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又商议了一会,刚刚掌灯,袁术也没留韩方,就让他回家了。明还有一堆事情要处理,不能拖的太晚。
袁术又安排饭食跟庚道一起就餐,吃完之后,把他安排在客房之内,袁术则回转后宅去了。
来到宛城之后,又是议事,又是谋划,忙了一也没去看看妻子、孩子。现在好不容易都处理完了,袁术就赶紧的回转后宅了。
进入后宅之后,就见房间内依旧灯火通明,不时的传来一阵阵孩童的笑声。
想来这便是袁耀了,想着袁耀可爱的模样,袁术便不由自主的微笑起来,娇妻贤惠,儿子聪明,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推开房门,走进客厅,还没转入房间,便高声叫道“丽姬,丽姬,某回来了。耀儿,爹爹回来了!”
袁术着,一挑帘隆便进入卧房。刚迈出一条腿,便被跑过来的袁耀一把抱住。就听袁耀叫着“爹爹,爹爹,耀儿想爹爹了!你看耀儿都长高了许多!你看!”
袁术低头抚摸着袁耀抬起的脸,红扑颇甚是可爱。然后蹲下一把把袁耀抱起来,用刚硬的胡须去扎袁耀的脸蛋,惹得袁耀“咯咯”直笑。
“耀儿又重了,看来是真的长大了!在家中有没有惹你娘亲生气?嗯?耀儿已经是大孩子了,不可顽劣,听到没樱”袁术看着袁耀道。
“耀儿可乖了,不信爹爹问娘亲。”袁耀着,转过身形看到母亲丽姬道“娘亲,快跟爹爹,耀儿可乖了,现在论语都会背了!”
韩萱站起身来,看着欢乐的丈夫、儿子,幸福的笑着。听到儿子如此,揶揄道“是哪个顽劣之人前次戏弄春娥的?把毛毛虫放到春娥的脖子里面,差点没吓死她!公路,这都是你的好儿子干的好事!”
“没有,耀儿没做!是春娥在树下不心,被毛毛虫爬进去的。不关耀儿的事,娘亲~”袁耀矢口否认,撒娇的叫着韩萱。
“哈哈,好了,耀儿最乖了,是春娥不心,不关你的事行了吧!”韩萱受不了袁耀的撒娇,改口道。
“嗯?袁耀还行此古怪之事?”袁术收起笑脸,板着脸道“以后不可再做,听到没有?大丈夫,行的正,坐的端,堂堂正正是为君子也!我袁术的儿子怎可如此荒诞?”
“哦,听到了,耀儿不敢了!”袁耀看到袁术板起脸来,声的认错道。
“好了,刚回来就训儿子,耀儿平时还是很乖巧的!”韩萱看到袁术教训袁耀有些不满道。
“妇人之仁,慈母多败儿。男子当严厉告诫,切不可太过宠爱。不然将来如何能撑起一片?吾又如何放心把基业交给他?”袁术一皱眉,不满韩萱太过宠爱儿子道。
“汝的对,听你的行了吧!汝几月不回家,回家就这教训汝子,汝还不如不回来!”韩萱也有些不高兴了。
“你啊你,某不在家中,汝便是家长。汝希望汝子将来成为飞鹰走狗之徒?还是希望他成为一代雄主?现在南阳已有三郡之地,将来更大,待某百年之后,偌大个基业如何交给无能之辈?况某后将军之子怎能是犬子?”袁术有些很铁不成钢的道。
“好吧,将军的对,妾身尊从便是!”韩萱应承下来道。
袁术看到韩萱答应了,才满意的点点头。又看向袁耀道“汝将来是想当大将军,还是想当街头的龌龊厮?”
“耀儿要做像爹爹一样的大将军,耀儿不要做厮,丑死了!”袁耀叫嚷着,满脸都是对袁术的崇拜。
“既然耀儿要做大将军,就不能顽皮劣行,当读诗书,懂礼仪,学帝王之道。”袁术对着袁耀道。
“将军慎言,童言无忌,传将出去,于将军不利!”韩萱听到袁术把帝王之道都了出来,赶忙制止他道。
“无妨,某子懂得轻重。丈夫,是也不是?”袁术不在乎的道。
“耀儿八岁了,已经是大丈夫了!”袁耀不满的道。
“对对对,吾儿是大丈夫了,好了,早点歇息去吧!”袁术含笑着道,把抱在胸前的袁耀放下来,对他道。
就见袁耀整理衣装,像模像样的对着袁术一作揖,道“诺,谨遵爹爹教诲。爹爹跟娘亲也早点休息!”
“哈哈,不愧是吾袁术的种,哈哈!”看到袁耀如此,袁术哈哈大笑道。
一旁的韩萱也抿嘴偷笑,眼中全是自豪之意。
袁耀起身对着两人做了一个鬼脸便跟从奶妈去自己的房间去了。
袁术看着袁耀离开才坐在桌椅旁,伸手拿起个茶杯,自顾自的倒了一碗,饮之。韩萱则跟着出去了,似乎是交代奶妈一些事宜,良久才回转卧房。
袁术看着回来的娇妻,上前一把拉住韩萱,抱在怀里,注视着韩萱的脸庞,伸手把一缕秀发别到其耳后,道“苦了你了!”
这一句话道出了韩萱的心声,这一句话让韩萱心都化了,丈夫在外征战,最担心的就是她。刀枪无眼,若是袁术有个好歹,留下他孤儿寡母怎么办啊!
“有将军这句话,妾身足矣!”韩萱呜咽的道,豆大的泪珠蓄满了眼眶,滴溜溜打着转,终于决堤而下,顺着粉嫩的面庞滑落。
这一下,让袁术心疼不已,更加觉得对不起爱妻。自从开展了他的大业,大部分时间袁术都在忙碌,不是政务就是战事,鲜有停歇的时候。妻子韩萱又要照顾儿子,又要管理后宅,不时的还要亮出主母的身份,震慑肖。有如此贤惠的妻子,他袁术又还有何求?这可能也是袁术不纳妾的原因吧。
有一个韩萱足矣,无需其他妇人!
擦拭掉韩萱的眼泪,袁术紧紧搂着她,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表达自己的歉意。韩萱感受着丈夫的力道,嗅着丈夫身上散发的阳刚之气,安全之感油然而生。她心中不再责怪袁术经常忙碌,只想此刻能长久一些,有丈夫宽厚的肩膀,让她非常安心。
良久之后,袁术才慢慢松开韩萱,看着梨花带雨的面庞,袁术郑重的道“苟富贵,无相忘。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妾身亦然!”韩萱听到袁术郑重的称诺,喜极而泣道。
袁术完一把抱起韩萱,大笑道“许久未见,不知爱妻有何变化,可尊夫纲否?某要查看一二!”
袁术完便吹灭蜡烛,两人缠绵反侧,行这鱼水之欢!
后世慨叹袁术、韩萱情厚意浓,有诗(摘自白居易《长恨歌》)描述曰:
不悔此生种深情,甘愿孤旅自飘零。
长恨鸳旅唯梦里,宁负苍不负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