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向阳只是客套一下。
他的真实目的只是为了知道李轩的信息。
而且张向阳其实根本不需要估计胡鑫的感受。
张向阳只是担心他如果态度太过强硬。会让胡鑫产生抵触心理，那样胡鑫如果有意隐瞒，那他将没有任何办法。
所以张向阳只能暂时放低姿态。
随便闲聊了几句。
张向阳开始和胡鑫正式了解起了李轩。
“听说当时你和李轩是舍友？”
张向阳的这句话让胡鑫瞬间精神紧张了起来。
因为他隐约听说过，张向阳似乎对李轩非常不满。
“是，当时我们住在一个宿舍。但是李轩这个人比较孤僻，总是早出晚归，我们之间都没说过几句话。”
胡鑫连忙撇开自己和李轩的关系。
事实就是他和李轩之间确实只能算是点头之交，他说的也算是实话。
“别紧张。”
张向阳笑着说道。
可是胡鑫怎么能不紧张。
张向阳一句话就能决定他的前程。
胡鑫又不是那种能力特别出色的球员。
想要转会也不是那么容易。
所以胡鑫哪里敢得罪张向阳。
“你别听外面胡说，我对李轩没有什么偏见。李轩当时转会离开，就是我亲自拍板的。”
张向阳说这话的时候，感觉自己的心里就像是在滴血。
虽然他说的是实话，但是现在想起来却宁愿没有发生。
“张总放心，我是不会相信那些谣言的。我知道张总对李轩很好，还经常和李轩一起吃饭聊天。”
当时李轩还在天宇的时候，张向阳确实和李轩吃过几次饭。
这些胡鑫自然听说过。
虽然他对张向阳的话并不相信。
但是现在基本的姿态还是要做出来的。
“那就好。只是李轩去曙光之后，我和他联系就变少了，实在是太忙了，抽不出来时间啊。”
张向阳故意感慨道。
“张总日理万机，李轩肯定也是不敢打扰张总。”
胡鑫一直摸不透张向阳的意思。
不知道张向阳想干什么，只能顺着张向阳的话说。
说李轩好也不行，说李轩坏也不行。
胡鑫甚至都在猜测张向阳是不是想将李轩重新招回来。
可是这些胡鑫只能心里想想，嘴里一点也不敢说。
“李轩和你在一个宿舍住了一年，他平时早出晚归都在干什么？”
张向阳故意装作非常好奇的样子问道。
“就是自己去训练。”
这一点胡鑫不得不佩服。
那时候的李轩确实是宏泰最勤奋的球员。
每天一个人坚持去加练。
但是奈何李轩的基础实在是太差，一个人，又没人指导。
就算再勤奋，又能练出什么来。
当时的胡鑫都有些同情李轩。
可是李轩最后还真的练出来了，虽然基础还是一如既往的差，但是进球简直就像是球王附体。
“自己一个人训练？”
张向阳根本不关心这些，他还是第一次听说李轩经常一个人去训练。
“那他都练些什么?”
张向阳只是随口一问，实际并不关心。
张向阳自己对踢球也是一知半解，说训练细节，他也听不懂。
不过胡鑫却尴尬了。
李轩在宏泰的时候，他根本不会去关心李轩在练什么。
等到李轩在曙光大放异彩，他就算好奇，也无从得知。
现在张向阳又忽然问起，他哪里知道。
可是说不知道，肯定会让张向阳不高兴。
可是胡鑫又不能瞎编。
胡鑫只能摇摇头，说自己并不清楚。
张向阳问了一圈，基本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没得到，不仅有些失望。
“李轩练什么我不知道，但是李轩却是在练球的时候找的女朋友。”
胡鑫完全不知道说什么，只是看着张向阳有些不满的表情，连忙想要补救，几乎是逮着知道的就往外说。
张向阳忽然眼前一亮。
这似乎是个有用的信息。
张向阳狠狠瞪了一眼陈助理。
可是陈助理却非常委屈。
这么私人的事情，他作为总经理助理，怎么会去操心一个普通球员的私人问题。
可是张向阳认为自己没做好。
那就只能是自己没做好。
谁让自己是张向阳的助理。
“还有这么浪漫的事情？”
张向阳装作不经意的问道。
“那女的好像就是边上大学的美术系学生。”
胡鑫因为和李轩做过舍友的原因，毕竟知道的多些。
但是大多也是道听途说。
许静姝的事情，他也是听别人说起。
毕竟当初李轩还在许静姝学校待了几周的时间。
整个校园里早就传的沸沸扬扬。
作为一墙之隔的宏泰，自然也多少听说了些。
不过这都是在年轻球员之间传。
像是张向阳和陈助理这样的，也没人会去他们面前说这些八卦。
张向阳终于得到了点有用的信息。
又耐着性子和胡鑫聊了一会。
可是胡鑫知道的并不多。
张向阳也没再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送走了胡鑫。
张向阳又吩咐陈助理。
“去查查这个女的。”
陈助理感觉非常无奈。
他是球队的经理助理，又不是间谍。
现在还要跑到大学里去了解李轩女友的情况。
陈助理感觉是相当的憋屈。
可是他又是无可奈何。
既然是张向阳的吩咐，那就是他的工作。
陈助理只能又跑了一趟许静姝的学校。
要是之前，陈助理肯定什么也了解不到。
毕竟他又不认输许静姝。
却大学里了解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女学生的信息，那和大海捞针有什么区别。
可是自从李轩来了一趟。
现在许静姝是学校了绝对的名人。
陈助理只是稍微找几个人打听了一下。
就知道了许静姝所有的情况。
因为随着李轩名气越来越大，许静姝在学校里的名气也是越来越大。
学校里也有很多人在打听许静姝的事情，不过纯粹就是出于好奇。
所以陈助理打听消息的事情不仅顺利，还没有引起任何的怀疑。
由于张雅的大嘴巴。
李轩和许静姝认识的点点滴滴，都被扒了个干干净净。
只要许静姝知道的，张雅都知道。
而张雅都知道的，想知道的也就都知道了。
而这些现在都完完整整的传到了张向阳的耳中。
这是张雅始料未及的，也是许静姝根本没有想到的。