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眼中纯真的孩童可以为了自身的愉悦去进行杀戮,虐待。
比方说蚂蚁,在这个世界上不知道有多少个角落的蚂蚁正在被火烧,水淹,腰斩。
人类的本质并不能算得上是多善良,一个正常的人是经过后天的教育才会诞生的。
自我的管束,道德的坚守,价值观之类的会让人变得正直,变得善良,当然,也可能会让人变得卑鄙,变得不择手段。
幼儿明显不会对生命产生共鸣,而有一定年龄基础的则会不一样。
幼儿是世界上最纯洁的之一,这种纯洁并非是对于生命,而是对于世界。
从出生的那一刻幼儿的心理态度就到达了很多宗教所追求的终极境界,无无无欲无求。
与fp不同,现在的沙条爱歌正在变化着。
在这个世界上原本的历史之中,沙条爱歌会因为亚瑟的关系变成一个人类视角上的恶人,自然之中的正常生物。
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与沙条爱歌本来应该会召唤出来的旧剑不同,阿尔托莉雅的理想虽然也和复国有关系,但是相对旧剑,阿尔托莉雅是绝对不会让沙条爱歌走上原本的那条道路的。
阿尔托莉雅遇到自己master的时候那种感觉是对的,沙条爱歌就是一张白纸,之前没有任何人能够直接渲染的白纸,能够渲染沙条爱歌的,只有这个社会,只有这个世界。
或许在经过一段时间之后,沙条爱歌才会逐渐拥有正常人的感情,正常人的思维吧。
除了长期潜移默化的感染的话,估计也就亚瑟才能够感染沙条爱歌了吧。
在原着的时候,沙条爱歌已经被旧剑的愿望感染了,这也导致了沙条爱歌的堕落。
准确来说是在人类视角的堕落,在世界的视角的话,这其实很正常。
如果没有阿尔托莉雅的存在,想要让沙条爱歌变成正常人的话,估计只有一种方法,阻拦根源的连接。
同样是连接根源的存在,沙条爱歌与两仪式有着根本上的不同。
沙条爱歌可没有什么三个人格,也没有遇到过问题少女杀手人送外号谷歌的黑桐干也。
在那种环境下成长的沙条爱歌走向了完全相反的道路,不过现在历史已经改变了。
在阿尔托莉雅的干涉下,这个世界的沙条爱歌的命运肯定与原作不同。
房门在一瞬间被打开了,此刻已经到门口的阿尔托莉雅看着房间里的沙条爱歌与莫德雷德,表情有些不知所措。
这是什么情况,自己master又召唤出来了一个从者吗。
悄悄截止了手中的法阵,沙条爱歌面带微笑的走向自己的王子,开口说道:“saber,怎么了嘛?”
通过之前从根源里面获得的信息,沙条爱歌召唤出来了自己想要召唤的英灵,也就是莫德雷德。
既然王子大人很有可能会被莫德雷德拐跑的话,那么自己就连莫德雷德也一起拐跑不就好了吗?
虽然说知道他们身上那个隐秘的个体有很大的可能性可以直接消除令咒,不过手中掌控着令咒沙条爱歌还是心安一些。
游戏世界和型月的世界并不相同,在这个世界里,根本就不存在根源。
并不存在根源,取而代之的则是游戏世界的主系统。
游戏世界之中的沙条爱歌与两仪式连接的根本就不是根源,而是披着根源名字的主系统。
实际上不仅仅只有根源这一个名字,游戏主系统还有真理,终极等等一大堆的马甲。
在游戏的设定里边,是不可能出现根源,真理,终极那些东西的。
此刻房间之内,因为沙条爱歌向着自己走来的原因,阿尔托莉雅清楚地看到自己刚才感应到的从者的样貌了。
“莫德雷德?”
看着面前的英灵,阿尔托莉雅有些不确定的问到。
圣杯战争不是只能召唤一名saber吗,莫德雷德是什么情况?
连接根源就是连接游戏主系统,沙条爱歌能够浏览型月世界这部分以及其他的一些不重要的游戏世界。
不单单只有这一个能力,沙条爱歌同样也还能够做出来一些小范围的修改,比方说屏蔽了阿尔托莉雅。
现在这场圣杯战争里面虽然的确出现了两个saber,但是在系统的数据上面只有一个。
阿尔托莉雅已经被自己隐藏了,而莫德雷德就是接替出来的saber。
利用自己本来的权限,沙条爱歌很轻松的就做到了这一点修改。
“父王!”
看到了向着自己喊来的阿尔托莉雅,莫德雷德表情显然也很激动,立刻向着阿尔托莉雅回应到。
“对了父王……这个女人是谁?”
说完了之后,莫德雷德迟疑了片刻之后,有些尴尬的问到。
如果刚才那个女人说的话是真的话,那岂不是说自己平白多了一个母后?
父王不会有了这个女人就不要自己了吧?
不不不,肯定不会的,自己那么厉害,父王一定需要自己的!
察觉到了莫德雷德内心里面的想法之后,沙条爱歌情不自禁的轻笑了一下,同时心情瞬间轻松了起来。
这种对手根本不足为惧,自己肯定可以轻松胜利的。
“哦,她是这一场圣杯战争里边里面召唤我出来的master,名字叫做沙条爱歌。”
大概解释了一下沙条爱歌,阿尔托莉雅随后用着有些疑惑不解的眼神看着自己的master。
再召唤了自己之后,居然还可以召唤英灵的吗?
而且这还不是最重要的,继续召唤的那个居然也是saber。
把自己的疑问说出了口,阿尔托莉雅有些好奇自己master的回答是什么,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听到了阿尔托莉雅的问题,沙条爱歌把自己连衣裙的领子往下拉了一点,看着沙条爱歌的动作,莫德雷德显然是有些慌了。
“等等,你想做什么?”
看着开始拉衣服的沙条爱歌,莫德雷德声音有些颤抖的开口问到。
不会吧,难道这个女人打算在这个地方诱惑父王?
等等,自己父王难道真的喜欢的是女人,这么说的话自己或许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