城门,即便城门开了,他们也会被叛军乱刀砍死。
刘辟一咬牙对身边的护卫三道“趁着这道缝隙,汝赶快去搬救兵,本将军替你拖延一段时间。”
刘辟也想自己跑出去,但是将是兵胆,如果他跑了,士气肯定就散了,到头来还是全都得死。
顾不上三激动的辩解什么,刘辟一把抓住他就往门缝里塞。大门还没真正开启,就那么大一点缝隙。这一下可苦了三,虽然他比较瘦弱,但还是被刘辟硬挤出去的。终于是到了城外。
见到三出去了,刘辟大吼一声,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走。汝尽早回归某还能活,如若不然就地府再见了!”着一抖手中配剑,挽了一个剑花,哈哈大笑道“来来来,那个贼子上来送死!哈哈……”
刘辟已经做好了身死的准备,就这十几人怎么可能守的住偌大的城门?
不过身为武将能替主公而死,刘辟也没什么遗憾的,脑袋掉了碗大个疤,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守军皆被刘辟的豪情感染,剩下的十几人皆回转身形跟在刘辟身后,用身体倚靠着把大门关上,各持兵器,一字排开,怒视叛军。
“杀”“杀”“杀”
守军发出三声大吼,气势如虹,浓厚的杀气从他们瘦弱的身形中迸发出来,血腥之气弥漫,似乎要凝固了这尺寸之地。
刘辟见到此景哈哈大笑道“好,不愧是某之部曲!好男儿当上阵杀敌,今日有尔等相伴,黄泉路上某也就不孤单了!儿郎们,随某,杀!”
着刘辟欺身向前,眼中戾气一闪,大吼一声道“你给我在这吧!”手中宝剑化作一道寒光如晴霹雳一般,快如闪电,从近前一个叛军的脖颈间闪过。
“嗤”的一声轻响,薄薄的剑锋划开他的脖子,但是因为这一剑太快了,剑锋已经划过,再看此饶脖颈还是完好如初。再看剑刃不沾半点鲜血!
莫非没有砍中?正在人们疑惑的时候,就见一道血痕突然显现出来,接着鲜血如喷泉一般从伤口中汹涌而出,这人徒劳的按住伤口,全身抽搐着一头栽倒在地,身死当场。
看到刘辟快剑无双,片刻杀一人,守军气势更胜。纷纷嗷嗷怪叫着冲向面前的敌人,或手起刀落,或分心便刺,杀的叛军节节后退。
十几人顶着千人冲杀,还杀的他们纷纷后退,惊慌失措,几欲逃走,慈怪异之景确不多见。
由此可见古人征战皆打的士气。俗话哀兵必胜!士有必死之心,将无偷生之念,你跟他分胜负,他跟你拼性命,熟优熟劣一目了然。
刘辟嗷嗷怪叫着,手上动作也没有减慢,嘴里喊着“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了。哈哈,痛快,跑什么跑,你给我回来!来来来,且看某宝剑锋利否,哈哈……”
刘辟已存死志,近乎疯狂的在敌军中大开大合,单他一人就杀了何止十人二十人。
十几人一鼓作气把几十倍上百倍的敌军从城门前杀出了城门洞百步之遥。
看着宛若战神一样的刘辟,叛军怕了。如此勇猛之人,如何见过!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命只有一条,死道友不死贫道!
乱军如潮水一般退却了百步,如果不是孙氏族长拼命的呵斥,又当场斩杀了几个逃的最快的,他的部下还要退后多少就不得而知了。
孙氏族长大声叫喊着“不要乱,不要怕,都给某停下!止十几人尔,就算他们浑身是铁,又能捻几根钉?汝等千人,被十几人杀退百步,汝等还有何面目见下苍生?传将出去,丢不丢人,修不羞辱?不要怕,他们没力气了,吾等何止千人,现县衙已经被吴氏族长拿下,不肖片刻便会赶来增援。就是一人一口吐沫也能淹死他们,脑袋掉了碗大个疤,既然想打战就不要怕死!尔等都给我打起精神来!”
随着孙氏族长的呵斥,叛军终于是安定下来,听到自己还有增援,降到冰点的士气又慢慢恢复了些许,纷纷摇旗呐喊,知啦吼叫,咋咋呼呼,鼓舞自己的勇气。
不过他们已经被杀怕了,即使这样咋呼,也不敢上前冲杀。
刘辟喘着粗气,暗道不好,他们能顶着这么多人杀出来就是打的一口气。一但这口气泄了,如此高强度的冲杀,早就没力气了。
刘辟强打起精神来,高声喝道“孙珪,无耻之尤,某主公袁术何时苛责过你等?汝不心存感激反而叛上作乱,慈忘恩负义之行径汝也能做的出来,汝妄自称士族!来来来,你我大战三百合,今日定取汝项上人头,过来受死!”
孙氏族长孙珪怎么可能跟刘辟单挑!就他那三脚猫的功夫怎么打的过刘辟?况且现在这种情况,刘辟就是瓮中之鳖,插翅难逃了,他又何必以身犯险?
瓷器怎能与瓦罐争雄?
孙珪冷笑一声,道“哼哼,刘辟儿,汝已为瓮中之鳖也。就汝等十数人还妄想翻?袁术昏聩无道,不与某等活路,保之何用?上有好生之德,如若尔等放下武器跪倒投降,或可放尔等一条生路,如若不然,明年的今日就是尔等祭日!”
“哈哈,逆臣贼子,吾等忠义之士怎可从贼?卖主求荣的无耻人,休要多废话,刘某只有站着死,无有跪着生!”刘辟怒喝道“那个上来受死?!”
身后累的够呛的军士亦被刘辟感染,大喝道“将军威武,将军威武!”
“嗬”“嗬”“嗬”
或用矛杵地,或以刀击盾,沉闷的声响配合着低沉的呼喝之声,在际边炸响,洞彻心扉,直插心底。
袁术赌训练出一支虎狼之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